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星月和霍庭君兩人在霍家都是屬於稱王稱霸的存在。
霍庭君年紀小,是中年得子,因為大兒子從小有主意用不了夫妻倆操心,夫妻倆一點都沒體會到養孩子的快樂,加上想要個女兒,於是夫妻倆決定在拼一把。
只是夫妻倆失望了,女兒沒拼成,生出的還是個帶把的,而這個帶把的,可狠狠讓夫妻倆體會到了帶孩子的『樂趣』,上躥下跳,爬樹滾泥巴,招雞逗狗,啥都幹了個遍,讓夫妻倆常常氣得血壓飆升。
不過氣歸氣,中年得子,夫妻倆自是看得緊,也寵得厲害,只有大他十幾歲霍庭宵能壓得住, 霍庭君最崇拜,也最怕這個大哥。
而溫星月嫁過來後,大兒子新婚夜離開,不說夫妻倆自覺愧對溫星月,因此總是對霍庭君多讓著點溫星月,霍庭君從小被慣的無法無天,突然有一天有個跟他搶哥哥的人來到家裡,還被父母每天耳提面命讓他要讓著她。
霍庭君這哪能同意啊,不說溫星月大鬧自己家,就說她後面辱罵自己大哥,作為哥控的他,他哪能聽得了,對溫星月是哪哪看不順眼。
溫星月也是溫家嬌寵大的,性子刁蠻任性,加上知道夫妻倆對她愧疚,脾性也一點都沒收斂,對於作為霍庭宵弟弟的霍庭君也是看不順眼,兩人誰也看不慣誰。
就導致,兩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的。
所以在霍家兩人經常不對付,兩人常常將霍家作的雞飛狗跳的,讓夫妻倆頭疼不已。
霍庭君叫溫星月作天作地的作精。
溫星月就叫他小胖子。
在溫星月記憶中她一直都叫的霍庭君小胖子,所以來的小桃花精就以為他就叫小胖子。
……
「好了,你上學的時間該到了,去上學吧。」 霍庭宵點點頭。
霍庭君雖平時性子馬虎莽撞了點,但在大事上他們知道這小子不會掉鏈子的。
「大哥,你們不要忘了那個妖……嫂子說的小人。」
霍庭君在自家大哥冰冷的目光下被迫改口。
對於哥哥的事,霍庭君就沒一刻忘記的。
「放心。」觸及弟弟眼中的關切,霍庭宵冷峻的臉柔和了幾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庭宵,你還有什麼顧慮?」
霍庭君離開,霍父剛吩咐了人去調查菜販劉志,轉頭就看著臉上染著愁緒的大兒子。
「我在想,小桃花精心聲是只有我們能聽到,還是其他人也能聽到。」
霍庭宵眉宇凝著幾分憂慮,就是不知道她的心聲,是只有他們家人能聽到,還會不會有其他人也能聽到。
客廳中因為談事,只有他們一家人,所以說話倒是不怕被其他人聽到什麼的。
霍父霍母聽到這個問題,眉頭也擰了起來。
這個問題,是個問題。
若是其他人也能知道,這件事就大了,就不是他們家可以處理的了。
「到時候等星月醒來的時候我們試探試探吧?」霍母瞧著憂愁的父子倆,試探性提議著。
這個問題他們必須得搞清楚,然後才好做準備。
溫星月是人,他們不可能拘著她在家哪也不去。
最好的辦法就是實踐一下,若別人也能聽到,那他們就得好好思考對策了。
「找可以信任的人。」
霍庭宵抬頭望了眼二樓房間,眼神凝重。
……
而回了房間的溫星月,根據腦中的記憶,直奔記憶中為床的東西撲了上去。
然後立馬呼呼大睡起來。
她已經疲憊到了極點。
她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的,不知今夕何夕。
——
「媽,她還沒有醒嗎?我都餓了。」
下午霍庭君都放學回來了,找了一圈都沒見溫星月人影。
家裡王媽告訴他,溫星月竟還在睡。
她是懶豬嗎,睡了一下午了,這都到吃晚飯的時間了還沒醒。
而爸媽他們也是,溫星月沒醒,也不讓他吃晚飯,上了一天課,他要餓死了。
「你嫂子累了多睡會怎麼了?餓了,等著,你嫂子沒來,誰也不能動筷。」
霍母瞥了眼餓得不耐煩的小兒子一眼,想到今天下午丈夫派去調查的人傳回來的消息心有餘悸,心中充滿了對溫星月的感激。
丈夫派去調查的人回來,調查發現,劉志竟準備對接送兒子去醫院檢查腿的軍車動手腳,妄想軍車出事,讓兒子的腿二次受傷。
兒子的腿醫生說了痊癒的希望不大,但並不是一絲痊癒的希望都沒有,若兒子的腿真的受到二次創傷,那麼兒子的腿就真的廢了!
兒子的腿需要三天去醫院檢查一次,明天就是第三天了,要是今天沒聽到兒媳婦的心聲,明天兒子的腿就將徹底廢了。
劉志簡直可惡!想到劉志差點害兒子腿再次出事,霍母對劉志就恨得牙痒痒!
他們家知道劉志家庭困難,老母癱瘓,妻子體弱,孩子年幼,因此將給霍家送菜的任務都交給了他,每月定時將菜錢給他,哪曾想劉志竟胃口慢慢大了,覺得霍家給的錢少了,找王嫂想要漲點錢。
他們霍家知道劉志家庭不易,給的錢已經比平常人家多了一半,他還要求漲錢,王嫂自是不同意的。
王嫂在霍家幹了幾十年,一心一意為霍家,霍家夫妻忙,一些小事都是王嫂做主的,這種小事也沒告訴夫妻倆。
哪曾想,劉志被王嫂拒絕後,他竟記恨上了他們家,想要謀害兒子。
現在劉志已經被送到公安局了,他們霍家絕不會姑息這種人,劉志既生了害人之意,今天敢害他們家,明天就敢害別人家。
「知道了。」
霍庭君怏怏點頭,他也只是說一下而已,母親現在一顆心都落在了溫星月身上。
他從放學回來就從母親口中知道溫星月說的事情是真的,已經解決後,對溫星月的偏見已經沒那麼大了。
對於霍母說的溫星月不下來,一家人就不開飯的事,霍父和霍庭宵也沒意見。
「我去看一下。」
眼見外面天色已經晚下來,樓上的房門久久沒有打開的動靜,桌上的菜已經熱了一遍又一遍了,霍庭宵眉心掛著些許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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