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暴露麼?也對。」
旗木朔茂暗自點了點頭,服下一顆止血丸,目光一冷:「那就將你擒下,交給拷問部的人來審問吧。」
話音未落,身形就消失在了原地。
但剛踏出兩步,一面由冰雪凝成的方鏡突然出現在了他的前路之上。
見狀,旗木朔茂立即剎住腳步,將目光投到前方那座冰牢之上。
『對方既然已經能夠騰出手來對付自己,那說明竜彌和拓也他們……』
旗木朔茂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秘術·萬華冰鏡!」
沒給對方太多反應的時間,伴隨一聲清麗女聲的響起。
一面面冰鏡從四周浮現,結成一個冰鏡囚籠,將他完全囊括在內。
緊接著,彌音的身形便出現在了每一面冰鏡之上,笑吟吟道:「木葉白牙,久仰大名了。」
『雪之一族的冰遁血繼麼。』
認出忍術的來歷,心急如焚的旗木朔茂沒有交流的欲望,抬起手臂,對準離自己最近的冰鏡就是一刀。
在對方出刀的剎那,彌音的身影就從冰鏡中消失,令冰鏡化為一面面平面鏡,將旗木朔茂的身影映照在內。
在刀刃離鏡面僅剩一米之時,五個一模一樣的旗木朔茂從鏡中衝出,擺出同一個架勢,向對方圍殺而去。
秘術·萬華冰鏡!
水無月一族的秘傳之一,需結合魔鏡冰晶使用。
理論上每面冰鏡都能複製出一個被映者的鏡像體,複製出的鏡像體能夠化為實體。
敵人會遭到跟自己的攻擊完全相同,但力量只有一半的反攻。
聽起來這個『術』極為bug,但由於施術者的查克拉有限,能夠仿製出的攻擊數量也就有限,
術的消耗更是極大,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解決敵人,自己就會查克拉耗盡敗亡。
剛剛木葉二人組就是觸不及防之下被彌音用這招擊傷。
但很快就憑藉經驗看破了這個術式的破綻,以逸待勞,不再發動忍術,準備耗死彌音。
然而經過水無月家族數代人的改良,
這個忍術現在不僅能複製敵人的攻擊,還能複製施術者的攻擊。
雖然木葉二人組已經做出了最優的選擇,但在彌音不計查克拉損耗的前提下,依舊不到半分鐘就被擊敗。
面對五名自己的鏡像體,旗木朔茂怡然不懼。
左挪右閃,輕鬆從鏡像體的合擊中突圍。
然後一刀一個,不到兩秒,就將鏡像體盡數斬滅。
速度、力量都只有自身一半的鏡像體,很難對旗木朔茂這類真正的高手造成什麼威脅。
『嘩啦~』『嘩啦~』『嘩啦~』……
緊接著,刀光四起,一面面冰鏡接連破碎。
突破冰鏡的封鎖後,旗木朔茂並沒有見到預想中的藍天白雲。
出現在他面前的,赫然是一面面大小完全相同,但數量多出三倍的冰鏡。
「不愧是值得隊長特意提醒的男人,這麼容易就破了我的萬華天鏡。」
彌音的聲音再次在這個空間內響起:「那麼,下面來試試這個吧。
水鏡壁·八之陣!」
彌音在冰鏡中伸手一指,半空的冰鏡開始圍繞中央的人影,逆時針旋轉起來。
隨著旋轉速度越來越快,冰鏡牢籠內部的溫度也變得越來越低。
不到十秒,周圍的地面就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感受著體內急速流逝的熱量和體能,旗木朔茂深吸一口氣,雙手握住刀柄,淺聲低吟:「奧義·風翔絕閃。」
三道模糊的殘影出現在了銀髮男子左、右、後三個方位,並隨著狂風的怒吼,變得越來越清晰。
當三道殘影徹底凝實,變得和旗木朔茂一模一樣之後,不約而同地揚起手臂,將短刃舉過頭頂。
旋即,如盤古開天般,力劈而下。
下一秒,無數被壓縮到極致,形如月牙的空氣刃以四道人影為中心,轟然爆發,向四周席捲而去。
『嘩啦!』xn
視野內所有冰鏡,都在同一時間齊齊破碎。
裂成無數細小碎片,在周圍嘩嘩啦啦下起了一場冰晶雨。
抬頭望天,見到熟悉的穹頂之後,旗木朔茂身體一松,重重地喘了兩口氣。
一邊抬手擦著額角的汗滴,一邊用銳利的目光搜索著敵人所在。
這一招是他結合那些鐵之國武士的體系,創造出來的劍技。
無論是殺傷力還是覆蓋範圍,都極為可觀,但消耗卻更為恐怖。
以他的查克拉量,短時間內最多使用三次,就會徹底力竭。
「上當了喲~」
百米之外,彌音的身形從一面冰鏡中升起,微微一笑,『啪』地一下打了個響指:「秘術·爆碎冰晶!」
下一瞬,散落在旗木朔茂四周,無數細小的冰晶毫無徵兆地泛起白光,越來越亮。
『嘭!』白光充斥整片天地,狂暴的氣流四散而開。
「咳~咳~該死,大意了。」
從地底鑽出,晃了晃有些發暈的腦袋,旗木朔茂怒罵一句,握緊刀柄,快速看向四周。
只見四道聲音正屹立在不遠處的臨海斷崖處,默默等待著什麼。
見到自己兩名隊友沒事,旗木朔茂不由長鬆了口氣。
旋即,右腿一蹬,向著目標疾馳而去。
當他距離目標還有三十米時,一道略含威脅之意的聲音突然響起。
「止步,再靠近的話……」
緊了緊駕在福島竜彌脖頸上的苦無,輝夜休面帶微笑,目光灼灼地盯著前方那位名震忍界的男子。
停下腳步,沉默了一會,旗木朔茂沉聲問道:「你們想怎麼樣?」
偏了偏頭,輝夜休饒有興趣問道:「任務,或者同伴?你願意選哪一個呢?」
在彌音拖住旗木朔茂的那短短半分鐘內,輝夜休就將兩名木葉暗部精英帶到了臨海的懸崖邊。
並利用秘藥和幻術,對失去反抗能力的兩人組進行了拷問。
旗木朔茂沒有回答,也沒有輕舉妄動。
距離這麼遠,他沒有把握救下自己的兩名隊友。
「美溪已經等了我五年了,這個任務回去後就和她成婚。」
似乎是看出了對方內心的糾結,輝夜休用苦無在手中人質的脖頸上輕輕劃出一條血線,語氣輕佻道:「剛才在幻境中,他是這樣跟我說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19s 3.71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