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想著還是將紅色盒子交給了蚩尤,蚩尤拿過去後,看了一眼,並沒有著急打開,而是朝眾人道,「大家都辛苦了,還是先休息一下吧,現在帝國肯定已經啟動了追捕計劃,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將更多!」
說完蚩尤又朝班德列夫道,「班德列夫,我最親愛的朋友,你還是要先回去,帝國的人定然還不知道你真實的身份,我需要你在適當的時候做內應!」
班德列夫聞言立刻朝蚩尤一點頭道,「沒有問題,蚩尤,我現在就回去,不過我一旦回去,就要全面對你進行監察了,不然帝國的人一定會有所懷疑。」
蚩尤則朝班德列夫道,「沒關係,你回去後,一切還是按著我是帝國之敵來操作,即便是哪日真在戰場上相遇,你也無需手下留情!」
班德列夫不解道,「不手下留情?什麼意思?」
蚩尤則拍了拍班德列夫的肩膀道,「你將是我放在帝國內部的最重要的一步,如果我沒有向你發出邀請,你就是帝國的人!而且在這過程中,我會適當的給你一些好處,讓你好去帝國邀功,你的職位越高,將來對我越有用,你能明白我的意思麼,我最親愛的朋友班德列夫!」
班德列夫似乎明白了蚩尤的意圖,立刻朝蚩尤一點頭,意味深長地道,「我明白了,我最親愛的朋友蚩尤!」說著用力地在蚩尤的肩膀上一拍,這才轉身進了自己的飛行器,隨即飛行器降落出去,轉瞬之間就消失了。
王崇陽看著蚩尤,他不得不佩服蚩尤的心機,看來當年他的叛逃都已經是他的計劃當中一步了。
梅麗爾始終還沒從班德列夫的身份當中轉換過來,怔怔地看著蚩尤,這時心下不禁湧起了一個念頭來,班德列夫和克林特不過是蚩尤完成他計劃中的一枚棋子,也許自己也是一枚棋子而已。
蚩尤倒是沒有注意梅麗爾的表情,這時一拍同樣在發呆的克林特的肩膀,「克林特,你小子來了,我也就放心了!」
克林特朝蚩尤一笑,「蚩尤大哥,你就是有話不直接說,要不是我無意中從你兩位朋友的口中得知是你讓他們去拿你留在保險室的東西,我差點就毀掉你留下的東西了!」
蚩尤一笑道,「當年我走的太急,沒來記得和你交代太多,這是我的失算,不過好在結果是好的!」
他說著掂了掂手裡的紅色盒子,這才朝幾個人道,「現在你們好好休息一下,等我再完善一下這盒子裡的能量後,就是我們反攻帝國的時候了!」
梅麗爾這時朝蚩尤道,「蚩尤,我有幾句話,想要單獨和你聊聊!」
蚩尤看了一眼梅麗爾,隨即又看了看手裡的紅色盒子,不禁朝梅麗爾道,「梅麗爾,還有什麼事?不能等到你休息好了再說麼?」
梅麗爾則說道,「我一點都不累,況且你是知道我的,我心裡有太多問題想要問你,得不到答案,我即使再累,也不可能睡得著!」
蚩尤一聳肩,只好朝梅麗爾道,「那好吧,你跟我來吧!」說著朝克林特,王崇陽和陸壓一招手,「你們隨意!」
看著蚩尤和梅麗爾走遠後,克林特不禁由衷的一贊道,「蚩尤大哥和梅麗爾小姐,還是如此的郎才女貌啊!真是叫人羨慕呢!」
王崇陽則和克林特道,「看你的樣子,似乎對梅麗爾也有什麼想法吧?」
克林特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動道,「你胡說什麼呢,梅麗爾小姐怎麼可能會看得上我!」
王崇陽不禁朝克林特笑道,「你的回答方式已經出賣了你,你沒有說你不可能喜歡梅麗爾,而是說梅麗爾不可能看得上你,意思很明顯,你喜歡梅麗爾,不過自認為自己配不上梅麗爾而已,我沒有說錯吧?」
克林特怔怔地看著王崇陽,隨即一嘆道,「就算是又能怎麼樣,蚩尤大哥和梅麗爾小姐如此佳偶天成,我只能在背後默默地祝福就行了,梅麗爾小姐幸福,我就滿足了!」
王崇陽這時問克林特道,「如果有一天,蚩尤和梅麗爾不對付了,你站在誰一邊?」
克林特聞言心下頓時一凜,想了半晌似乎沒有得到答案,立刻搖頭道,「怎麼可能呢?蚩尤大哥和梅麗爾小姐怎麼可能不對付了?」
王崇陽卻一聳肩道,「我也只是假設而已,世事無絕對,在剛才之前,你可曾想過,班德列夫也是蚩尤的人?」
克林特不禁想起班德列夫來,這的確是有些讓他意外,不過他依然還是搖了搖頭道,「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不做這種假設性的回答!」
王崇陽見克林特回答問題的方式,的確人有點如同蚩尤所說的,亞特蘭蒂斯人不怎麼會說謊。
但是由這個問題,王崇陽心中卻有了一絲疑慮,既然亞特蘭蒂斯人不會說謊,那班德列夫這麼多年來,是怎麼矇騙過關的?
正想著呢,這時梅麗爾一臉不快的走了回來,很顯然剛才她和蚩尤的談話不是很愉快。
克林特見梅麗爾一臉不快,立刻過去嬉皮笑臉地道,「梅麗爾小姐,你怎麼愁眉苦臉了?讓我給你變一個魔術吧?」
梅麗爾卻冷聲說了一句,「不用了,我很累了,先去休息了!」說著梅麗爾走向一側自己的飛行器中,坐在駕駛座上發起呆來。
王崇陽則拍了拍克林特的肩膀後,隨即也走進了飛行器,坐在副駕駛上。
梅麗爾瞥了王崇陽一眼後,「我剛才不是說了麼,我很累,想要休息一下!」
王崇陽則一聳肩道,「你休息你的,我又沒打攪你,我也累了,正好也想休息一下!」
梅麗爾聽王崇陽這麼一說後,不禁轉過頭來,不再看向王崇陽,而是對著顯示器上發呆。
王崇陽也不看梅麗爾,只是閉著眼睛,靜靜地坐著,就好像真的在閉目養神一般。
克林特和陸壓站在飛行器的後艙門外看著裡面的情況,克林特不禁撞了一下陸壓的身子,「你說梅麗爾小姐和蚩尤大哥到底說了什麼,惹得梅麗爾小姐如此不快?」
等了半晌沒有聽到陸壓一個字的回答,克林特不禁回頭看了一眼陸壓,卻見陸壓此時已經走到了一側,靠著一個東西,也開始閉目養神了。
克林特不禁嘟囔了一聲,「真是個怪人!」
梅麗爾坐在那想了半晌後,轉頭看向王崇陽,見王崇陽正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坐著。
她不禁朝王崇陽道,「你沒有話要和我說麼?」
王崇陽搖了搖頭,依然沒有睜開眼睛,嘴上嘟囔一聲道,「等你有話和我說的時候,你自然會說的!」
梅麗爾一聽這話,立刻轉身看著王崇陽道,「你說你和你的朋友幫蚩尤,最終圖的是什麼?」
王崇陽依然沒有睜眼,反正梅麗爾道,「你呢,你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梅麗爾則朝王崇陽道,「是我先問你的,你先回答我!」
王崇陽則朝梅麗爾道,「我早和你說過了,我為的大西國以後不會再出現在我們東方領域,為的是我們東方領域的長治久安!你呢?」
梅麗爾一陣沉吟地看著王崇陽半晌後,這才搖了搖頭道,「我本來以為我是有目的的,但是現在我發現我根本沒有目的!」
王崇陽反問道,「難道不是為了幫蚩尤,你曾經的未婚夫?」
梅麗爾一陣沉默,半晌沒有說話,最終一嘆道,「也許我並不了解蚩尤!」
王崇陽則和梅麗爾說道,「也許你只是不了解現在的蚩尤,人總是會變的!」
梅麗爾頓時又一陣沉默,良久後才和王崇陽說道,「你的意思是現在的蚩尤,已經不是我以前認識的蚩尤了?」
王崇陽不置可否地道,「我什麼都沒有說,而且我說了什麼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的感受,以前是你可以為蚩尤去死的未婚妻,但是如此,你卻是對他有所懷疑的人了,很難說是因為他變了,還是你變了!或者說,你們兩個都變了!」
梅麗爾怔怔地看著王崇陽道,「這是你們東方人想問題的邏輯麼?」
王崇陽這時睜開了眼睛,朝梅麗爾道,「每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有自己的目的性,有的人為了更有錢有勢,有的人則為了完成自己的理想,有的人只求溫飽,你的目的是什麼?」
梅麗爾沉吟了半晌後,朝王崇陽道,「活了十幾年,我居然被你問住了,我居然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而活的!你說可悲不可悲!」
王崇陽卻朝梅麗爾道,「你能知道自己可悲,就說明還不夠可悲,真正可悲的人是自己明明是個可悲的人,他卻不知道!」說著不禁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後艙門外的克林特。
梅麗爾看在眼裡,不禁也回頭看了一眼克林特,詫異地朝王崇陽道,「你是說克林特?」
王崇陽這時伸了一個懶腰道,「克林特不算,他是有目的的,只是暫時還沒有找到,而你現在知道了自己的可悲之處,就應該為自己定下一個目的才是,棋子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甘願淪為棋子!」
梅麗爾聞言臉色頓時一動,怔怔地看著王崇陽,「你知道我內心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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