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蟲的位置已經計算出來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苑將羽毛筆收起,任由其消散在空氣中,接著從椅子上站起來:
「在這座雪山的最下方,接近地脈的最深點。」
她將話說完才發現並沒有人來回答或者慶祝她得出了研究成果——唯一一個和他同行的人,華核,此刻已經在地毯上睡著了。
連續三(日ri)的跋涉,跨過森林與冰原,來到了空無一木的雪山山腳下。
也許他的體能真的就這麼強悍,也許是秋茗給的祝福里有什麼派上了用場,總而言之,華核扛過來了,但(日ri)積的疲憊總會在某一刻爆發。
每次當他布置好魔女小屋所需要的材料之時,他那疲憊不堪的神(情qing)總是像在說著【快點把一切都搞定吧】
特別是最後一次,也就是這一次布置小屋的時候,華核已經累困倒在了雪地里,如若不是苑用魔法將他扔在了屋裡的地毯上,可能華核就在裹著大雪在外面睡一夜了。
「居然睡的這麼死……好啊,那麼……」苑忽然起了一些惡作劇的念頭,其中效果最好又最容易施行的就是:探到他的耳邊將他嚇醒,接著索要讚美和要求他提供一些服務,例如給自己泡杯茶之類的。
既然華核在熟睡中,那苑也完全不用在意保持自己黑色美人的形象,她脫下高跟鞋,踩著黑絲在地毯上躡手躡腳的摸近了華核的(身shēn)邊。
苑不由自主的端賞著華核的睡顏——凌亂的碎發,脫去稚嫩卻只能顯出疲憊的面龐,凹凸有致……不對,是脫衣有(肉rou)的(身shēn)材,凹凸有致的(屁pi)股……
等等,她為什麼想到凹凸有致這個詞就在腦中揮之不去了,明明這個詞形容自己才是最正確的!
不管了。苑搖了搖頭,把雜念甩出腦袋,她現在要的是惡作劇,她甚至已經想好了如何用自豪的語氣再來向華核宣布一下自己得出腦蟲位置這一重大發現進展了!
「三,二……」
苑深吸一口氣,湊到華核耳邊,剛準備喊醒他,但動作不知為何卻停下了。
這樣不好吧。
不知為何,她心中這樣想到。
難道是害怕對方因為自己的這種行為而討厭自己?不,肯定不是這樣的,她憑什麼要害怕華核?是,他那種令人難受的壓迫感確實讓她很難受,可是現在他們不是合作關係了嗎?那自己像是使喚下人那樣使喚華核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理……所……當然的吧?苑糾結的在內心又重複了一遍。
「……咳咳,苑?」
正當苑還在原地舉棋不定的時候,華核已經微微睜開了眼睛。
倒不如說他剛剛睡到自然醒,將積蓄的疲勞一掃而空。
自己記憶中最後的畫面是什麼?華核努力回憶著,哦對,是自己在安排完魔女小屋所需要布置的東西之後,接著世界就變得全黑。
睜開眼,苑正守候在自己(身shēn)邊,神色緊張——難道她一直守在自己(身shēn)邊嗎?
華核沒來由的感覺到心裡有股暖意,原來這位表面上看起來高傲的魔法研究者也有少女的一面啊,自己是不是賺了?
「謝謝你一直在這裡照看我,苑。」還不等苑開口問出【你這傢伙怎麼忽然醒了】這句話,華核便已經搶先開口:「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一直守候著我醒來真的是麻煩你了。」
「誒?」苑一時腦子沒轉過彎,難不成華核誤認為她一直像是等待戀人醒來的懷(春c混)少女了?
不不不怎麼可能,守候一個顏值還過得去的帥哥哪裡有研究魔法和地脈有意思?這一定是個誤會,她必須解釋清楚才行!
「華核,我……」
「嗯,沒事的,我知道你也很擔心我,但是我的(身shēn)體好歹有鍛煉過,不至於那麼弱不(禁激n)風。」華核笑著撫順著苑的黑長直發:
「等著我醒來你一定很累了吧,真的是辛苦你了,我沒事的,現在就起來幫你泡茶。」
「為了照顧我你一定還沒來得及探測地脈對吧,其實不用在意我也可以的。」
怎麼說呢——華核慣(性xing)一般的【穿越者思維】理所應當的將苑想像成了將感(情qing)憋在心中的那種高傲女孩,雖然表面上對自己不屑一顧,使喚來使喚去,可是卻比誰都關心自己。
更何況是這麼一個(身shēn)材高挑的黑色美人,yes,真的是賺到了,這三天三夜的努力並非全部白費,這下對方不就已經表達出對自己的感(情qing)了嗎?
苑更加糾結了,但同時她也還蠻高興的:華核居然誤認為自己寸步不離的照顧了他,豈不是就等同於說是欠下自己一個大大的人(情qing),並且會不會因為自己的一番【精心照料】而從此對自己產生真正的那種感(情qing)?
「咳咳!你知道就好啦!」苑捂住嘴,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總而言之,我,可是在不間斷照料你的(情qing)況下,還成功的計算出了腦蟲所在的位置。」
「這麼厲害?」
「那是當然的了,只要計算出地脈的走向和生命體的活動動向,再加上巨蟲似乎在山洞中建立了**的生物共存群系,在確認他們營養物質輸送的路線之後,找出腦蟲並不難。」苑雙手抱(胸xiong),滿臉膨脹:「所以你知道為什麼我當初對你大發脾氣了吧。」
她說的大發脾氣當然是之前在北方防線時,她收回給予華核魔力那件事,甚至還對他見死不救——雖然她也不是不相信絲會來救他。
「你還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嗎?」華核問到。
「你是說我罵你蠢材這件事嗎?」
「罵我那件事啊……哦我忘了,我指的是你為什麼會對我見死不救。」華核忽然咧嘴問到。
「營救南德將軍那次嗎?」
「我還以為你藏在手鐲里所以對外面一無所知呢。」華核嘴咧的更開了:「你這幅反應,應該是,聽到過我的呼救的吧。」
壓力宛如天崩般忽然降臨在了苑的頭頂,這是華核的能力——對於已經觸碰過的人,哪怕不再次接觸,都能給予對方壓力。
可是還不等她真正害怕起來,這股壓力又轉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華核面無表(情qing),仿佛剛剛那詭異的咧嘴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抱歉。」華核的道歉似乎是剛剛壓力曾存在過的唯一證據:
「這件事我再追究下去終究也是沒用的,畢竟這只是我們之間的一點小小的誤會。」
「我這個人有那種越想越多的毛病,所以一旦我無理取鬧發火的時候,你一定要提醒我,讓我注意一下……」
苑聽得半懂不懂,華核的表現時晴時(陰yin),口中的解釋也含糊不清,如果她剛剛不提起自己曾對華核發脾氣的事(情qing),是不是就不會讓氣氛驟然變冷?
「比起這個,苑。」華核忽然走到(床chuáng)邊,撩開了魔女小屋的窗簾。
緊貼著窗口結界處的是一個足有一人高的鐮刀形巨蟲,口器處密密麻麻的鋸齒讓人不免心生畏懼,透過它枝幹的空隙看去,他(身shēn)後還有一望無際各式各樣的巨蟲在它(身shēn)後排著隊。
「我們被巨蟲包圍了,怎麼辦?」華核看向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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