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爾勒和集團軍群高層達成初步共識之後,立刻馬不停蹄的開始了他的倫敦之旅,他計劃中預定的第一站就是已經被嚴密封鎖起來的白金漢宮。
英國戰爭部大樓就在白廳街的北端,出門右轉就能看到不遠處的特拉法爾加廣場,隔著一條橫街邊上是赫赫有名的大蘇格蘭場,大門正前方的路島上豎立著一座劍橋公爵的騎馬銅像。
魏爾勒出門之後並沒有直接上車,而是沿著人行道走到大樓北側的路口,他想要近距離看一看倫敦警察廳的模樣。魏爾勒年輕時英德兩國的關係已經變冷,隨後就是血腥的四年戰爭。魏爾勒早就從各種情報資料中了解過這個機構,一直很遺憾不能親眼去看看,這塊在各種偵探文學作品中反覆出現的超級背景板。
此時這座建築已經被德軍占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倫敦警察廳的高層領導並沒有棄職而逃,德軍沖入這座總部時幾乎沒有遭到任何攔阻,警察廳的官員們相信德軍需要他們的合作,幫助維持社會安全,索性乖乖的留在總部等待德軍的到來。
事實證明,他們的判斷確實無誤,德軍對於這些警察官員非常客氣,完全就沒有把他們當成俘虜看待,德國陸軍沒有解除警官們的武裝,反而還向飢腸轆轆的他們提供了食物和熱湯。蘇格蘭場的官員們也投桃報李,他們中的部分高級警官直接參與了德軍的占領行動,這些資深地頭蛇的幫助下,德軍在占領行動中著實少走了很多彎路。
倫敦的各處警局在昨天傍晚時全部控制在了德軍手中,警察們全都放下了武器,堅持抵抗的只有一些流散在各街壘里的巡警和散兵游勇,這些人給德軍帶來了一些麻煩,但是對戰事的總體進展沒有起到多少的阻礙。
等到日出之後,通過有線和無線廣播,倫敦市政廳向全市發布了《告倫敦市民書》,同時部分被拘禁的警察被允許重新上街執勤。到了上午八點左右,市中心泰晤士河兩岸比如北華克和威斯敏斯特周邊區域的社會秩序基本得到了恢復。
不過有部分地區的戒嚴依然還在繼續,比如此前的幾個核心戰區,就像魏爾勒現在所處的白廳街一帶。特別是特拉法爾加廣場至查令十字街火車站這一段區域,這裡曾經是冷溪近衛團最後的戰線,整整四百多名冷溪團官兵在這片區域裡被德軍第七步兵旅的部隊圍殲。
德國步兵只是在戰後簡單了清理了一下戰場,那片區域的道路上現在依舊到處是被遺棄的軍械彈藥以及被摧毀的工事遺蹟。德軍雖然收斂了陣亡的英軍官兵,但是卻沒有空閒運走。從泰晤士河邊一直到廣場沿線的人行道上現在擺滿了蓋著英軍棕黃色軍毯的陣亡者遺骸。
現在正值夏季,如果不早做處理,這些屍體很快就會腐壞,德軍方面正在調動部分的運力,準備把這些英軍遺體運往城外安葬。英國陸軍方面為此向德軍表示了感謝,同時艾恩賽德元帥親自向德軍司令部提出請求,希望德軍同意英軍派出專業的行政人員對陣亡者身份進行核實。
艾恩賽德表示這些士兵雖然參與了兵變,並且槍殺了不少陸軍委員會的高級軍官,先不談他們在這次事件中是否受到了蒙蔽,不能否認的是這些人至始至終都相信自己是在為了保衛大英帝國與國王陛下而戰。這些人的英勇事跡不該被埋沒,他們有權力得到一塊刻著自己名字帶著各自近衛團標記的白石墓碑,而不是一根無名戰士墓園裡的空白木製十字架。對此德國方面也表示了理解與贊同,德軍甚至表示在葬禮時將會派出自己的隨軍牧師參與宗教儀式。
魏爾勒從蘇格蘭場的門前走過,在警察廳正門旁站崗的兩個英國警察和一名德國憲兵向著這位德國將軍敬禮立正,魏爾勒動作瀟灑的回了個德式軍禮,隨後繼續沿著人行道向著哈利法克斯廣場慢慢走去。魏爾勒的副官與兩名集團軍群司令部的聯絡官緊隨在將軍身後,一個班的元首衛隊士兵荷槍實彈護衛在道路一側,在英國政府正式宣布投降之前,無論是一個士兵還是將軍都是合法的射擊目標。哪怕周邊已經被德軍嚴密封鎖,但是很難保證不會有漏網之魚,在建築物里設置暗道和秘室一直是英國人的強項。
「薛斯特少校,你對現在的局勢有什麼看法。曼施泰因將軍在向我推薦你時,對你的評價很高。」魏爾勒站在卡里法克斯廣場中央,抬著頭看著屹立在高聳紀念碑頂端的納爾遜銅像。
「我們已經獲得了決定性的勝利,如果不發生意外情況的話,戰事不會再出現什麼反覆,占領英國全境對於我們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薛斯特少校作為曼施泰因的聯絡官被派遣到了魏爾勒身邊。他這次在第二十五裝甲團里的監督工作完成的不錯,特別是在作戰中他還提出了不少正確的建議,因此得到了第七裝甲師師長的大力誇獎,讓他的直屬上司曼施泰因將軍非常滿意。
曼施泰因知道這位少校此前還在元首辦公室工作過,和魏爾勒的私人關係相當不錯,所以這次當魏爾勒要求曼施泰因調派一個得力的軍官供他差遣時,賽普勒斯軍團參謀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名優秀的副官。
「這是你的個人意見,還是大多數德軍官兵的看法。」魏爾勒轉過臉看著薛斯特。
「大部分官兵都持有這種看法,部隊目前的士氣很旺盛,特別是拿下倫敦之後,士兵們都認為這場戰爭很快就會結束,所以求戰**非常強烈,他們都希望在戰爭結束之前能夠獲得更多的戰功。」薛斯特笑著回答道,他在元首辦公室工作時就知道,這位外表看上去很嚴肅的將軍,其實是個非常好相處的人,這位參謀長閣下最喜歡和他們這些年輕軍官以輕鬆的態度相互交流。
「是麼,他們的想法倒也沒錯,對於英國的戰爭確實快要結束了。」魏爾勒把視線從納爾遜的雕像上移開,他轉過頭望向廣場一側的王室林蔭大道,從這裡可以隱約看到白金漢宮前的維多利亞女王紀念碑,女王的鍍金塑像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放光。
「這場戰爭已經連續進行了八個月了,部隊其實已經非常疲勞,能夠讓他們堅持到現在,依然還能保持旺盛的士氣,這一切都是元首的功績。想想看,如果沒有他,我們在敦刻爾克就已經失敗了,哪裡會有之後那一連串的輝煌勝利。士兵願意繼續戰鬥下去,就是因為我們一直在打勝仗。德國國防軍從一次勝利邁向另一次勝利,大家都從中獲得了以前做夢都想不到的榮譽和利益。」魏爾勒向著廣場的出口慢慢踱去,薛斯特緊隨在他身旁,其他的幾個軍官和衛兵分散在廣場四周警戒,看到魏爾勒準備離開,官兵們開始在廣場的一側集合。
「我們應該坐著車過去,將軍。」薛斯特建議到。
「是的,讓他們把我的車開過來,這關係到德國統帥部的臉面問題。」魏爾勒點頭表示同意,雖然此處到白金漢宮只有一公里左右的距離,但是步行和全副儀仗的車隊在氣勢上完全不同。
魏爾勒坐上專門為他準備的奔馳敞篷車,車前兩側的小旗杆上掛著魏爾勒的德國陸軍將官座車旗和帝國國防軍統帥部的鷹徽旗。穿著黑色禮服配著銀色飾緒的警衛旗隊士兵作為儀仗,開著架著mg機槍的三輪摩托和82桶車在前方開道,中間是魏爾勒的奔馳座車,其他的軍官們分坐兩輛奔馳跟隨在後,最後則是兩輛裝滿武裝黨衛隊士兵的歐寶卡車在隊尾壓陣。
車隊行進的速度並不快,不過這條路也不長,很快大隊人馬就繞過了維多利亞紀念碑來到了白金漢宮外廣場圍欄的門口。早就恭候在那裡的警衛營官兵飛快的拉開了帶著英國王室紋章的鐵柵欄門,車隊浩浩蕩蕩的碾壓過宮殿前平整的紅褐色碎石廣場,在宮殿前的門崗處停下了車輪。
魏爾勒跳下奔馳車,抬頭看了看面前巨大的通體由白色波特蘭石構建的高大主樓,這其實是喬治四世時期增建出來的建築,真正白金漢宮的宮殿主體隱藏在這排建築後頭。
「多漂亮的宮殿啊,薛斯特少校。」魏爾勒歪著頭說道,隨後他一揚手。
「好吧,我們現在就去見見那位帝國的統治者,跟他聊聊怎樣結束這場戰爭。」魏爾勒大步的穿過中間拱型的劵門,向著白金漢宮的中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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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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