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恩德就那樣在房間裡待了一夜。
早上打掃房間的酒店服務員進來後,差點沒被嗆死。
一屋子的煙味,煙霧充斥著整個房間
她連忙衝過去,打開窗戶,通一下空氣。
這才注意到躺在沙發上的這間房間的主人。
茶几上堆著一堆菸頭,有幾根還沒燃完,徐徐冒著煙。
服務員不由得腹誹,這人什麼毛病,點著煙聞煙味嗎?
看見弗恩德眉頭緊鎖,臉色白的有些可怕,額頭上還掛著汗珠。
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想著這會子入秋了,在沙發上睡一晚上,說不定就感冒了,看這情況,還有些發燒的症狀。
便伸出手,打算附在弗恩德額頭上,試一下溫度。
卻不料被一隻手死死的抓住,抬眼就看到那個她以為睡著了的男人,此時睜著布滿紅血絲的眼睛,凶神惡煞地盯著她。
手腕被捏的生疼,服務員軟下聲音,她大概也清楚,這些大人物戒心太重了:「先生,我只是想看一下您有沒有發燒,沒有惡意,您能放開我嗎?」
弗恩德閉了閉眼,鬆開手,冷著聲音:「出去!」
服務員身體一個戰慄,這個人的聲音太冷了,連忙走了出去。
但還是保持著良好的素養,輕輕關上了門。
弗恩德手附上發燙的額頭,扯了一下嘴角,乾裂的嘴唇瞬間裂開了個口子,血滋了出來。
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鐵鏽般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開來,弗恩德的眸子暗了下來,他都記不清他有多久沒這麼狼狽過了。
發燒?
除了被那個男人關在黑屋子裡,遭受鞭打後,他已經很久沒發燒過了。
渾身冒著汗,身體有些發虛。
只是他習慣了。
伸出的手還有些顫抖,但還是準確無誤地拿到了手機。
也許是長時間沒有生過病了,這一次發燒倒是嚴重的很,弗恩德拿過手機,一陣陣無力感傳來,還伴隨著一陣眩暈。
停了一會兒,感覺好些了,才打電話給艾塔。
只說了一句話:「來接我回國。」
他知道,經過昨晚的事,艾塔一定在儘快趕到他身邊。他要回去的話,也要走一些流程,還有一些後續的事,畢竟他帶著爵位,這涉及兩國邦交,明面上,他是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的。
艾塔如弗恩德所料,在把野狼送回去後,就趕緊往京都趕。
因為弗恩德的態度太奇怪了,他平日就算再冷血,對自己的下屬也是護著的,怎麼著,也會讓對方蛻一層皮下來。
但這次真的是出乎意料,不僅沒有提救出狼的事,而且還放了人質,這擺明了是不想追究對方。
而且,雖然是在電話里,他也能聽出他語氣里的怒氣。
boss他絕對不是在生氣狼沒有完成任務!
但為什麼發怒他也想不明白。
索性艾塔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連忙幫弗恩德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了,然後去酒店接弗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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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弗恩德回f國的消息時,君鉞和林溪正在吃早餐,是劉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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