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義劍派眾人對旋蕭跟英粉的關係很是好奇,但也沒有誰去問。
只是弟子之間,偶爾有人傳出,他們是叔侄關係,但這顯然是任誰都不會相信的鬼話。
要是旋蕭在入門之前,本身的修為就深厚無比,那還有可能是他修為過高,而保存了少年的容貌。
但他兩年前才入門,並且是入門弟子中,劍術與修為最弱的一個,怎麼可能做了人家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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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今芷芸粉已經準備充足,安心等待淬鍊就是了,所以門派里暫時沒旋蕭的事了。
既然如此,自己的事也該忙了吧?眼下當務之急就是尋找劉世為首要目標,這可是旋蕭的親人啊。
其實旋蕭本可以藉助義劍派的耳目,去搜尋自己的來歷,但他是個不喜歡麻煩別人的人,更不想胡亂調動門派的人力。
除此之外,也還有其他的苦衷,若是讓門派中的人參與調查自己的身世,那一旦自己的身世被確定是一些邪靈種族,那極有可能引來無窮的後患,就算正道不誅殺於他,那旋蕭也必將被逐出山門。
旋蕭本來就不喜歡欠別人的情,況且他自己的事,都不便讓別人知道。
如今尋找自己的身世,還有劉世孫爺倆,都要靠他一人了。
另外還有梅清的病因,也要幫她找出治療的方法,並且不告訴她實情,以免梅清心中有陰影。
光這三件事,就夠旋蕭忙的了,三件事看起來不怎樣,但天有不測風雲,誰又知道,這過程會有多少波折,有多麼兇險?
如果旋蕭不是在門派中,他便能抽出更多的時間來,去解決這三件事。
可偏偏他受人恩惠,不得不不為門派做些貢獻,要不是義劍派的凝華,要不是刑伽老頭,傲炎等人,他哪裡能有今日的風光?哪裡來的劍術?
況且,旋蕭從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些大道理,他更是比誰都清楚,都看重。
因此,無論如何,忘恩負義的事,他是做不出來的,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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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前,旋蕭想再去看看他的那幫朋友,打定主意後,他慢悠悠的下了武峰…
文峰,大榕樹下,朝安,陸名亮,周蟈聖,蒙保呼等人正聚集在一起,爭奪著一本書,場面好不混亂,這四人都是易山長老門下的入室弟子。
先前還是旋蕭身邊的臥底,如今他們已經成了親密無間的好哥們,死黨。
朝安蒙保呼兩人既然已完成了打探新弟子的任務,應該回武峰了才對,卻不知為何,又來到文峰做好學生。
看來刑伽那老頭真是在積極培養後輩探子啊,不過掌門既然這樣安排,肯定有他的想法,旋蕭也沒有多想。
四人見到旋蕭走來,幾人不再爭奪,書本
最後剛好被蒙保呼搶到手裡。
「見過師叔!」四人前後都問候行禮。
旋蕭和氣地道「有外人在也就罷了,我們之間就不必這麼見外了。」
蒙保呼與周蟈聖對看一眼,隨即相視而笑,他們都覺得旋蕭挺仗義的,若是他人有了旋蕭這樣的身份,早就用輩分壓他作威作福了。
這時,陸名亮也湊過來,說道「死大蕭,你什麼時候也跟我師父溝通一下,讓他也放我幾天假?」
「是啊是啊,上次玩得都不過癮,真想提前出師啊,可是以我這點修為劍術,現在就出師,根本沒法混日子啊。」蒙保呼又大聲嚷嚷道。
旋蕭笑而不語,等他們嘰嘰喳喳的說出各自的不滿後,才微微笑道「我今日便要下山,前去辦事了,你們要下山玩只怕要等一段時日了。」
「死淫蕭,不如好人做到底,下山前再給我們請個假怎樣?」蒙保呼賊兮兮地說道。
旋蕭一回頭,立即對蒙保呼做出兇惡狀,陰沉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淫蕭,不如倒說說看,我哪裡淫了?」
畢竟嘛,哥幾個都是好朋友,死黨,說話啊,行為的都比較隨意,旋蕭老覺得跟這些人相處時,氣氛總是特別融洽,就連一直繃緊的神經也會隨之鬆懈下來。
蒙保呼一臉討打的模樣,也不退讓,回道「滿臉都淫…你這麼自由,當真要留我們這幫朋友在山上受罪?」
聽了他的話,旋蕭也不生氣,呵呵道「你也知道你這點修為,提前出師會混不下去?我不幫你請假,是為了你好,知道嗎?」
陸名亮一聽,立即不幹了,他哼了一聲,不在說話,臉上儘是不滿。
蒙保呼語塞,一時找不到什麼理由反駁旋蕭,但看他的神色,似乎對下山之事仍然很著急。
周蟈聖拍了拍旋蕭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說道「大蕭,自從你當官後,似乎沒以前夠哥們了,兄弟們都覺得心寒吶。」
旋蕭越發覺得拗不過幾人,他轉身看看前面的朋友,又轉身看看身後的朋友,把眼睛一咪,問道「你們都要下山?」
這不問還好,一問之下,其中三人興奮得哇哇大叫,蒙保呼更是樂不可支地說道「大蕭一言,八匹馬難追。」
「停!」旋蕭忽然把手舉起來。
幾人一聽,一下子都泄氣般地四散開了。
忽然之間,旋蕭萌生了一種想法,大膽的想法。
這幾個人,既然想學劍術,又如此貪玩,不如就順水推舟,幫他們一把,順便讓他們跟我混?而且這幾個跟我關係匪淺,說不定我的事…他們能幫上忙呢。
說干就干,這是旋蕭行事的作風,看來是時候賣點人情,收買幾個心腹了。
既然要收買人心,就不止要幫他們請假了,必須給更大的好處才行,只是自己那些可以提升能力的花花草草,旋蕭都吃完了。[啃廖呢]!
不過旋蕭天地包里還是有其他東西的,不是嗎?
只要能留心觀察,識人所好,並多給一些好處,想要有一個絕對忠誠的朋友,確實不難。
唯一擔心的就是…萬一他人給出的利益比自己給的還多,那就保不准自己的朋友會變成叛徒了。
因此,除了利益,旋蕭還打算把這幾個人培養成更好,更重情重義的兄弟。
眼看幾人就要離去,旋蕭忽然問道「你們要下山幾天?」
「三天!」
「五天!」
「最好半個月!」
旋蕭擺了擺手指,似乎在拒絕,然後微笑到「我讓你們下山一個月怎樣?」
「當真?」陸名亮瞪大眼睛。
「我沒有聽錯吧?」這是蒙保呼的聲音。
「師叔什麼時候這麼喜歡開玩笑了?」朝安含笑打量了他一眼,停頓一下又妖艷地笑道「不知師叔有何等條件?如果是我等力所能及的事,那自然是樂意效勞。」
另外三男這才意識到這點,原來旋蕭忽然給他們放長假是有條件的啊。
陸名亮最先表態,道「出力倒是可以,要錢的話,我寧可不下山了。」
周蟈聖看了陸名亮一眼,立即跟著說道「是啊,我跟阿爆一樣,要錢就別找我們了,我的錢還得留著賭呢。」
周蟈聖與陸名亮比較要好,其實也是因為愛好相同,兩人均都嗜賭成性,且空有一身江湖義氣,但奈何劍術平平,進步緩慢,無聊之餘便藉助賭博來消磨時間。
久而久之,他們已經離不開賭博,輸了就
不甘心,想再贏會回來。贏了則貪心不足,想要再贏更多,因此他們二人在文峰,武峰,還有著賭神的稱號呢。
旋蕭跟這幾人相處已久,自然也明白這四人中,無一不是最重義氣,最可靠的朋友。
他也相信,自己一定不會看錯人的,既然自己和這幾人關係不淺,那收買心腹的小計劃就已經悄悄進行了。
等到幾人了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後,旋蕭才罷了罷手,笑道「我的條例很簡單,就是打聽些事而已,但不能把打聽到的事說給別人知道,除了我的允許之外。」
旋蕭才說完,已經有人大聲喧譁,舉手贊成了,除了朝安一臉的平靜外,其他人無一不樂得手舞足蹈。
有時候,旋蕭總覺得,朝安這個人肯定不簡單,以他那過人的智慧,為什麼會劍術平平?以他那絕美容貌,為什麼不是整天泡在花從中逍遙快活?
不過他就是一個這樣的人,說話間,別人根本聽不出他的喜怒哀樂,除非他故意表現出表情,否則別想知道他是什麼心情。這個人能將情緒隱藏得如此完全,他會不會是個工於心計,城府極深的人?
是的,朝安還有另一個身份,不為人知的身份。
眼看,自己已經徵得幾個助手,旋蕭心大悅,有了這幾個死黨還有那個英粉,那自己想要辦的事,進展肯定會快上許多。
只是那個英粉的行為總是怪怪的,而且說話少得可憐,簡直難以溝通。
看來是時候抽空給她上上課,做一下思想工作了,旋蕭認為英粉心中肯定有著莫大的煩惱,不然不至於說話這麼少,笑都不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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