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排球比賽就這麼突然地結束了,陳禕單獨跟靳遠溪道了歉。筆硯閣 m.biyange.com他確實有在故意引導靳遠溪去接球,以此來打亂季衿洲的動作,只是沒想到她這麼拼,扭傷了也要去接,出乎了他的意料。
比賽而已,靳遠溪並沒有放在心上,在陳禕離開之前她單獨提醒了一下徐曲文和季衿洲之間的誤會,畢竟大家都是同事,以後每天都會見面,沒必要搞得那麼僵。
陳禕給靳遠溪做了一個解釋:徐曲文是他的直系師妹,性格內向,長得又漂亮,非常容易被異性騙,大學期間陳禕就給她解決了不少不懷好意的渣男,這麼多年下來陳禕已經把徐曲文看成自己的妹妹,自然是容不下徐曲文身邊別的異性了。
靳遠溪總感覺哪裡不對,就算把徐曲文當成自己妹妹看也不至於這麼緊張吧,他當真沒意識到自己對徐曲文過度的保護欲嗎?
而且她隱隱約約想起來昨天他倆好像還在一起,做了什麼來著?
看靳遠溪眉頭緊鎖,好像在努力回想什麼,陳禕很快就明白了靳遠溪的疑惑。
他撓了撓頭,「我們的關係是保密的,畢竟這樣也不利於我們工作,之後如果小文她要談戀愛的話,我和她的過去也不太合適讓其他人知道。」
你真的沒有自覺嗎!!!靳遠溪沒忍住在心裡吐槽了一下,要是徐曲文真的去談戀愛了,怕不是陳禕第一時間就提著刀過去興師問罪。
這麼看來季衿洲也算是個實實在在的受害人,靳遠溪還是多說了一嘴,讓陳禕控制一下對徐曲文的保護欲,陳禕也覺得自己是有些過激了,決定給自己點時間消化一下。
到了中午的休息時間,靳遠溪在李潮潮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來到了餐廳,天氣炎熱,大家都沒什麼胃口,陳總點了一些海鮮和涼拌,自己倒是接了個電話就匆匆忙忙離開了。
陳總不在,靳遠溪倒是放鬆下來了,大家累了一天今天也鬧不起來,點了椰汁和汽水就迫不及待要吃海鮮,沒有了昨日的瘋狂。
和昨天不一樣的是,陶倩然沒有跑來靳遠溪這一桌,季衿洲也終於坐到了原本屬於他的位置。
只不過現在的情況變得有些詭異了起來,明明受傷的是腳,李潮潮和季衿洲卻以靳遠溪受傷的由頭,不斷給她夾菜,靳遠溪光是埋頭吃自己碗裡的肉都已經應接不暇。
靳遠溪不得不叫停二位的投食行為,她飯量本就不大,這兩個人自己都顧不上吃飯光給靳遠溪夾菜,眼看著一桌子的菜都要被他倆搬空,其他人紛紛投來不解的目光。
「我受傷的是腳,二位好哥哥好姐姐。」靳遠溪把筷子放下,帶著些許怨恨說道。
「吃多點補一下。」季衿洲說完把豬蹄放在靳遠溪碗裡。
「你是太瘦了。」李潮潮緊接著給靳遠溪倒了杯汽水,二人似乎是槓上了。
「你們可以看看其他同事,他們也很需要你們的關愛。」靳遠溪不動聲色地把豬蹄夾走,說是這麼說,她還是乖乖地吃了那塊肉,沒有浪費。
「明天給你辦休假,好好休息。」李潮潮沒有理會靳遠溪的「請求」,這會就已經在手機上操作oa系統了。
「我還沒想好要不要休假呢。」靳遠溪扶額,「又不是什麼大事。」
「陳總已經批了,你不休就是浪費。」
許是李潮潮趁著陳總在這裡的功夫提前給靳遠溪請了假,陳總之前本來不批的,但是看在靳遠溪已經受傷的份上,還是勉為其難地批准了,也幸好有季衿洲替靳遠溪承擔了部分工作,不然陳總還不一定那麼爽快。
既然已經請好了假,靳遠溪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簡單吃完飯,大家都迫不及待要回家休息了,有一些人已經叫了車打算自己先回去,有些人則是困得不行,打算在回去的大巴上好好睡一覺。
靳遠溪行動不便,沒有承擔什麼工作,早早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等開車,李潮潮則是和季衿洲分頭行動,一個負責與酒店對接,一個負責和大巴對接,沒過多久收尾的工作就已經完成得差不多。
回程的大巴比去程要少了一大半的人,經過了兩天的玩樂大家都已經累了,沒上車多久就睡得東倒西歪,本來靳遠溪不怎麼困,在搖晃的車上還是不知不覺被這個氛圍所影響,眼皮開始不受控制地闔上。
上次她睡覺出了洋相,這次她下定決心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靳遠溪把自己的包放在自己和季衿洲的中間用於隔絕二人的接觸,身體則是緊緊靠著玻璃窗戶,不給自己一點機會亂動。
季衿洲把她這些小動作都看在了眼裡,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下一步打算做什麼。
靳遠溪的右腳以一個不太舒適的姿勢放在地上,看起來頗為彆扭,但她總不能把腳放在別人的位置上,為了防止腿麻,靳遠溪偷偷把身體的重心放在左邊,幾經波折終於調整好睡覺的姿勢,這才安心地睡去。
車子開得很平穩,靳遠溪一路上都在做著沒有內容的夢,她的頭髮遮住了臉,絲毫不用擔心被人看到自己那肆無忌憚的睡臉。
隱隱約約中,靳遠溪好像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李潮潮的臉以一個非常近的距離出現了,嚇得靳遠溪一個激靈,所有困意都消失了。
「到了,還睡。」李潮潮敲了敲她的頭,
靳遠溪立馬坐好,整個大巴都已經空了,現在停在她家附近的道路,李潮潮似乎已經等了她好久。
「我睡得好熟。」靳遠溪打了個哈欠,她活動一下身體,幸好這裡離她家並不遠,她慢慢走就能回去。
「我陪你回去吧,一會我再打車走。」
李潮潮攙扶著靳遠溪成功下車,靳遠溪沒有一點客氣,全程掛在李潮潮身上。
幸運的是她們行李也不多,回去也算順利。和靳遠溪猜想的一樣,覃如並不在家,而棉棉則是在家乖乖等著她回來。
李潮潮給靳遠溪安頓好之後就迫不及待要回家了,她比誰都要累,能把靳遠溪送回來純粹是出於兩個人之間的交情。
靳遠溪本來還想留李潮潮吃個晚飯,看她一臉疲憊也就作罷。覃如不在,她還得好好想想今晚怎麼解決自己的問題。
幸好棉棉也算懂事,在家也沒有作妖,等靳遠溪慢慢挪過去餵罐頭,自己在尿墊上解決,完全不需要靳遠溪操心。
靳遠溪現在倒是有些愧疚了,自己帶它回來已有一段時間,都沒有好好帶它出去玩個痛快,體重也沒有見長。
她輕柔地摸了摸棉棉的頭,決定給覃如打一個電話。
打過去約莫有三次覃如才接了電話,她好像還挺忙的,問她在哪裡也支支吾吾的,靳遠溪不想逼問她什麼,只好提醒她注意安全,有什麼事記得說一聲,不要自己扛。
其實覃如在s市還有別的朋友,之前她參加畫展的時候就認識了不少朋友,不過靳遠溪和她的朋友沒有接觸,出於對覃如的關心,靳遠溪還是多說了兩句,只要覃如還借住在她家裡,靳遠溪就承擔這個責任。
艱難地洗漱完後,靳遠溪躺在床上看了一會視頻,逐漸到了深夜,睡前靳遠溪打開了朋友圈百無聊賴地刷了起來。
這次參加了活動的人基本上都發了照片,他們剛到酒店時的合照,在活動時的精彩瞬間,舉杯聚餐的特寫等等,雖然這一個周末很累,卻有了不少收穫。
靳遠溪臉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最後刷到了季衿洲的朋友圈,加了他那麼久好像還是第一次見他發朋友圈,只簡單分享了一首歌,沒有配字。
是adele的oneandonly,靳遠溪點開了分享,把手機放在床頭,靜靜聽著adele富有磁性的高昂歌聲,還帶著濃厚的感情,一曲完畢後,靳遠溪點了個贊再沉沉睡去。
和在車上不同,這次的靳遠溪做的夢無比清晰,清晰且具有邏輯,好像那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在夢裡她緊緊抱著季衿洲,萬分不願從季衿洲懷裡離開,健壯有力的手臂把她攬在懷裡,靳遠溪還能清楚聽到他的心跳聲,平穩具有力量,好似是這個世上最有力的聲音,帶給人安定感。
尋求安全感的靳遠溪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她抓著季衿洲的衣服,連眼角都噎著淚珠,最後季衿洲一點一點地把她放在床上,替她掖好被子,但靳遠溪依舊不願放他離開。
「不要走。」她說,聲音都帶著顫抖。
季衿洲嘆了口氣,伸手拍拍她的頭,另一隻手則是覆上靳遠溪緊緊抓著不抓的手,他的手和他的心跳一樣溫暖且有力。
「霖知,不要走。」靳遠溪的眼淚落了下來,淚水遮住了她的眼睛,讓她看什麼都是模糊一片。
季衿洲原本還帶著些憐惜的表情瞬間就變了,變得複雜莫名,原來靳遠溪一直呼喚的人並不是他,而是另一個人。
想到這裡,他的手漸漸鬆開了,有些無力地垂下來,但在床上的人兒根本沒有在意這一些,她野蠻地踢開身上的被子,甚至要坐起來。
「我不走。」過了許久,季衿洲回應了靳遠溪的請求,他的聲音依舊溫和,聽到這句話後靳遠溪才安心地再次躺下,她露出了放鬆的笑容,過去所有的防備都在此卸下。
但靳遠溪還不滿足於此,她雖然已經困得厲害,卻依然強撐著要與「顧霖知」說話,她的手從被子底下悄悄伸出來,勾了勾季衿洲的尾指。
「我很想念你。」她輕聲說著。
季衿洲任由靳遠溪勾著他的手指,臉上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溫潤笑容,在昏黃的燈光的照耀下,他的臉頰留下了長長的睫毛影子,增添了幾分神秘。
他在斟酌、思考,但不等到他的回應,靳遠溪不會就這麼簡單睡去。
她熱切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季衿洲的臉上,等待他吐露出心聲。
「我不會走的,安心睡吧。」季衿洲聲音低啞,卻足夠真摯,帶著一分妥協。
「那你親我一下。」靳遠溪笑了起來,她得寸進尺地渴求著他人的愛戀,因此肆無忌憚地向面前的人提要求。
季衿洲的睫毛顫動了一下,抵不住靳遠溪熱切的目光,經歷了一番天人交戰後,他最終俯下身來,輕柔地撩開靳遠溪的劉海,露出她光潔的額頭。
他輕輕地在靳遠溪的額頭上留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嘴唇只稍稍碰到一下就極快地離開了,他的眼裡都是柔情,好似能從中揉出水。
「晚安。」他在靳遠溪的耳邊低語,低沉的嗓音讓靳遠溪的耳朵深處痒痒的,但與過去不同,這是堅定的、由衷的,帶著不可磨滅的信念。
「好。」靳遠溪慢慢閉上眼睛,她心滿意足地鬆開手。
確認她睡著之後,季衿洲起來把床頭的檯燈關掉,另一張床上的李潮潮正在呼呼大睡,他沒有回頭便把門輕輕關上了,好像從未來過。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35s 3.78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