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
南斯祁看著機場的出口,看了一眼手腕間的表。
搞什麼!到現在都還沒有下飛機嗎!
不是說好七點的飛機嗎?
楚晉就是這樣,從來不把自己當外人。
每一次,只要他去出差,帶些禮物什麼的,都要讓自己送去,莫家,自己去不是更好嗎?
南斯祁倒成了跑腿的那一個。
一身黑色休閒西裝的楚晉,帶著大大的墨鏡攔著一身白色雪紡裙的江芷瀾走出機場,看著南斯祁的車,笑了。
看著南斯祁一臉抱怨的模樣,楚晉的笑意再一次擴大。
南斯祁一眼就看見楚晉和江芷瀾,搞什麼,鬧了半天,楚晉不是一個人去法國的,怪不得他能在法國住了十天之久。
感情是美人在懷。
南斯祁不滿的下車。
看著楚晉和江芷瀾親密的樣子,南斯祁有一些詫異。
看樣子,這兩個人似乎有一些不對勁呢!
看著南斯祁落在楚晉的手上的目光,江芷瀾的臉迅速躥紅。
推了推楚晉的手。
「這樣給南醫生看到不太好吧!」
南斯祁的目光,讓江芷瀾覺得全身不舒服。
楚晉卻沒有放開江芷瀾。
「不用覺得害羞,南醫生比你想像的開放!」
江芷瀾羞澀的宛如熱戀中的小女人一般,南斯祁忽然間發現自己根本就枉稱「情場高手」,楚晉才是真正的情場高手,之前,對江芷瀾一副恨的要死要活的樣子,現在,嘖嘖嘖,南斯祁看著楚晉嘴角對我笑意打趣。
「怎麼,普羅旺斯的空氣那麼好,居然那你這個冷麵煞星感化了,會笑了?」
被南斯祁調侃,楚晉略微不滿意的皺起眉頭。
隨手把自己身後給託運出來的行李里的一個牛皮紙袋丟給了南斯祁。
普羅旺斯的蘋果酒,62年的珍藏版。
南斯祁的最愛。
識貨的南斯祁一摸紙袋,就忘記了繼續調侃楚晉:「果然是哥們兒,還真的是了解我!」
楚晉斂起嘴角的笑意,再次冷冷得說道:「本來還有你喜歡的普羅旺斯美女,但是實在是太多,沒法帶回來!」
噗嗤——
江芷瀾聽著楚晉一本正經的「冷笑話」,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南斯祁在江芷瀾面前,被楚晉揭了底,有幾分尷尬的咳嗽了一下,然後按了車鑰匙,車後蓋自動打開。
託運行李的門童訓練有素的把楚晉的行李放進去,然後合上車蓋。
「上車吧!」楚晉細心的打開了車門,對江芷瀾說道。
南斯祁覺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之前,楚晉對馬琪娜有好感,但是卻從來沒有做到這種地步。
看起來,越是冷漠的男人都會有悶騷的一面。
楚晉就是一個典型。
透過後視鏡,南斯祁看著楚晉,他的眼睛裡,似乎只有江芷瀾的存在。
這讓南斯祁有一點不舒服。
「楚晉……你不要那麼一副沒出息的樣子好不好?」
真是受不了了。
楚晉皺起眉頭,看著不斷的挑釁自己的南斯祁,看樣子,這傢伙有是該鬆動一下筋骨的時候了。
「南斯祁,好好開你的車!」
語氣里,帶著霸氣。
南斯祁笑著說道:「江小姐,我現在忽然間覺得特別佩服你……」
「什麼?」江芷瀾看著一臉認真的南斯祁有一些不明白的說道:「佩服我什麼?」
南斯祁停頓一下,繼續帶著一臉訕笑的說道:「我太了解楚晉,他是一個外表冷酷,實際上非常悶,騷的人呢,透露一下,你們兩個最持久的戰績是一夜幾次……」
聽完了南斯祁的話,江芷瀾的臉頰一瞬間紅的如同熟透的番茄。
南斯祁夠狠的,說不過楚晉,就直接找江芷瀾下手。
看起來,這樣比直接「攻擊」楚晉效果更加好。
楚晉的臉,一瞬間結冰。
「南斯祁,你活膩了是不是?」
南斯祁一邊開車一邊認真的說道:「不用不好意思,江小姐,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我是醫生,有什麼情況儘管說出來,比如楚晉會不會有困難的時候,說不定我還能幫到你呢!」
看著楚晉越發難看的臉色,南斯祁才覺得痛快一點兒。
誰叫他在江芷瀾面前揭自己老底的!
江芷瀾覺得自己羞囧的如果有一個地縫,她直接可以鑽進去了。
相比,楚晉則淡定許多。
「南斯祁,你想太多了,我很好,腎也很強壯,況且,你別忘記你是婦產科大夫,應還對接生比較在行吧!」
不客氣的反擊,讓南斯祁覺得有一點受傷。
一直以來,南斯祁最不願意跟別人提及他的職業——婦產科南/男醫生。
南斯祁尷尬的轉移話題。
「對了,陳露沒有找過你嗎?」
提起陳露,江芷瀾的身體一僵。
是那一次自己在八卦雜誌上看到的那一個女人吧,傳聞,楚晉的新寵。
緊挨著江芷瀾的身體的楚晉,明顯的感覺到了江芷瀾的身體一僵。
「找我做什麼?金域藍灣的開發案已經沒有她什麼事兒了!」
楚晉的話,似乎是說給江芷瀾聽的,自己和陳露,除了合作關係,自然不會有其他,就算不是因為陳露對自己用了卑劣的手段,就沖陳露對自己的那些心計,楚晉也不能容忍這樣的一個女人在自己的身邊轉悠。
南斯祁笑著說道:「楚晉,你看你,平時看不出來,冷酷的不行,居然還有那麼多女人圍著你打轉!」
南斯祁直接無視自己在後視鏡里看到的楚晉對自己使得顏色,繼續說道:「我看陳露就不錯,線條好,樣子好,最主要是大長腿,而且是萬金集團的千金,雲天如果跟萬金能夠締結婚盟,哈哈,在s市,還有誰?」
楚晉,讓你平時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欺負我,這下,要你好看!
楚晉的臉色相當難堪,有南斯祁這個損友,真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會給自己捅上幾刀也說不定。
下意識的,楚晉看著江芷瀾。她低頭不語,但是楚晉看的出來,江芷瀾的心情並不好,一雙小手,幾乎快被自己掐出血來。
江芷瀾聽著楚晉和南斯祁的對話,忽然間覺得自己特別多餘,也是,自己在場,都能被直接當做空氣。
是啊,就像她,對於楚晉來說跟空氣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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