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母心裡驚得一陣發麻。
這個逆女,怎麼又逮著機會罵她兩句?
罵也就忍了,可她為什麼從戀愛腦上升成了真眼瞎呢?
她不服氣,一點也不服氣。
花花:「雖然你說的也不為錯,但你哪裡得出來的結論?」
姜舒月:「我乾姐姐長得一臉嫵媚多嬌的樣子,說是風情萬種也不為過,青兒雖然眉宇和她相似,可是氣質上完全是兩種人,我娘竟然說她繼承了乾姐姐的外貌氣質,這不是眼瞎是什麼?」
眾人仔細打量俞青,好像還真是這樣呢。
薑母:這是場面話,場面話不懂嗎?
花花:「讓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一個小瓜,因為太小了之前沒在意。」
「你娘最近視力的確下降了不少,老是大晚上突然看著別人的背影喊著你的名字,聽起來是不是有點見了鬼的既視感?」
姜舒月點頭,花花鬼嘻嘻地說道:「好幾次小丫頭們突然被嚇了一跳,手裡的東西都砸到地上了,差點以為見了鬼呢!」
薑母快瘋了。
這個系統不會說話能不能別說?
還有那些小丫頭,每日跟她在一起,熟的不能再熟了,有什麼好被嚇到的。
裝什麼柔弱呀!
姜舒月:「花花,我覺得你不能這樣說我娘。」
薑母在心裡默默地點點頭,畢竟是親生的,還是女兒有良心。
姜舒月馬上補了一句:「我覺得她應該有夜盲症,還有天青光眼,說不定還有一點臉盲症和閃光。」
花花:「對對對,你說的很有道理!否則怎麼解釋以前看上你爹呢,畢竟他長得又不帥,只能算資質平平而已,就算嘴甜也很難騙到貴女吧。」
姜舒月:「我娘那麼簡單就被騙到了,應該和這個脫不開關係。」
姜舒月和花花覺得破案了, 開開心心地討論著薑母的眼瞎程度。
俞青在旁邊本來不想聽,可是聽著聽著又覺得很有意思。
再說,即便他不想聽也做不到。
可他現在非常想笑,當著長輩的面又不好做如此無禮的事情,怎麼辦?
周瑟笙拍拍他的後背,讓他不要憋著。
反正娘親也不是很謹慎的人,想笑就笑,她不會發覺。
俞青:不是,我擔心的是姜夫人啊,她也是個馬大哈嗎?
薑母實在受不了,她岔開話題:「舒月,知道你今天要來擺攤,娘親給你預備了很多水果,還有今年的新茶,等會你試試看。」
「謝謝娘。」
花花:「我檢測到有小西瓜,梨子杏子和蘋果,還有堅果瓜子葡萄乾,是吃瓜好伴侶。」
姜舒月:「可惜現在還不是吃西瓜的季節,不然再配上點葡萄和荔枝,這日子過的不要太滋潤!」
薑母差點要抽嘴角了。
她也知道這個季節沒有這些東西啊,那就不要想啊,提出來她又做不到,多丟人啊!
「娘親,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我們可以開始了。」
「對,正事要緊!」
姜舒月提著鑼鼓踩上桌,哐當一聲鑼鼓響,她大聲說道:「各位鄉親父老,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今日好故事換書活動 正式開始,但凡有加家長里短、匪夷所思、離奇詭異的故事,都可以過來兌換書本。」
「大家別擔心故事不夠精彩,只要您願意講,即便再爛也能混上一份茶點,排隊開始,先到先得!」
武選還有幾日就開始了,緊接著會是春闈。
想讀書的人多了去了,買不起書本的大有人在。
一聽說故事換書,換不來也能混一份茶點,立刻有人坐到了桌子前。
「我跟你說,我家二嫂是個苦命人啊」
花花:「她說的二嫂其實是京城守衛范若梅的小妾,那個小妾也不像她說的那麼可憐,反而是小妾灌醉了范若梅,又裝作被強上的樣子,這才住進了范若梅家裡,還給他生了個崽子。」
姜舒月:「她是范若梅的妹妹嗎?」
花花:「你瞧她穿的窮酸樣,補丁都打了幾層了,范若梅好歹是京都守衛,怎麼可能有這麼窮的親戚呢?」
姜舒月:「那她為什麼叫別人的小妾為二嫂?難道跟我家一樣,輩分全亂了?」
薑母躲在門後面,偷偷地嘆氣:「這孩子還知道咱們家的輩分都是亂的?也不想想都是拖了誰的福。」
「咱家小姐比較特殊,誰都想來蹭一下,可達官顯貴們多半都沾親帶故的,年紀相差又大,她今天被人拉去結拜,明天又跟著侯爺認些兄弟親,時間長了自然亂了。」
薑母也知道不可避免,可她和俞候夫人本來是平輩啊,閨女出去幾天,就和別人姐妹相稱,給她多抓了一個女兒輩的。
人家可是俞候夫人,也是響噹噹的人物,一品誥命夫人,有見面管她叫阿姨,誰受得住?
嬤嬤覺得自家夫人想多了。
以俞候夫人的性子,只怕不僅不會叫阿姨,還會跟她姐妹互稱。
反正以俞候夫人的性子,亂輩分而已,完全不會在乎。
倒是自家夫人有點麻煩。
俞候夫人若跟她稱呼姐妹,又和小姐結拜成了姐妹,這輩分的確能把人氣死。
花花:「輩分倒沒亂,范若梅的小妾的確是她二嫂,因為當初小妾就嫁給她二哥了,後來覺得范若梅老實又喜歡裝大,就想了個法子套住他。」
「小妾進去之後,吃穿用度不愁,後來又生了兒子,范若梅很是寵愛她,也給了很多的權利,小妾就把范家的錢財往外挪、」
「這家人表面上穿的破破爛爛,實際上心黑著呢,拿著錢在外面放利錢,外人面前吃穿摳搜,背地裡過著神仙日子,少有人能比!」
姜舒月打量面前狂噴口水的中年婦女。
的確如花花所說,穿的破破爛爛,但養的白白嫩嫩,一看就過的很滋潤。
姜舒月:「這家人感情還挺好,丈夫親手把妻子送給別人做小妾,妻子拼命從新老公家拿錢養前任,這是何種刻骨銘心的愛情啊!」
花花:「那是因為小妾當初懷了她哥的孩子,嫁過去之後又讓范若梅覺得是范家的種,她和前任之間有紐帶。」
姜舒月感覺自己聽過類似的版本。
所以再聽這種八卦,並不覺得驚艷。
花花笑道:「可是你猜,這個孩子實際是誰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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