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公安從門衛手中接過王艷芳,王艷芳還想掙扎踢他們,抓他們,兩名公安同志毫不猶豫卸了她手腕。
這屬於襲警了。
「唔五…佛!」
王艷芳沒想到他們竟真的報警了,直到被警察扣押住,她才有些慌了,她掙扎著想要叫徐則之。
可徐則之一聽她說話就滿臉嫌惡,就好似她是什麼髒東西,讓人避之不及,他說的避讓,讓王艷芳眼中瘋狂更甚,他竟然敢避開她!
他是她男人!他竟然敢避開她!
她一定要找著機會讓這個男人為她生為她死!
見到公安,王艷芳雖然慌了一瞬,但並沒有太當回事,她爸有錢,等交點錢給這些人,到時候還不是會乖乖把她放了。
王艷芳父親開了個小服裝廠,家裡有點小錢,根本不把任何人放眼裡。
「等等,老陳,我還要舉報這個女人不僅毆打他人!這個女人還涉嫌跟我下藥,想要強 女 干我!而且她身上還有命案!」
徐則之指著王艷芳語氣藏不住的厭惡氣憤。
他的話一出,不僅溫星月詫異看向他,陳旭安臉上的也多了幾分凝重。
徐則之暴露的這麼多信息,可就不只是單純的毆打他人罪了。
而且還有命案,這個事可就嚴重了。
而王艷芳,在聽到徐則之說的臉上浮現了慌亂。
他怎麼會知道!
他怎麼知道要給她下藥!還有命案!他是怎麼知道的,明明她爸已經幫她擺平了,他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老徐,這話可不能亂說。」陳旭安看著他。
「她今天帶了保溫盒煲了湯,裡面下了藥,想要對我用強,她帶來的保溫盒還在那,你們可以讓人帶回去檢驗。」
徐則之顧不得溫星月驚訝了,他指了指砸在身後牆邊的保溫盒,他絕對不能放過王艷芳,事後怎麼發現的再編理由吧。
陳旭安看他面色蒼白認真,兩人也認識不短時間了,徐則之不是會說假話的,但這樣的事,也太不可思議了,他扭頭看向了霍庭宵。
霍庭宵對他點了點頭。
陳旭安面色凝重,上前幾步,撿起那砸在地上的保溫盒。
「老徐,庭宵,嫂子,一起去趟局裡吧。」
這件事不簡單,所有涉嫌這件事的都要一起去。
「嗯。」
三人跟著一起去了公安局。
公安局距離軍區醫院不遠,也就幾分鐘的路程,他們走幾步就到了。
【徐則之好聰明,他竟然知道王艷芳給他下藥了,我還想著怎麼提醒他呢,沒想到他自己發現了,那我也不用擔心了。
那個女人簡直太瘋了,被粘上,徐則之也是太倒霉了。】
溫星月跟在霍庭宵身側慢慢走著,徐則之推著霍庭宵,她瞥瞥眼看了看臉色還有些白的徐則之,心中為他鬆了口氣。
【只要把這個壞女人抓住,那徐則之以後就不用出事了,這個女人簡直太壞了。】
徐則之聽著溫星月的話,那有些驚恐害怕的心,終於得到了慰藉。
抓住了這個瘋女人,他以後終於不用那麼慘了。
想到自己以後那麼慘,徐則之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生生後背被驚出了冷汗。
徐則之沒想過自己以後的婚姻是什麼樣的,但至少也得娶個嫻靜溫婉的妻子,兩人相敬如賓的,絕不是想要與個瘋子糾纏在一起。
更別提自己婚後還被當成狗,不想想剛剛嫂子透露的,他就覺得自己狗都不如,心頭湧上一股作嘔的感覺。
心中對結婚更是抗拒!
他接受不了一點。
「你和王艷芳怎麼回事。」
霍庭宵皺眉問著他。
他怎麼會招惹上這麼個瘋子。
「前段時間,她受傷了,來醫院包紮,我給她包紮的,從那以後她就跟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樣粘上我了。」
徐則之沒想到自己只是盡醫生本能,這個瘋子竟然就跟精神病一樣粘上了自己。
「我那完全就是盡醫生的本能,這個瘋女人偏偏認為我就是喜歡上她了,從那以後,她就每天來醫院找我,起先她偽藏的好,只是給我送點吃的,送點買的東西,我一樣沒收,我明確告訴她,我不喜歡她,我給她包紮傷口就是醫生幫助患者,並不是什麼喜歡她。」
「然後那瘋女人不信,一口就咬定了我就是喜歡她,還在醫院宣揚的人盡皆知,還對來辦公室給我送資料的小護士大打出手,她家裡有點錢,父親開了個小服裝廠,仗著家裡有錢,就誰都不放眼裡。
那時候她就偽裝不下了,後來擔心小護士再被那女人欺負,我就讓主任給我安排的男護士,後來我又去找了她爸,讓她爸把她管束好,她已經有好幾天沒來找我了,沒想到今天又來了,見到嫂子她肯定就是誤會了,牽連了嫂子。」
對霍庭宵,徐則之也沒隱瞞什麼,將自己與王艷芳之間的事完整告訴了她。
他也是沒想到王艷芳這樣瘋。
「嫂子實在對不起啊,等事情解決,我在上門給你賠禮道歉。」
想到差點牽連了溫星月,徐則之還是愧疚的不行。
「沒事,她沒傷到我。」
溫星月搖搖頭。
【從小哥哥和爸爸就鍛煉我,就是怕我受欺負,從小打架就沒輸過。】
溫父和溫儒商對溫星月簡直操碎了心 ,就怕她受欺負,所以從小就請了人教溫星月如何打架不受欺負,後來溫儒商從軍後,每次放假回來也總會教妹妹防身術。
【這事也是怪不得徐則之的,徐則之也是個無辜的人,他把王艷芳當患者,王艷芳卻固執的認為那就是喜歡她的表現,不顧一切都要把人得到手,王艷芳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誰對她有一丁點好,她就要不擇手段把人捆在自己身邊,讓人給她當牛做馬,她的前幾任丈夫就是受不了她控制欲,變態的癖好反抗被她打死了。
她接受不了每個靠近她丈夫的女人,哪怕是不小心靠近的,這個女人都要發瘋,輕則讓人把那女人打一頓,重則,將人打得喪命。
好幾個無辜女孩子都被她打死了。
可這女人,仗著那些女孩子家裡沒權沒勢,拿了點錢逼得他們不得聲張。
若他們不收錢,就讓人揍他們,逼得他們活不下去。
可憐有一個女孩子的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重病在床。】
喜歡心聲泄露,作精美人被軍官團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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