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溫暖的陽光毫不吝嗇地鋪滿了整個房間,米白色的窗簾在微風中自在地晃動著。房間布置得清新雅致、簡潔舒適。書桌就在窗戶旁邊,上邊還放著一盆綠色的盆栽,看起來生機勃勃、充滿希望。
林靜緩緩地睜開眼睛,睡意朦朧。
「幾點了?」她抬起手臂蓋住眼睛,遮擋有些刺目的陽光,自言自語道。
「八點半了!」
一道醇厚的男聲毫無徵兆地闖進林靜的耳朵里,她整個人猝不及防、一下子僵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
悽厲尖銳的叫喊聲簡直要把房頂都給掀翻過去。
這個臭流氓,怎麼會在自己床上?!
「唔……」
林靜嘹亮的尖叫輕而易舉地被鄭宇堵在了喉嚨里,她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眼珠瞪得比銅鈴還要大。
這頭懶豬,自己有對她做什麼嗎?叫得這麼慘絕人寰!
不管了!先堵上再說!
柔軟的唇瓣在鄭宇口中不斷輾轉,他情不自禁地反覆流連舔舐著,這滋味竟然如此香甜。林靜因驚恐牙關微開,還沒來得及閉上,就被鄭宇鑽了空子。
他的舌頭相當靈敏地溜了進去,在裡面攪得天翻地覆。鄭宇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手掌也不受控制地在林靜的後背腰身處上下摩挲著。
林靜哪裡經歷過這些,一下子就被鄭宇勾得欲罷不能,任由他帶領著,手臂也下意識地換上了他的脖頸。
鄭宇本來只想淺嘗輒止,沒想到卻一發不可收拾。他能感受到林靜的青澀,一直都在被動地接受自己的撩撥。
林靜的嘴邊溢出一聲似有似無的嚶嚀,這時,鄭宇的手也不安分地移到了她飽滿的胸前。
「不要!」林靜一個激靈,整個人突然清醒過來。
她一隻手臂撐住鄭宇的肩膀,強行拉開兩人間的距離,另一隻拉住他即將在胸前興風作浪的大手。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啊!
鄭宇眼神迷離,看著身下臉色潮紅、嬌媚異常的林靜,心中漣漪再起,不斷蕩漾開去。
林靜的嘴終於重獲自由,現在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剛才差點兒沒把她憋死,難道這就是舌吻?
鄭宇居高臨下地注視著眼前的女人,髮絲隨意地鋪在嫩黃色的枕頭上,凌亂卻也魅惑人心。那嘴唇經過自己的啃噬,變得光澤瑩潤、紅艷動人。胸口不斷上下起伏著,勾勒出誘人的曲線。他的手還停留在那溫熱的豐盈處,身體的溫度就是這麼直白而坦誠。他順手捏了捏,又俯下身,想要繼續剛才的動作。
林靜見勢頭不對,一個鯉魚打挺,直接推開鄭宇的桎梏,坐直起來。她急迫地退到床的一角,雙手交叉,連忙護住自己胸前。
「你躲那麼遠幹嘛?」
鄭宇也不惱,整理了下有些褶皺的衣服,盤腿坐正,盯著林靜的反應,倒覺得有些好笑。
「是你幹嘛才對!你剛剛……」
林靜眼神躲閃,剛稍抬頭瞥見鄭宇亮晶晶的嘴唇,就又不爭氣地低了下去。
「我幹嘛了?」
林靜羞怯的模樣全都落在了鄭宇眼裡,他不但不接話,還故意反問道。
「你……你自己清楚!」林靜說話都沒那麼利落了,結結巴巴的。
「我只知道有人似乎很享受!」
鄭宇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憶之前美好的觸感,表情邪魅。
「我才沒有!」林靜說完又覺得哪裡不對,拉起一旁的枕就把頭埋了進去。
都是昨晚惹的禍!
——
昨晚林靜家中。
「喂,誰讓你進來的啊?」
「我以後就住這兒了!」
「臭流氓!我有答應嗎!」
「嗯,還算乾淨!」
「那是!不過和你有什麼關係啊!」
「床還算軟和!」
「喂!誰允許你坐在我床上的!臭流氓!你給我起來!」
鄭宇不顧林靜的阻攔,直接登堂入室,四處查看著,現在索性開始測試床的彈性程度。
林靜伸手想要把鄭宇從床上拉起,卻不料力量懸殊,反而被他拉到了懷裡。林靜感受著鄭宇滾燙的胸膛,一時竟然忘記了掙扎。
鄭宇有力的手臂從身側緊緊抱住林靜,把頭埋在她柔順清涼的發間,貪婪地吮吸著這令人著迷的香氣。
林靜動彈不得,這才想起反抗。
「不要動!就這麼靜靜地讓我抱一會兒!」
「一會兒就好!」
一時間,周遭的一切似乎都靜止了,整個世界只剩下互相依偎的兩人。
桌上閃爍著淡淡的綠色光影,將這幽暗的客廳映襯得分外可怖……
不知不覺中,林靜在鄭宇的懷抱里很快就睡了過去,兩人相擁到天明……
——
林靜回憶起昨晚事情的經過,恨不得劈開自己的腦子,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怎麼就直接睡過去了呢!被吃豆腐了吧!活該!自作自受!
鄭宇見林靜許久沒有把自己從枕頭裡放出來,怕她把自己捂壞了,探手一把搶過。
「初吻也沒見你反應這麼大啊?你想把自己悶死不成?」
「是啊是啊!悶死我算了!」
林靜失去了枕頭的遮擋,更加覺得羞愧難當。
「已經第二次了!真是!」林靜絞著手指,暗暗抱怨道。
上一次在車上也是,自己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鄭宇聽到她的咕噥,輕聲說,「是第三次才對……」
「啊?你說什麼?」
「沒什麼!」
鄭宇不自然地輕咳一聲,跳下床,趿拉著拖鞋就落荒而逃,奔向了客廳。
「懶豬!你快過來!」
林靜剛穿上拖鞋,就聽到了鄭宇的緊急召喚。
「來了!急什麼啊!著火了啊?!」林靜敷衍著回話,慢悠悠地走向客廳。
「你看!你個烏鴉嘴!」
「天哪!還真著火了?!」
客廳桌上一團烏漆墨黑的東西粘在桌布上,看起來已經完全被燒焦了。只是,這個形狀?
「錄影帶?!」林靜昨晚急著阻止鄭宇,就順手把它放在了桌上。
「這是怎麼回事?昨晚拿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是白磷!」鄭宇盯看良久,才下了結論。
「昨晚氣溫低,加上沒有光源,它才沒有自燃!可是早晨太陽出來後,溫度上升,它本身的氧化程度也達到,就燒掉了!」
「難道是在我們去之前,有人動了手腳?」
「不可能!播放的時候會產生摩擦、溫度上升,很有可能在那時候就會燃燒!」
「可是,如果不是之前,那他還有什麼時機可以下手呢?」
「還有一個人!」
「老闆?!」林靜想起了那張和善的臉孔。
鄭宇默默地點了點頭,唯一可能動手腳的人只有他了!
只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又是誰在背後替柯騰掃清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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