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藤薇沒說話,只是抬腳將他勾過來。一窩蟻 m.yiwoyi.com
這一夜,她仿佛丟失了時間概念,不知倦意,直到外頭又接連下起了一場秋雨,這場酣·戰才終於結束。
盛藤薇癱軟在他的懷裡,渾身酸痛無力,像是剛跑完八百米,懶懶的依偎著遲淮野,腦袋枕在他的胸膛上。
被子只遮蓋了兩人一半,四條長腿露在被子外,卻絲毫不覺得冷。
遲淮野擁著她的肩,下巴擱置在她頭頂,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幾分慵懶,「你還真是心大,深夜把一個男人往自己臥室裡帶。」
盛藤薇無聲笑,聽出來他話里的意思,「你自己都說了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那晚在海邊反正記得他是這麼說的。
遲淮野低沉笑出聲,「你這是變相在罵我是嗎?」
「隨便你怎麼理解。」盛藤薇閉著眼,睏倦感襲來,打了個哈欠,「困了。」
遲淮野將她的腦袋摁在懷裡,手掌在她光滑細緻的脊背上摩挲,「睡吧。」
-
盛藤薇是上午十點多醒來的,身旁早已沒有了遲淮野的身影,她下意識往他睡過的地方摸了摸,果然沒了溫度,看樣子是早就離開了。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剛踩上拖鞋,臥室的門就被敲響,緊接著梅姨的聲音傳了進來。
「薇薇,你起了嗎?」
「嗯,起了。」盛藤薇拿過椅子上的薄外套披上,走過去打開臥室門。
一開門,梅姨一眼就瞧見了她脖子上深深淺淺的痕跡,瞳孔頓時微微瞪大。
盛藤薇順著她的視線低頭看過去,看到脖子上那分布不勻的痕跡,下意識的立即用手擋了擋。
梅姨是過來人,哪裡還不明白這些痕跡是因為什麼。
「那個,我今早上看到有個男人從樓上下來,是你…朋友嗎?」梅姨問得很含蓄。
遲淮野下樓的時候和她碰上了,還和她問了聲早。
盛藤薇神情故作淡定的點了點頭,她說,「你當作沒看見就好了。」
「嗯,我懂的,你趕緊收拾一下,我去給你把早餐熱一下。」梅姨說完,轉身下了樓。
在盛家這麼多年,她從來不是一個多嘴愛管閒事的人,向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做好自己的本分,不會逾越半步。
梅姨下樓後,盛藤薇關上房門,轉身去浴室洗漱。
昨夜的瘋狂讓她有些疲憊,洗漱完,下樓吃完早餐,按照習慣去後花園打理花草,呼吸新鮮空氣。
中午盛佩迦都沒回來,她打了通電話簡單問了盛藤薇幾句,就掛了。
煙城秋季的雨水較多,盛藤薇在後花園沒坐一會兒,又下起了綿綿陰雨。
-
黎笙中午頂著雨開車過來找盛藤薇,自酒吧那天后,她翌日就飛去海城參加了一個香水展。
她是一名調香師,經常會出入在各種香水展上,她喜歡調香,也愛收藏各類香水,尤其是瓶子具有設計感,好看又好聞的那種。
於她而言,那些瓶瓶罐罐在手間穿梭,各種氣味相互交融在一起,是一種難以描述的享受。
她的粉色保時捷在清水紅磚的老洋房前停下,梅姨已經在門口等她多時,瞧見她車子停好,立馬撐著傘上前替她打開車門。
黎笙下了車,看到梅姨撐著傘,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著雨呢,你出來幹嘛,待會兒感冒了。」
她來盛家頻繁,梅姨對她和盛藤薇差不多。
梅姨笑,「哎呀不礙事,趕緊進去,涼得很。」
黎笙進了屋內,換掉了腳上沾水的高跟鞋,便直接去了盛藤薇的工作室找她。
她不用想也知道,盛藤薇一定在裡面。
「來了。」
盛藤薇沒抬頭,正低著頭畫設計稿,圖上的稿看起來差不多快要收尾了。
是一件莫蘭迪綠的旗袍稿。
黎笙走到她身邊坐下,探頭看了眼她的設計稿,「嗯,這件看著不錯,回頭給我也做一件。」
盛藤薇放下筆,偏頭看她,「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這不像你。」
黎笙之所以會頂著雨過來找盛藤薇,是因為盛藤薇十點多時給她發了一條微信。
她說她419了。
黎笙那會兒剛下飛機回到家裡,都打算直接倒床睡覺休息了,看到那條微信消息,整個人瞬間清醒,又拿拎起包,去車庫開車直奔盛藤薇家。
黎笙坐直身子,定定的望著盛藤薇。
好半響,她才一臉八卦的湊過去問,「你快點說說,那男的怎麼樣?行不行的?」
盛藤薇笑出聲,這個才是黎笙正常的反應。
她說,「那人你見過。」
黎笙疑惑,「誰呀?」
「那個酒吧老闆。」
「」
黎笙差點兒沒叫出聲來,要不是礙於梅姨在外頭,她高低要整上兩句問候母親的話來。
她似乎是還不太相信,「就、就「不誤正夜」那個極品?」
盛藤薇點頭。
「我靠,你真是可以,那個看著就很行!」
()
1秒記住品筆閣:www.pinbige.com。手機版閱讀網址:m.pinbige.com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9s 3.680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