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拼命的牛
第二輪箭羽再次劃破天際,又有幾頭後天七重雪獸倒下,一連四次,所有後天七重雪獸算不被鎮壓,與此同時,那些後天一道六重的雪獸以臨近城牆。一波波箭羽,普通割麥子般,不斷的收割著雪獸。當東、南、北三城的武者趕到西城之時,戰鬥已經進入到了尾聲。
楚天要坐鎮中間,負責人員安排指揮調度,處理一些緊急狀況,並沒有出現在四城之上,卻也知道西城的狀況,知道那後天七重雪獸也無妨不了燒紅的鐵箭,心裡放心了許多。
吩咐小藍去看看有沒有信鴿回來,發現還是沒有從南華門總部回來的信鴿,臨河城分部共有十隻信鴿能飛往南華門,之前他一連寫了十封信,崔掌門於重陽派人來支援,只得到了一封回信,就是告訴他這裡歸大長老劉守他們負責,很可能已經放棄他們臨河城讓他保護好自己。
楚天想把燒紅鐵箭,可破開雪獸的防禦,能鎮壓雪獸的辦法傳回給掌門於重陽也做不到了,至於飛去的信鴿為何沒有回來,楚天把這都算在了大長老劉守的頭上,絕對是他們那一派之人搞的鬼。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楚天就早上喝了碗藥粥,這中午沒吃飯,晚上這頓飯也沒吃,把小紅小藍兩個丫鬟急得夠嗆,她們都知道楚大人這是又在想辦法,一定又發現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隱藏危機。
正如兩女所猜測的,楚天正在頭疼,過年之前雪獸是一天兩次臨城,而今天上午三次,下午四次,這一天四次攻城,若不是提前準備好燒紅鐵箭,恐怕此城以破。
讓他頭疼的還不是雪獸增加了攻城次數,楚天頭疼的是武者體內的真氣,沒有真氣誰敢碰燒紅鐵箭?可恢復真氣的丹藥就是個問題?
臨河城分部內的庫存緊夠維持到初十左右,無法支撐到十五以後。
「去把,周明給我喊來。」
小藍轉身出去後,小紅端著碗餃子走了進來,脆聲聲的勸道:「大人您可是咱臨河城的支柱,您可不能不吃飯啊,萬一餓暈過去,出了什麼緊急狀況誰能處理?」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楚天肚子頓時咕嚕嚕的叫了起來,這才想起自己快一天沒有吃飯了。
餃子還是酸菜餡的,楚天是一筷子一個,一口一個,轉瞬之間,就吃光了一大碗餃子,感覺肚子還未飽,楚天淡淡的問道:「還有嗎,再給我弄一碗來。」
「有!有……」小紅滿臉欣喜的跑了出去。
過了片刻,小紅的餃子沒有煮好,周明卻被小藍領了進來。
「楚師兄,您有什麼事情吩咐?」周明知道,楚天沒事從不叫他過來,一旦叫他過來那就是有事情要他去辦。
楚天一揮手意識他坐下,淡淡的道:「庫房中恢復真氣的丹藥已經不多了,恐怕堅持不到十五了。」
周明眉頭一皺,面現凝重之色,他也知道,若是沒有了恢復真氣的丹藥,這臨河城可就完了,他們這些武者倒是可以跑可以活命,可這臨河城中的二十多萬普通人恐怕在劫難逃。
楚天喝了口餃子湯,淡淡的,道:「你去通知那些家族族長,告訴他們,城破家忘,都自己拿點丹藥出來。若是拿不出來的,或者不願意拿的,讓他們來找我。」
周明知道誰要是真來來找他,那就是來找死,知道自己的任務是什麼後,周明告辭離開。
發生雪獸災難,一般情況下,城中大小家族,都是派出一定武者配合鎮壓雪獸,在這期間的丹藥供給,都是所歸屬的宗門或者朝廷當地官府出。
楚天也不想這樣干,可事關所有人的生死,他也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了,聽話的就活,不聽話的就去死,至於各個家族拿不出丹藥支持自家武者,那就是笑話,支撐不了一個月支,支撐個十天半個月還是可以的。
吃完小紅又端來的一碗酸菜餡餃子,楚天喝了口餃子湯,淡淡的問道,「林三他們出城了嗎?」
小藍開頭回道:「回大人,林大人他們以帶領城中百姓出城撿白天射出去的鐵箭了。」
小紅負責照顧楚天的飲食,小藍負責向外傳遞消息,她回來之時,林三已經帶人出城了。
「那就好!」楚天緩緩的閉上眼睛,往椅子上一靠,淡淡的道「來,給我按摩一會。」
小紅的雙手柔軟異常,捏在肩膀上不輕不重,非常舒服,小藍手勁很足,小拳頭捶的雙腿很是舒坦,也許是太累,也許是兩人按摩的太舒服了,沒一會,楚天就睡著了。
時間轉瞬即逝,一轉眼就到了初六。
聽著一次又一次的戰報,楚天眉頭緊鎖起來,才剛剛中午,就有六次雪獸臨城。
雪獸攻城的次數增加,但不是太大問題,問題是竟然出現了後天八重雪獸,後天八重雪獸的防禦比後天七重雪獸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打了他們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若不是他腦袋轉的塊安排合理,恐怕雪獸就進城了。
緊迫感!
自從來到臨河城,這種緊迫感都沒斷過,先是要鎮壓城中的大中小家族,之後再沒有支援的情況下,要想辦法解決雪獸保護好城中的二十多萬人,再到這日漸強大的雪獸,以及其中出現的幾次各種問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種無形的重擔。
壓的楚天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他感覺這幾天自己仿佛老了幾歲。
更大的危機,還是那很可能出現,又可能不出現的先天級別雪獸,雖說先天級雪獸臨走先天一重,更是只有人類先天武者三成左右的實力,可那也不是這些人可以抵擋了,這才是楚天最頭疼的問題。
火藥,楚天想弄這個東西,可他卻發現這世界根本就沒有這東西,他倒是知道用什麼做成火藥,可讓他鬱悶的是,根本就找不到硫磺,沒有人知道硫磺是什麼。
楚天暗中告誡自己,當完這幾年大管事,他是再也不碰權利這東西了,太他娘的操心了,啥啥啥的都要去想去解決,還是學他師父司馬青松的好,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來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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