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 第九章 真愛無敵?

    是如此的情深義重。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根本就把一直旁觀著的余穎,給忘到九霄雲外。

    如果和她沒有什麼糾葛,她也許會感動於他們之間感情。

    但她代表的立場是委託人的,和他們截然相反。

    觀感自然是有些不同。

    余穎有些煩了。

    以為她是原主那種好欺負的人嗎?

    她可不是受過三從四德教育,溫良賢德的原主。

    抓起他們一個茶盞,往下一砸,砰的就是一聲響起來。

    這個聲音讓他們一家人驚跳後,才想起來,對面還坐著人。

    而余穎發現自己剛才的動作太大,袖口上翻,就整了一下袖子。

    才慢慢地抬起頭,淡淡地說:「你們有完沒完?要不要臉?」

    蕭氏聽到她的話後,臉色一下子變得雪白,鼻子發酸。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是,和靳侯爺相會被人抓個正著。

    剛才暈過去後,又躺在前夫的懷裡,更加是實錘。

    太丟人了!她眼睛裡的淚珠是盈眶欲滴。

    她是又羞又愧,貝齒輕輕咬住嘴唇。

    她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出格。

    這下子真的完蛋。

    余穎自然是看見她的不自在。

    看樣子,蕭氏倒是還有幾分良心的。

    最起碼還知道羞恥,比那兩個仇視自己的男性強。

    但還是屬於比較出格,出於同為女性的心態,她並不想著追究什麼。

    對蕭氏也不會安慰一二,這個時代可不是後世,夫妻離異後,基本上不會再相見。

    尤其是靳侯爺,再婚好多年,更加是不能再和前妻多接觸。

    在這個時代里,他做的實在是不怎麼樣,害人害己。

    要是在後世,說不定找機會洗白一番,得償所願。

    比如說,靳侯爺完全可以立一個深情人設。

    再去搞個什麼水軍。

    去鼓吹一下:真愛是無敵論。

    即使當事人是去當小三,撬別人的婚姻,也是為了愛。

    不是有人就說:愛情和婚姻沒有關係,沒有愛的一方,才是第三者。

    這一套理論一出來,說不定會讓很多人昏了頭,全力支持他和海氏離婚。

    在某些人眼裡,反正靳侯爺和海氏就沒有感情,乾脆離婚就好,海氏幹嘛占著茅坑不拉屎?

    有什麼好拖的?海氏她本來就是二婚,蕭氏比她來的早。

    怎麼看,蕭氏和靳侯爺才是天生地設的一對。

    他們兩人破鏡重圓是眾望所歸。

    至於海氏,那就是個渣渣。

    應該被踩在腳底就是。

    呵呵呵!

    余穎飛快地腦補一番。

    當然要是真的都是這樣想,整個社會都生病了。

    好在還沒有,對於靳侯爺、蕭氏的行為,不管哪個時空都是受到譴責居多。

    而蕭氏此刻是在低泣中,她原本就是有些感覺不怎麼對勁,如今被余穎一說,更加受不了。

    美人落淚,的確是別有一番風情,余穎抱著雙臂看了一會。

    美人身邊父子兩個人,都是恨不得弄死余穎的樣子。

    看到他們的眼神,余穎毫不在意。

    一看就是那種恨得不行。

    卻又無可奈何的情況。

    想要打她,卻又發現自己的對手太過強大,不敢動的樣子。

    呵呵呵!真的好笑,強大的力量是她能夠跑來抓姦,還無所畏懼的原因所在。

    她慢悠悠地說:「終於看見我了,不再是一家人相親相愛,到了忘記被人抓住的地步。」

    在她的身後,還有阿一站著,它的手臂扣著腰帶上。

    這讓靳侯爺有些頭疼。

    那裡有一把軟劍。

    剛才余穎帶著阿一出來。

    一劍就把一塊木頭削斷,讓他不敢太大聲。

    即使如此,靳侯爺也是面沉似水,眉頭皺起,問道:「你想要什麼?」

    此刻的他,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他的內心深處,是有些惶恐不安的。

    和前妻相見,偏偏被現在的妻子抓個正著,甚至是堵在這裡,還有人證。

    即使他不喜歡海氏,但禮法上現在的海氏是他的妻子,她有權利抓姦。

    現在要是海氏,硬是抓走蕭氏和他,都是大麻煩。

    怎麼辦?海氏想要做什麼?

    想要拆散他們?

    這麼一想後,他攬住蕭氏。

    一臉的警惕看著對面,海氏可是帶了不少人。

    「我?」說話間停頓了一下,余穎才說:「想要和你和離!」

    鎮南侯一聽,還以為自己聽錯。

    蕭氏也是一愣,搖搖頭。

    她並沒有想要插足。

    鎮南侯反應過來。

    啥?

    和離?

    太好了!

    他此刻是心花怒放。

    要是海氏自己要和離倒是好事。

    他喜笑顏開地說:「好好好!我這就給你寫和離書!」

    「慢著,你不會以為,我就這樣輕輕鬆鬆放過你,自請下堂吧!我又不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

    「在和離之前,總是要算算賬的,看看侯府虧欠了海家多少錢?。」余穎帶著幾分譏笑說。

    這些話說出來後,讓對面有些驚喜過頭的靳侯爺,一下子感覺不對。

    「你你你......」他有些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指向余穎的手指帶著幾分顫抖。

    應該是氣得不行。

    瑜哥兒瞪了余穎一眼,正被余穎看個正著。

    「竟然還敢瞪我?現在我還是你繼母的身份,就敢這個態度,以為我不敢教訓你?」

    說完她挽了一下袖子,朝著瑜哥兒揮揮胳膊,示意他一個小破孩,還是老老實實為上。

    想不到靳侯爺看後大怒,覺得兒子受到余穎的威脅。

    就大聲喝道:「你敢!」

    「呵!我為何不敢?」余穎的嘴角帶著幾分冷笑。

    靳侯爺瞪著眼睛看向她,對方也是毫不示弱,兩個人目光相遇。

    就見對面的女子,有些咬牙切齒地說:「瑜哥兒可真的是個好兄長,竟然聯合堂兄弟排擠南哥兒!」

    「看到自己兒子被兄長們欺負,作為一個母親,想要教訓他是理所當然的。」

    蕭氏聽後,有些羞愧,這是自己兒子?

    余穎接著說:「我自認為嫁進侯府後,對你們靳家是問心無愧。」

    「並不曾打壓瑜哥兒,甚至就沒有插手過他的任何事情,反而處處討好。」

    「結果吶?而你們一個個令人齒冷!你們都無視了南哥兒,就連你這個做父親的,就只是瑜哥兒的好父親,卻根本不在意另外一個孩子。」

    「縱然南哥兒只是我所生,但也是靳家的骨肉,你做父親可否合格?」

    「南哥兒遇到你們,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這句話一出口,讓靳侯爺想要發火,怎麼聽起來海氏在挖苦他們。

    但余穎已經是搶著說:「要不要讓人呈上記錄,看看這兩個月你見過幾次南哥兒和寧姐兒?」

    「.......」

    靳侯爺一下子卡殼。

    因為這二個月來,他就是見過兩個孩子一次。

    等了片刻後,余穎冷笑了一聲,「阿一,給我拿出賬單來。」

    「既然我準備和離,自然是要清賬的。海家可是花了不少錢,不能白花。」

    阿一呈上一大疊賬單,分門別類的列上海家給靳家花過的錢。

    「看看吧!你把錢還了,我立馬離開,讓你這對有情人就能在一起。」

    「好!」

    靳侯爺答應時,倒是很爽快。

    他終於有機會恢復正常的生活。

    只是等他抓住賬單,看清楚上面的數字後,就讓他吃驚非小。

    「這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銀子?你不會是隨便一寫,就出來的吧?有實證嗎?」

    「當然有,當初侯府借的錢數,你不知道嗎?我父親不放心,給我留下侯爺欠的借據。」余穎說。

    在知道海父給海氏留下謎語後,她想了一段時間,覺得寺院是藏證據的對方,這種可能性很低。

    因為原主不可能跑回去找證據,時間太長,距離太遠。

    那個東西,最有可能是藏在海氏的陪嫁里。

    想來想去,終於想起來一件事。

    當年的海母是個佛教徒。

    給原主留下一部金剛經,就壓在箱底。

    余穎讓人整理嫁妝,找出來經書。

    從金剛經里,找到了借據。

    被余穎一提醒,靳侯爺就感覺頭嗡的響了一下。

    頭很痛的同時,他額角的青筋就是一跳,海父果然留下後手。

    太可恨了,竟然還有借據。

    他這人很不喜歡看什麼賬單。

    一看到賬單,就讓他想到自己被逼賣身的感覺。

    他的臉色鐵青,手指握緊,很焦躁。

    而蕭氏的粉面也是變得蒼白無比。

    錢錢錢,又是要錢。

    之前的她,覺得錢有什麼好的?

    那就是銅臭。

    而等過了很多年後,她發現自己並不比別人高尚多少。

    有錢和沒錢,完全是兩個活法。

    那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人。

    要不就是本性不愛錢的人(特少)。

    要不就是,那種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的人。

    原本那種骨子裡的清高,在外任那些年,已經被磨去。

    她重新認識了所謂的金錢,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

    看清楚賬單上的金額數,她是相當吃驚的。

    要是當初她留下,也不會還清,差得太多。

    即使她有些知道侯府有借款,但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一筆款項。

    此刻她的腦海里付出一個問題:侯府是怎麼欠的那麼多錢?

    「怎麼樣?靳侯爺覺得能拿出來嗎?」余穎開口道。

    此刻的瑜哥兒,也知道事情不好。

    他已經開始知道一兩銀子能購買什麼。

    他知道後娘出身商家,讓他在心裡就是高高在上。

    現在的他,才知道侯府里原來欠這麼多銀子。

    最主要的是,這還不僅僅是一張賬單。

    靳侯爺往後翻了一下,問:「這後面是怎麼一回事?」

    「當然是你們侯府的掌家夫人給我說,家裡的錢不夠用,要是我不拿錢,就要吃糠咽菜。」

    「怎麼可能?」靳侯爺不高興說。

    他的俸祿一直是歸公的。

    侯府還有祖產,怎麼也不會要吃糠咽菜?

    「你不要不相信,我可是給的是銀票,是從賬本里扒出來的。」

    「至於怎麼花的錢?這應該讓侯府掌家夫人說說,是怎麼花的?」余穎冷聲道。

    靳侯爺感覺頭疼,侯府曾經在一段時間裡過的不好。

    海氏嫁過來前後,他把侯府的大權給了弟媳婦,就沒有再管。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弟媳婦還問海氏要銀子。

    他大體上翻了一下,感覺心口有些痛。

    這些年增加更多的銀子,就是把侯府買了都不夠。

    「可是這筆錢,不是你嫁進侯府的代價嗎?根本就不需要還的。」他不得不說出這句話,因為錢太多。

    「是嫁進侯府,可是我現在不是要求和離了嗎?另外,嫁進侯府好幾年,誥命到現在都沒有,就是一個白身。」余穎冷冷地說。

    在借條上,可是有一條的,那就是原主應該是有誥命的。

    這句話一出口,讓靳侯爺就是臉色一變,他有些虧心,不敢再看余穎。

    在原主的親爹去世後,他就鬆了一口氣,根本就沒有打算上奏摺給海氏要誥命。

    海氏後來也沒有說誥命的問題,他就裝作不知道。

    如今被點出來,他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

    停了一會,他說:「既然咱們過不下去,和離很好,但錢財拿不出來那麼多。」

    當他十分臉皮厚地說出這句話時,蕭氏有些愕然。

    余穎笑了起來,對面的兩個大人感覺臉很紅。

    她說:「但銀子就這樣給你,我多虧本。」

    「如果是這樣的,我就把你們統統抓去衙門,出出這口惡氣,憑什麼是我吃虧?」

    說完,她一抬手。

    蕭氏此刻是羞臊中,聽到余穎的話,感覺不妙。

    這可不行,要是這麼一搞,不單單是蕭氏的名聲完蛋。

    就是靳家也沒有好下場。

    包括瑜哥兒。

    她搖頭。

    然後哭著說:「不要啊,請你大發慈悲,放過我們吧!」

    「放過?你們都沒有放我一條活路?卻讓我放過你們,不覺得自己臉太大?!」

    「你你你......」靳侯爺聽了余穎的話,自然是知道有些對不起海氏,但此刻他只能是問:「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當然是一個公道,為什麼我會早產?為什麼早產這件事,就沒有人追查下去?」

    「好好好,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靳侯爺再一次感覺頭痛,要是這位就是堅持告下去,鎮南侯府只怕要被除名。

    他正視著海氏,大概就從來沒有認真看到這位。

    現在看,更加是合不到一處。

    海氏已經無意於他。

    那麼趕緊談談條件,希望她能滿意。

    「你也知道的,侯府的確是沒錢。」靳侯爺說。

    「所以,我要補償,不然海家不虧死才怪。」余穎說。

    「補償?」靳侯爺有些模糊地問。

    這是什麼意思?

    「我要南哥兒和寧姐兒,他們以後都是海氏的兒孫,而非靳家的骨肉。」

    「你!怎麼能提出這樣要求?」

    靳侯爺有些生氣。

    即使他再不愛海氏的兒女,但也不會讓自己的骨肉成為外姓人。

    「怎麼不能?我已經派人看過族譜,南哥兒如今已經是六歲,依舊是沒有上族譜,而瑜哥兒周歲就上了族譜,可真的是區別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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