第五章沙海幻境亂鬥搏殺(二)
當颶風席捲向眾人人時,廖弈等人只覺頭昏腦脹,眼前發黑,一下子竟然暈了過去。待到清醒時,廖弈發現自己身處一片沙漠之中。
廖弈放眼四望,到處都是金黃的沙漠,枯死的胡楊橫臥在沙漠之中,一些動物的骨頭架子露在外面半截,一些螞蟻什麼的爬進爬出。風吹起細小的沙子迷的人睜不開眼睛,廖弈掙扎著站起來向遠處望去,只看到海天一線,怎麼也望不到邊界的影子。
廖弈靠著一棵胡楊休息了一會兒,漸漸恢復了過來,頭也不昏了,全身也有了力氣,他看了看太陽辨明方向,就尋找其他五人去了。
廖弈漫無目的走在沙海中,走了半個小時連個人影也沒看到。這時烈日正當頭頂,廖弈咽喉冒煙,緊皺眉頭,繼續走著。突然,他的眼前一亮,不遠處一個小黑點正在向這邊緩緩移動,廖弈也不管是敵是友,解下背著的竹竿當做拐杖,向那黑點奔去。
待得近時,廖弈看見對方是個尖嘴猴腮的五短漢子,手裡拿著一對鷹爪,他放慢了腳步,將竹竿緊緊握在手中。對方看見廖弈,也放慢了腳步,在十步遠的地方,兩人都停了下來。
兩人互相對視著,臉上都流出了大量汗水。終於那位五短漢子撐不下去了,他說道:「兄弟,這麼大的沙漠中也沒有其他人,我看咱先別動手,咱倆結成聯盟,先找找其他人,不知意下如何。」
廖弈想了想也是這麼個道理,況且他也看不透對方的實力,不如先結成聯盟,便道:「也好,等找到其他人再說。」說著將竹竿綁在了後背,以示誠意。
那漢子也將鷹爪收在懷中,向廖弈走了過來,一抱拳道:「在下吳二,敢問兄台尊姓大名。」
廖弈抱拳說道:「在下廖弈。」
吳二皺眉道:「在下打西邊走來,除了兄台再沒有看見任何人,這麼大的沙漠,連個提示都沒有,真不知道出口在哪啊。」
廖弈道:「我從東邊過來,情況也和兄台一樣,要不咱們到北邊看看。」
吳二點頭稱是,和廖弈並肩走去。走著走著,吳二腳下一滑,廖弈忙伸手去扶,突然,廖弈瞳孔驟然收縮,一把匕首刺入了廖弈小腹。廖弈忍者劇痛一掌拍中吳二肩頭,吳二被震的飛了出去。廖弈拔出匕首,鮮血一下子噴了出來。
廖弈來不及止血,吳二亮出鷹爪攻了過來。廖弈左足跺地,身子向後翻去,順勢拔出背後竹竿,只見銀光一閃,原來那竹竿乃是一把長劍。劍寬兩指,劍長足有三尺五寸。
廖弈手持竹竿長劍和那吳二斗到了一起,頓時黃沙漫天飛舞,廖弈腹中鮮血肆意揮灑。兩人你來我往,鬥了約有三四十個回合。竹竿長劍上突然泛起了一層玄青色光芒,廖弈刷刷幾劍逼得吳二連連後退。
吳二本不是廖弈的對手,只是他偷襲得手讓廖弈元氣大傷,所以他才可以和廖弈戰鬥到現在。而他本人受了廖弈一掌,也受了傷,但此刻廖弈長劍之上突然出現玄青光芒,使得廖弈戰鬥力大增,他再也抵擋不住,捉襟見肘險象環生。
廖弈連刺幾劍,劍身玄青光芒大盛,廖弈身子突然高高躍起,以閃電般的速度刺向吳二眉心。廖弈手腕輕抖,一劍中的,順勢拔出長劍,一股鮮血在漫天黃沙之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廖弈看著劍上殘留的鮮血,呼吸急促目光渙散,呆呆地道:「我殺人了。」
廖弈因為吳二偷襲,一時被怒氣衝過了頭腦,他本來並沒有殺人之心。
過了半晌,廖弈平靜了下來。他的小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止了流血,廖弈覺得他的小腹暖暖的,一股極細的能量沿著他的筋脈循環流動。
廖弈在心裡忖道:「莫非是丹田氣海產生了真氣,這……怎麼可能。」此念一出,廖弈盤腿坐在地上調息了起來。
廖弈先前只是處於煉體階段,現在氣海突然生出真氣,廖弈倒顯得手足無措。因為無人指導,再加上並沒有此方面的經驗,雖說是調息,廖弈也無力可施,只是讓真氣順其自然的在筋脈之中流淌。
原來廖弈的丹田氣海之中本來就有一股強大的真氣,只是氣海表面被一層神秘的能量包裹,氣海真氣被鎮壓在丹田氣海之中。吳二匕首刺中廖弈小腹,匕首竟直接刺穿了那層神秘能量,氣海真氣擺脫束縛,一下子湧向了廖弈的筋脈,那些神秘能量雖被刺穿,但並未消散,這些神秘能量仿佛具有靈性,馬上堵住了氣海真氣擴散的道路,加以克制,不然不用吳二動手,廖弈就會被這股強大的真氣反震而死。神秘能量將真氣慢慢壓縮成一團雞蛋大小的白色氣狀物質,聚集在氣海之中。這團氣狀物質源源不斷的向筋脈中輸送著極其細小的真氣。
廖弈等二百四十人中,已經修煉出真氣並且能夠加以控制的只有丹鳳落陽宮少宮主羅天一人,也就是說羅天已經完全跨入了練氣境界,其中原由,下文再表。
廖弈盤腿而坐,專心的感受著真氣在筋脈中的流動,可是不知道哪裡飛來一隻烏鴉,一直在廖弈頭頂盤旋,並發出瘮人的叫聲,惹的廖弈心煩不已,但他還是集中精神,專心調息。
廖弈試著用用意念去控制氣海中真氣的流動,但沒有絲毫作用。廖弈沒有放棄,他集中意念,強制催動氣海真氣流入筋脈,多次嘗試之後,一股比頭髮還細的真氣離開氣海慢慢的流向筋脈,廖弈最大程度的集中意念催動著那股真氣,就在這時,那隻烏鴉慘叫著撲向廖弈,狠狠地琢了廖弈一下。廖弈受到外界干擾,意念消散,那股真氣全都退回到了氣海之中。廖弈再也無法忍受,他凌空躍起,一劍劈向那隻烏鴉,烏鴉慘叫一聲落在了地上。
廖弈走到烏鴉跟前狠狠地踢了烏鴉一腳,烏鴉的嘴裡吐出了一張小紙片,廖弈感到奇怪就撿了起來。
那張紙片上一些線條笨拙的勾畫出幾個圖案,廖弈瞅了半天,終於看出紙上畫著一片沙漠,兩棵並排而立的樹木,一個太陽。廖弈拿著紙片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個究竟,他突然笑了笑,自言自語道:「要是讓東方羽那小子看到這幅圖畫,肯定會嘲笑作畫之人,唉!不知道他現在在這茫茫沙漠的哪個角落……沙漠……對,這圖上有沙漠。」
廖弈突然醒悟,仔細的看著圖畫。廖弈發現,那兩棵樹左右並排而立,好像一個門的形狀,再根據太陽的位置可以判斷出,這兩棵樹是在沙漠的南面。「莫非有這兩棵樹的地方就是沙海的出口」廖弈忖道「不管了,與其在這沒頭沒腦的瞎撞,還不如按這圖上畫的,到南面碰碰運氣。」
一念至此,廖弈調轉方向,向南走去。
廖弈一路向南,途中遍布乾枯的胡楊和動物的骸骨,微風捲起沙海表層的沙子,迷得廖弈睜不開眼睛。
廖弈走著走著,聽見似有打鬥之聲,廖弈加快了腳步,只見前方二百米處十幾個人打在了一起。廖弈俯下身子,以防對方將他發現。廖弈心裡暗暗忖道:「以我一人之力肯定干不過這麼多人,即使最後他們兩敗俱傷,我也需保存體力為以後做準備,不能以少敵多,不如趁他們打鬥之時,悄悄從旁邊繞過去。」一念至此,廖弈俯著身子,想從西面繞過去。
廖弈正俯身行走,忽然看見西面一個黑影正快速的向這邊移動,廖弈急忙趴在地上,不一會兒,那人的身影逐漸出現在視線之中,來的竟然是東方羽。廖弈心頭一陣激動,張了張嘴但沒有發出聲音,他半弓著身子向東方羽招了招手。東方羽也看見了廖弈,撒開雙腿,向廖弈飛奔而來。
當東方羽奔到廖弈跟前,廖弈一把將東方羽按在地上,並作了個噤聲的動作。東方羽小聲問道:「怎麼了?」廖弈手指南面說道:「那邊有人打鬥,咱們不是他們的對手,咱們從這邊繞過去,出口好像就在前方。」
東方羽從懷中拿出一個紙片道:「莫非你也找到了這個?」
廖弈一看和他在烏鴉口中的紙片一樣,便從懷中拿出紙片,問道:「你從哪找到的?」
東方羽道:「我醒來之後左右無人,便在這沙海之中隨便行走,時間一長,實在口渴難耐,恰好看見路邊有一隻死兔子,這圖畫就是在這死兔子肚中找到的,畫的真是太難看了,你又是在哪得到的?」
廖弈笑了笑道:「我殺了一人之後正在專心調息,可一隻烏鴉在我的頭頂哇哇亂叫,實在煩人的不行,更氣人的是,那烏鴉竟然琢了我一口,我大怒之下便將那烏鴉殺了,在烏鴉嘴裡找到的。哎……你說這連個鬼都沒有的沙漠中哪來的兔子烏鴉?」
東方羽道:「莫非是他們給咱們的提示?」
廖弈道:「應該是,不然這麼大的沙漠,讓我們怎麼尋找出口。」
「差不多吧」東方羽點了點頭道,「你知道那天擂台上後面站著的三個人是誰嗎?」
「不知道」,廖弈答道。
東方羽道:「從左到右依次是秋水長天宮宮主李克,丹鳳落陽宮宮主羅嵩,紫雲宮宮主司徒流雲,而李克就是李毅的父親,所以我覺得李毅肯定知道一些咱們不知道的事。」
「這就難說了」廖弈若有所思的道,「咱們看下那邊打得怎樣了。」
廖弈和東方羽探頭向南面看去,只見六條漢子圍著兩人,六七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而那被圍的人正是王濤和書生鄭旭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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