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語剛走,奧母就過來喊了奧齊,說有事,奧齊收拾好魏軍的傷藥,又貼心的給魏軍掖了掖被角就去了正屋找奧母
「怎麼了娘」
「你們這個掌柜的,是哪裡人?」
「京城本地人吧,我也不太清楚」
奧母神色難看,緊皺著眉,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卻遲遲未曾開口
「怎麼了,娘,你有話就直說,和兒還猶豫什麼」
「哎~那娘就直說了,娘覺得你這個掌柜的,不像是年近古稀的老人,她會不會也是... ...」
奧齊聽著奧母的猜測好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同時也鬆了口氣,他還以為是家裡出了什麼大事
「不能,娘,你以為誰都跟兒一樣這麼無聊,還搞假扮那一套啊」
「娘也不了解,但是... ...」
「放心吧娘,兒一定會多加小心的」
「哎~那娘就不多嘴了,不多嘴了,你自己心裡有主意就行」
奧齊輕輕的拍了拍奧母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推著奧母進了裡屋
「你就放心吧,早點休息,我今天去偏房睡,你和我爹都早些休息」
展語走出了奧家心還是猛烈的突突的跳個不停,展語左手一下一下的拍著胸膛,大口地深呼吸著
「別跳了別跳了,呼~呼~」
展語低著頭安慰著自己跳著不停的心臟,隱隱約約看見自己身後好像有一道黑影,回頭卻什麼也沒有,展語下意識覺得有人,就直接朝著前面追去
展語速度很快,不一會就看見了前面黑衣人的身影,但是黑衣人落她實在是有點距離,不一會展語就看不見人了
展語追了半程看不見人了,便也放棄了,直接改道回了宮裡
那黑衣人知道後面有人在追,小心謹慎的繞著京城跑了三圈才敢回去霍府,他從霍府的後牆翻了進去,直直的去了霍昇的院子
黑衣人到的時候,霍昇已經到了臥房,準備入睡了,黑衣人有節奏的叩響了霍昇的窗子
叩叩、叩叩叩、叩
霍昇聽見敲窗的聲音將已經脫下的白色內衫重新披在身上,繫上了腰間的布紐,低頭系紐扣的時候,墨色的頭髮如瀑布般傾瀉於身側,屋裡的燭火忽明忽暗,照著霍昇隱隱約約露出的皮膚,冷白的皮膚在燭火的照映下好像發著光
「稍等」
待霍昇重新整好衣服,拉開了房門
「進來吧」
黑衣人進了屋子便單膝跪地,低低地垂著頭,雙手抱拳高舉過頭頂
「主上」
霍昇一邊將垂到身側的頭髮縷到身後去,一邊回應黑衣人道
「說事情就好」
「是思南的掌柜,攔了大小姐的馬車說要救她兒子,馬夫帶著人去了長安街南巷,那個掌柜的應該是知道我全程都跟著她了,她出來發現我了,我跑得快,她沒追上我」
「可曾看清楚,這個掌柜的腰間可有玉佩?」
「沒有,腰間只有一個錢袋子」
「知道了,時候不早了,去休息吧」
「是」
黑衣人離開了,同樣離開的還有霍昇的睡意,從兩年前直到今日,霍昇都忘不了那個在李府的池塘邊調戲自己的老奶奶,他時常在夢裡看見她,看見她醉眼朦朧的笑著說自己是無用書生
起初他真的天真的以為那是位老奶奶,後來隨著他慢慢的成大,每每想起來的復盤,他越來越覺得不太對勁,他開始懷疑那個老奶奶有沒有可能其實是位小姑娘
直到接公主回京的聖旨落到他身上,直到他發現了淨塵山上那和老奶奶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直到他踏進了思南
他太好奇了,他想知道,那個老奶奶究竟是誰
至於找到她之後呢?
他不知道
他沒敢想
霍昇坐在桌邊,看著桌子上的燭火忽明忽暗,燈光忽明忽暗的照映在他的臉上,他輕輕的嘆了口氣,起身熄滅了桌上的燭火,走去了床榻上
夜深了,一輪彎月,幾顆疏星
展語趕在皇宮落鑰之前卡著時間回到了宮裡,她忙了一天也是身心俱疲,慢吞吞的走在宮裡,朝著自己的錦華殿走去
很久沒有和母后父皇請安了,這些天一直忙著李府舊案的事情,得在宮裡老老實實在幾日了,展語心裡打算著這幾天的安排
展語本想著抄個近路,直接從木亭穿過去到錦華殿,她在宮裡用輕功太招搖了,萬一不查再被當成刺客就更不得了了,她也實在太累了,沒什麼心力走正路回去了
小木亭的四角掛著小燈籠,展語走進去就看見在木亭四周的木凳上躺著一個孩子,她緩步走過去只看見這個小男孩蜷縮著身子,抱著自己躺在木凳上睡著了
「怎麼會有孩子在這裡睡著呢,哪來的孩子,這四月份也不是能在外面過夜的天啊」
展語看著睡熟的男孩子自顧自的嘟囔著,邊說著邊脫下了自己的大氅蓋在了男孩子的身上,這男生看著就瘦瘦小小的一個,展語的大氅直接將男生包住了,就像是被子
很快展語就到了錦華殿,錦華殿裡瑞秀、浣玉和浣銀都在殿裡等著展語回來,浣銀在門口坐著,右手放在膝蓋上,拄著腦袋,困得腦袋一下一下的往下磕,磕下去眼睛都不睜開重新把腦袋抬上來接著睡
展語看著浣銀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浣銀聽見笑聲才睜眼,睜開眼就看見自己家的主子正站在門口笑得燦爛,浣銀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馬上起身去迎展語
「公主,您回來啦,今日可是遇見什麼事情了這麼晚」
屋裡瑞秀和浣玉聽見浣銀的喊聲也立刻跑了出來
「阿語,怎麼回事?夜裡天涼,怎的連個大氅也沒披」
瑞秀看見展語瘦瘦的單薄的站在夜裡,趕緊將自己手上的湯婆子掖進展語懷裡,半擁著展語進屋
浣玉連忙給展語到了一杯熱茶
「公主快暖暖」
看著錦華殿裡里外外的亮著燭火等自己回來,自己回來了還有人忙前忙後,展語想到了在淨塵山的時候,自己也是這樣貪玩夜裡才回來,大師姐一邊教訓著自己一邊給自己煮麵吃
想到這裡展語就看著瑞秀嘿嘿的笑了起來
「突然笑什麼?」
「沒什麼,以後我回來晚了,你們就不用等我了,早些去歇息吧」
「那怎麼行,伺候公主是奴婢們的本分」
「那我傳令,以後你們先去休息」
浣銀浣玉聽見這話也不好在說什麼,訕訕的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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