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十藏死了,七個狗頭蘿莉也空了下來,跑到卡卡西身邊幫著咬住樹幹,給卡卡西一點喘息的時間。
「礙手礙腳的人終於死了,栗霰串丸,我是被你釣魚釣上來的,作為獎勵,我就用你的藝術殺死你吧?一定會很開心吧?」白木將斬首大刀抗在肩膀上,看著霧中若隱若現的鋼絲,卻找不到栗霰串丸的人影。
「喔?在我的網陣里,就算肥河豚都不敢說必勝,你可真是囂張呢。」栗霰串丸的聲音在霧中虛無縹緲著,仿佛存在任何一個角落,根本找不到人在何處。
「縫針忍法?天羅之舞!」
剎那間,無數的鋼絲在空中凌亂的紛舞著,每一根的目標卻都是白木,躲藏在霧中,根本看不清會從哪一邊襲來。
「卡卡西,別滿腦子都是妹子行不行?幫忙吹個風啊!」
白木如同起舞的精靈一般輕盈,穿梭在天羅地網之中旋轉,跳躍,折身,每一個動作都優美的像是訓練有加的歌舞姬,乾淨而利落,仿佛演練過無數遍。
這便是刀鋒舞者的天賦,最美麗的舞者,便是能在最危險的刀鋒槍林中起舞。
「有趣有趣!從來沒見過有人能光憑藉體術從我的網中逃脫,我願撐你為舞者!」栗霰串丸興奮起來了,大叫大嚷著:
「不過……這一招你又想怎麼躲!!!全包圍殺陣!!!」
幾乎所有的鋼絲都在栗霰串丸的牽扯下加入了網陣,編織成了一個球形的網狀向白木籠罩而去,此時最好的辦法就是以極快的速度,在球狀網陣沒有徹底完成包圍之前衝出去,賭一下自己的速度誰快。
除非角都的土矛之術那種絕對防禦,否則沒有一種忍術能夠經得起縫針鋼絲的切割。
白木卻沒有動,握著斬首大刀緩緩揮舞起了反擊風暴,沉重的大刀越舞越快,兩息間在白木身周舞起了一個亮銀色的光球,用刀砍出來的那種!
斬首大刀這東西算是忍刀中最正經的刀了,雖然脆了點,有事沒事折斷一下,好歹算是最鋒利的那一把。
就像是小時候拿著木棍去粘蜘蛛網,漫天的細鋼絲被斬首大刀輕而易舉的斬成了漫天絲雨,也有不少的完整的纏在了刀身之上,緊緊的勒住刀身。
嘣!!!
迫不及待想要向新主人證明自己能夠吸血重生的斬首大刀,被活生生的勒斷成十幾段,變成了一地的刀鋒碎片。
「白痴!!!你知道我買這麼多鋼絲花了多少錢嗎!?竟敢……竟然擅作主張的切斷……」栗霰串丸聲音氣的都在顫抖。
「怎麼?還要我跟你說對不起,然後賠點錢嗎?」白木笑道。
「那就最好不過了……」
就在這是,卡卡西已經順著鋼絲爬到了琳的身邊,一刀一刀的割斷了琳身上的鋼絲,自己雙手也被鋼絲勒的血肉模糊。
終於,鋼絲割斷,兩人從空中墜落,卡卡西抱著琳,雙手還在快速結印:
「多謝了,老白,有機會再謝,風遁?超大突破!!!」
一口狂風從口中吹出,借著反作用力兩人飄向遠方,同時也將霧氣吹散,栗霰串丸的身影出現在了半空中的一根半透明鋼絲上,微微一怔之後就想要逃跑。
白木完全的抓緊了機會,查克拉包裹住腳下的斬首大刀碎片,紛紛像受到召喚一樣憑空飛起,在背後盤旋著。
為了加快它們的攻擊速度,甚至還利用蓄能一擊附上了青色的風屬性查克拉。
「利刃衝擊?起舞」!!!
咻咻咻咻!!
五片刀鋒化作一條青色的長蛇向著半空中的栗霰串丸激射而去,哪怕他已經果斷的向地面跳入,速度也根本跟不上刀鋒的來襲速度。
噗噗噗……
其中三把斬首大刀的碎片切入了栗霰串丸體內,單薄的身體直接被貫穿,刀鋒從背後射了出去。
嘭!瘦長的身體摔落在地上,長刀鋒針緊跟著插在身邊。
栗霰串丸費盡一切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安靜的坐在樹邊,鮮血緩緩的從傷口處潺潺流下,霧隱面具從臉上滑落,露出了醜陋殘缺的容貌。
「雖然你丑的讓人作嘔,但是仁慈的白老爺還是願意給你一個懺悔的機會,說出你的遺願吧……」白木嫌棄的捂著鼻子,難以想像這個沒有眼皮的傢伙以前遭受過什麼樣的刑罰才會變成這樣。
「我想媽媽了……」栗霰串丸緩緩的抽出綁在手腕繃帶里的照片,已經發黃失色了,是一個容貌瘋狂的老婆婆。
「我可不會變身成你媽。」
「……」栗霰串丸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
他出生以來,初為人母的媽媽不知道如何哄孩子安靜,就把哭鬧的栗霰串丸嘴唇縫了起來,不知道如何止住眼淚,就把眼皮也縫了起來。
他瘋狂掙扎,母親害怕他受傷,就將四肢都縫在了一起。沒有經驗的媽媽,發現孩子沒辦法吃東西,虛弱的就快死掉,急的就把栗霰串丸肚子剖開,往裡面灌食物,然後再縫合。
在這樣情況下長大的栗霰串丸,厭惡這樣的生活,便把眼皮和嘴唇割掉了,他很開心,因為這樣母親就永遠沒有辦法把他縫合起來了。
沒過多久,母親就因為出任務死了,他再也沒辦法感受到母愛,只能去縫合別人,看著他們掙扎的樣子,回憶起母親的慈祥。
「請讓我……再一次感受母愛吧……」栗霰串丸遞出了長刀縫針。
「好傢夥,居然是一個sm狂熱愛好者,你的心愿我圓了。」白木接過縫針,顛了顛總覺得有點下不去手。
「這裡有一個sm繩子藝術,有人要玩嗎?」白木內心道。
「上次騙我被一群壯漢捆綁電擊水龍鑽,現在還想騙我被sm?」白木七號都不上當了。
「果然針線活還是應該讓當阿媽的來做。」阿飛咧嘴一笑,接過縫針開始在栗霰串丸身上瘋狂穿刺,用鋼絲將他捆在樹上。
「嗯啊啊啊……媽媽再愛我一次……」栗霰串丸因為疼痛高昂的痛嚎著,面色變得一片潮紅。
「藝術!絕對的藝術!」阿飛豎起一個大拇指。
終於……栗霰串丸在母親的慈愛中掛了。
「任務:擊殺忍刀七人眾6/7」
「獲得技能:比翼之舞:投擲出兩片刀鋒,並且能夠靈活的控制它們,對敵人造成傷害。」
「好了,趕緊撤一撤。」白木帶著阿飛離開了作案現場,防止西瓜山河豚鬼的突然回來。
他一開始的目的只是殺掉忍刀七人眾,但是因為六個人都完成了完美暗殺,沒有目擊者,乾脆把西瓜山河豚鬼也一起拿下,自己拉著忍刀七人眾的名頭,帶著干柿鬼鮫單幹算了。
「話說……帶土是不是又扶老奶奶遲到了?怎麼還沒到?」
……
且說卡卡西抱著琳逃生之後,兩人終於都精疲力竭,不得不暫且躲在樹下先把傷勢處理好。
而帶土終於也在尖刺白絕的帶領之下,來到了戰場,剛想跳下去跟摯友和戀人相認,卻聽到他們兩個的談話聲,不由自主的躲在樹後想要偷聽一下。
「琳……沒事吧……」
「卡卡西……為什麼要對我做到這種程度……」
「……因為我答應過帶土的……一定會保護好你……」
帶土在樹後聽的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什麼是好兄弟!這就是好兄弟!自己養傷這麼多久,兄弟這麼盡力的保護自己的愛的人。
卡卡西!愛死你了!
「卡卡西,請你別裝了……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琳抓住了卡卡西的肩膀,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
「什……什麼心意……」卡卡西一臉懵逼,要說他不喜歡琳,那是假的,看了這麼久的親熱天堂,又有這麼溫柔可愛的女孩子在身邊,就算是條狗都該發情了,更何況他這個血氣方剛的正經男人。
但是他早就知道帶土對琳的心意,甚至偶然間看到帶土親著琳的照片,他就知道自己不該摻和進去,只能每日每夜在深夜靠著右手練習雷切來平息自己的罪惡想法。
難道……這都被琳發現了?
「別騙人了,帕克都告訴我了,你喜歡我對不對?」琳蒼白的臉色突然因為嬌羞而變得通紅。
「吶尼!!!!」帶土眼睛瞪得超大。
「什麼……怎麼可能,是帶土喜歡琳才是……」卡卡西眼神飄忽,緊張的就像是面對父親質問他垃圾桶里的紙巾是怎麼回事。
「不要管帶土!我問的是你的心意!」剛剛經歷了生死的琳,變得極為勇敢:「我難道因為帶土喜歡我,我就不能選擇別人嗎?」
帶土的十指深深的摳進了樹幹,牙齒咯咯直響。
「那個……這事情等回去了再說好嗎……」卡卡西咽了口口水。
「不行!我們是忍者,不知哪一天就會突然死去,我不希望哪一天死了都沒能說出自己的想法,今天我看到你拼了命救我的樣子,我才徹底明白了我的心意……卡卡西,我喜歡你!」琳勇敢的抱了上去。
「唔……」卡卡西先是掙扎,然後放鬆,擁抱。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帶土崩潰的跪倒在地,十指早就把樹皮都抓爛了。
絕望,是愛人奔進他人的懷抱,而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好兄弟。
背叛,明明承諾幫著照顧好自己的愛人,居然用這種照顧的辦法……
自己的好兄弟搶了自己最重要的愛人,還有什麼比這個更令人絕望。
痛苦的心碎聲,一股虛空陰冷的感覺從大腦中滋生,傳遞到了寫輪眼之中,讓帶土如同墜入虛空,三勾玉瘋狂旋轉,最後化作黑色的迴旋鏢。
帶土帶著血淚捏緊了拳頭,用力的捶打著樹幹:「卡卡西……我跟你說過,終有一天,我的寫輪眼會大顯神威……所以,我這雙眼睛就叫……」
「不如就叫大威!」尖刺白絕高興的豎起大拇指。
「回去……這個世界讓我失望……」帶土戴上斗篷,轉身離去。
卡卡西和琳聽到了一些聲音,立刻扭頭看去,只見到了一個落寞的背影。
琳:「那個人樣子好奇怪……」
卡卡西:「我也看到了……他好像一條狗哎……」
琳捂嘴輕笑,又貼近了卡卡西的懷抱。
……
白木也不知道自己的計劃有沒有成功,不過這已經是最簡單的開眼方式了,最愛的女人愛上了最好的兄弟,還有什麼比這個痛苦。
不過琳可從來沒有回應過帶土的愛意,琳也是遵從自己的想法,想來他也不會有太過激的反應吧。
就因為暗戀的人喜歡上了別人,就要毀滅世界?這是神經病吧!
沒時間再多廢話,西瓜山河豚鬼已經回來了,還提著三個抓到的木葉俘虜,有時候就是這麼不公平,有後台的人被俘虜會有人捨命相救,而那些沒有門路的人,只能白白犧牲,甚至沒有出賣的機會。
胖河豚高高興興的回來,腦子裡想的還是還生吃哪一個俘虜,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心涼到骨子裡。
枇杷十藏被斷首了,斬首大刀碎成了十幾片。
栗霰串丸被自己的縫針縫在樹上,早已失去了生命的跡象。
「枇杷……栗子……怎麼可能……區區卡卡西……怎麼可能殺掉你們……」西瓜山河豚鬼此刻有的僅僅是恐懼。
「白牙,是木葉白牙,雖然只是交手了一瞬間,我覺得就是白牙。」白木走上前去,再給了他一記喪心針。
「白牙……木葉白牙……我就說,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自殺……一定是木葉收起獠牙故作無害的奸計……」西瓜山河豚鬼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只感覺到一絲涼意。
「撤退……立刻撤退!」西瓜山河豚鬼已經感受到了徹底的恐懼,六個同伴接二連三的死去,讓他徹底失去了安全感,必須立刻回到霧隱的大本營去躲起來。
「那俘虜該怎麼辦?」有個部下質疑道。
西瓜山河豚鬼當時就爆發出來令人絕望的力量,大刀鮫肌直接將它拍成了肉醬:「你是白痴嗎?撤退的命令沒聽見嗎?」
所有人沉默的看著死去的同伴,內心的想法微微有點鬆動。
西瓜山河豚鬼好像也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狠狠的咽了口口水,肥碩的臉上布滿了冷汗,這才平靜下來下令:「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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