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肯定誤會什麼,卻沒有去調查,反而這般直接指責誣陷陸離昕,想想都火大。
作為父母,這般隨意誣衊一個孩子,最不應該了,就算是孩子錯了,也應該悉心教導,而不是像他們一樣想著把陸離昕壓到谷底。
荼粟她信陸離昕,從一開始就相信,就憑他能進入彼岸酒館,對於陸離昕的人格,荼粟就無條件信任。
「啪!!」
荼粟重重一巴掌直接拍打在了木桌上面,手掌瞬間傳來一陣有種火辣辣的疼,但是也不及荼粟內心的怒火。
沒有人發覺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荼粟拍打的桌子上圍繞著一股暖陽色的光芒,這一股光芒在迅速修復荼粟一時怒火產生的破壞。
若是沒有這股暖陽色的光芒,或許可能這木桌會破碎,地上也會有一個大坑也說不定。
荼粟拍完桌子,許是覺得氣勢不足,直接站起身,冷斥道。
「你們說陸離昕手腳不乾淨,有什麼證據,別和我說什麼親眼所見,你們的親眼所見只是滿滿的偏心。」
「在我看來,陸離昕的每一筆錢的支出都是他辛辛苦苦賺來的,才不是你們口中那手腳不乾淨了。」
荼粟說完,斜眼看著這對父母,並且說出了自己多年看小說的經驗和來自於女人的第六感。
「說不定啊,你們自以為是的手腳不乾淨的錢,是陸離昕辛辛苦苦賺來的,而你們卻覺得他賺不了一分錢,以為是他偷了你們的錢。」
荼粟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一樣重重的錘打陸廣昌和宗惠潔的心。
也許他們一開就想過有這個可能性,只是本就是習慣陸離昕的不好,又怎麼可能因為荼粟的一兩句話而改變了。
也許從未沒有,在他們心中,陸離昕就是一個品性極差的壞孩子,不值得他們有半分的關心和耐心。
但是,他們也沒有實際的證據證明陸離昕偷了東西,只是以前親眼所見的,可這就足以證明一切的。
只是,荼粟也沒有證據證明不是陸離昕所做的,荼粟能言會道,但是這對習慣將一切過錯推給陸離昕的無良父母也是可以將活的說成死的。
更別說十多年的時間,這一項將一切推給陸離昕的技能早已經做得爐火純青了。
「哼,都過去那麼久了,我們怎麼可能還保留證據,起碼也算是對他自尊的一點尊重。」
陸廣昌強行辯解著,只是這話卻讓荼粟繼而嘲諷道。
「說這話,不過是為了隱藏你們那陰暗狹小的自私心。」
「不過,陸離昕和你們斷乾淨了最好,畢竟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你們這對不配為父母的人了。」
荼粟不知道陸離昕發生了什麼,他也什麼都沒有說,但是都是好夥伴了,荼粟也相信自己的目光,相信陸離昕這個人。
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情,劉惠鳳應該清楚一些,若是陸離昕不願意說的話,那麼到時候就偷偷問問鳳姨吧!
雖然她可以有點兒無知,但是卻不能完全無知,要不然像現在懟人都懟不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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