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害怕心理,池小魚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與北羽對視。此刻的她還處於發愣的狀態,而北羽則沒有說一句廢話。一旁的張龍則一臉疑惑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滿臉寫著不解和茫然。
張龍有些不好意思地打斷道:「你們這是……」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就看到北羽直接伸出手來搶奪籃球。池小魚驚愕得不知所措,她完全沒有料到北羽竟然如此直接。她原本以為北羽至少會跟她說一句話,比如友好地提醒她把球還給他,但事實並非如此。
池小魚一臉無辜地望向北方,而對方的神情卻狠狠地刺痛了她那顆脆弱無助的心。當她看到北羽那張冷漠的臉,以及他冷漠地瞄向她的時候,她立刻明白過來,一定是產生了什麼誤會。她無奈地收回視線,不敢再去看那冷漠的目光。那冰冷如霜的眼神,令她本能地感到害怕,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北羽幾乎是毫不客氣地將池小魚手中拿著的籃球給奪回去,也不顧及池小魚現在是否處於生病的狀態,他的力氣大得驚人,顯然是帶著負面情緒的。當他轉身離開的時候,那股怒火仿佛化作實質,讓人清晰地感覺到。
"這小子!" 張龍看著北羽瀟灑離去的背影,氣得直咬牙,忍不住罵道,"怎麼能這麼沒禮貌?" 然而,池小魚卻默默地將悲傷的情緒深埋在心底,她不敢流露出任何多餘的表情,生怕被別人看出自己內心的痛苦和難受。
緊接著,張龍投射出關切的目光,他看向池小魚,聲音中充滿了緊張與擔憂,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面對張龍友好而關切的詢問,池小魚咬著嘴唇,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大礙。隨後,她聽到了張龍氣惱的咒罵聲:"這小子態度惡劣,等改天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聽到張龍這麼認真,還要教訓北羽。池小魚本能反應就是維護,她緊張的望向張龍,強調著:「沒事,我們繼續訓練吧!」她趕緊轉移注意力,企圖讓張龍把剛才的事給忘了。
還好張龍也沒認真,他點頭之下後便繼續接下來的訓練,之後,池小魚只需要輔導他就可以,仰臥起坐的時候,她幫張龍按住自己的腳,俯臥撐的時候,她站在旁邊幫忙數數,張龍投三分球的時候,她則需要給他遞籃球,其他運動也是這樣。
北羽冷著臉,像是一塊冰雕般散發著寒氣。奪回籃球後,他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隱藏的憤怒之中,仿佛心中燃燒著一團無法撲滅的火焰。然而,他卻無法找到這團怒火的源頭,只覺得胸口憋悶,難以言喻。
"你到底怎麼回事啊?!撿個球回來就變得心不在焉的。"南嘉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的神情。幸好她沒有看到剛才北羽和池小魚之間發生的事情,否則肯定會調侃幾句。
北羽被南嘉的聲音驚醒,那股無名之火似乎也隨之熄滅。他在心中暗自思考:「對啊!」他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這是入戲太深呢!他心中已經有南嘉了不是嗎?所以自己這不是自相矛盾嗎?還是說來自男人自由的占有欲,被人挑釁後的自然反應。
也許是池小魚故意耍手段讓他感到不舒服,又或者只是出於一種本能的反感罷了。北羽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莫名其妙,於是深吸一口氣,將那股冷漠的神情收了起來,仿佛它從未出現過一樣。
隨後,北羽全身心地投入到訓練中去,他表現得非常專業和專注,仿佛剛才的事情只是一場走過場的表演。然而,池小魚內心卻充滿了波濤洶湧的痛苦,又有誰能夠理解她內心深處的委屈和無助呢?這種情感該如何平息呢?
籃球社的活動對於本就感冒的池小魚來說更是雪上加霜,她偶爾會忍不住咳嗽幾聲,但好在其他人都沉浸在認真的訓練中,沒有人注意到她的不適。她並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而是繼續專注於手中的訓練表,仔細地記錄著每一項訓練內容。完成後,她按照教練的要求將訓練表掛在了指定的位置,至此,早晨的訓練終於畫上了句號。
直到結束後,南嘉過來找她一起回教學樓,都沒看到北羽的身影,池小魚略感失望的收起悄咪咪探尋下的視線來,心中又在暗自慶幸這樣也很好,至少不會讓彼此很尷尬。
南嘉心情不錯,她挽著池小魚的手臂,笑臉如花的行走著。北羽悄咪咪的跟在她們的身後,暗中觀察著她們。
坐在課桌上,南嘉跟東寧有說有笑的,北羽冷著一張臉,心情低落在極點,池小魚也不敢偷看他,就怕被他給發現,畢竟,他們早上還曾有過不動聲色下的生氣跡象,悄無聲息的冷暴力在冷戰的基礎上又新增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
池小魚心想:「北羽這是因為南嘉跟東寧在課堂上打情罵俏而生氣吧!」她也不敢看向他,但她坐在旁邊能感受到有一股無名之火在他周圍。
在講台上,老師正滔滔不絕地講解著新的知識點,他的聲音充滿了熱情和耐心。他希望能夠將知識的種子播撒在每一個學生的心田裡,期待著這些種子能夠在適當的時機發芽、生長,最終開花結果。
然而,池小魚的狀態卻並不理想。可能是受到感冒的影響,她今天上課感覺異常睏倦。她的眼皮沉重得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每次眨眼都需要花費巨大的力氣。她迷迷糊糊地望著講台上的老師,但老師的身影在她的眼中卻模糊不清,像是籠罩在一層迷霧之中。
她的聽力也受到了影響,老師的講解聲在她耳中斷斷續續,有時聲音清晰,有時卻又如同電流聲般嘈雜。她感到自己的雙眼酸痛難忍,每一次眨眼都像是在摩擦著沙子,讓她難以忍受。在這種疼痛和疲勞的雙重攻擊下,池小魚的意識逐漸模糊,她的頭顱不時地向前傾斜,然後在無意識中猛然抬頭,仿佛是從夢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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