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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些東西如今大部分應該都在貴國天皇的內庫里,是屬於王室的私有財產吧!」
源秀一點了點頭,那些東西相比較於這些沉船,只多不少。讀書都 m.dushudu.com
更何況一個是真金白銀,一個是空手套白狼,本質可完全不同。
不過這些身外之物,天皇陛下和皇太子殿下應該不會放在心上才對。
這麼一想,源秀一當即說道「沒有問題……」
言塵卻抬手打斷了一條顯的話,「光是這些,怎麼比得上我的噬生蠱?」
源秀一眼角一抖,勉強扯出一抹微笑「閣下還想要什麼?」
「若是我勝了。」言塵逐字逐句的說道「我還要貴國天皇前往南市祭拜大屠殺紀念碑。」
「什麼?」源秀一幾乎是拍案而起「不可能……」
言塵卻擺了擺手「別忘了,我說的是如果我勝了,難道源先生對貴國的忍者和陰陽師們那麼沒有信心嗎?」
源秀一張了張嘴,腦海中百轉千回,最後咬牙說道「不行,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我不敢輕易答應,請容我先通稟天皇陛下,再做決定。」
言塵點了點頭,滿不在乎的說道「應該的。」
看著源秀一忙不迭離開的背影,摸了摸手中的海圖,勉強控制住內心的狂喜的上官亮忍不住的問道「言真人難不成是想從島國人手裡,再敲詐一筆錢出來!」
一趟泰國翡翠佛寺之行,足以讓上官亮更加透徹的了解到了言塵的實力。
他敢拍著胸脯擔保,這世上言塵若是稱第二,絕沒有人能稱第一。
有言塵出馬,島國人就是來送錢的。
不過他也有些擔心「言真人,祭拜紀念碑這樣的大事,關乎的可是一個國家的臉面和外交。島國這些年一直都在粉飾戰爭,在這樣的關頭下,若島國王室祭拜南市大屠殺紀念碑,那可是相當於是間接性的承認了島國當年的侵略屠殺事實。」
「到時候島國國內的動盪肯定是不可避免,恐怕島國國內某些激進分子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一方面島國王室方面敢冒這樣的險嗎?另一方面言塵的算計還真是一環套一環。
言塵笑了笑,只說道「他們沒得選,別忘了剛才源秀一說過的,他們國內那些忍者家族都投靠了那個二皇子,這說明他那一邊壓根就沒有明搶的能力。」
「既然不能明搶,我給的條件就成了他們獲得噬生蠱唯一的機會。更何況島國王室那麼相信他們國家忍者和陰陽師的實力,估計也覺得放手一搏又何妨,你說呢?」
上官亮面色笑容更甚,說的也是。
他這一時太過於興奮了,也忘了往這方面想。
「對了,」言塵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旁邊正襟危坐的李嬸,說道「這位是達嬸,是眼下我發現的華國唯一一位馭獸師,我本來還想要把她介紹進特別行動組來著。」
上官亮當即睜大了眼,喜笑顏開的走上去,和達嬸握了握手,一邊鄭重的說道「達嬸想要加入行動組?我們當然熱烈歡迎。說起來,還要多謝達嬸你。」
他摸了摸另一隻手裡的海圖,正色說道「你可能不知道你們剛才提供的消息對華國來說究竟有多麼重要,總而言之一句話,只要你有需要的地方,我代表特別行動組上下必定竭盡全力,肝膽相報。」
聽到最後一句話,達嬸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她遲疑著說道「什麼事情都能辦?那政府官員呢?」
上官亮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要是沒有他們出力,你們以為這些年來落馬的貪官污吏能有這麼多。
「好,」達嬸眼睛一亮,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想求你們調查調查蘇省的副省長唐青雲,只要你們實事求是的處理就好。」
她堅信,以她對唐青雲的了解,要是他沒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能從一介白身坐到現在的位置?只要有人用心去查,唐青雲落馬只是遲早的事情。
她怎麼可能放過他!
「好。」雖然不知道這位唐青雲是誰,但是既然達嬸開了口,剛剛放了話的上官亮怎麼打自己的臉,自然是滿口的答應。
言塵從煉丹房裡拿出幾瓶丹藥和一本書,遞給達嬸,說道「這幾瓶丹藥雖然不能根治你身上的隱疾,但是暫時緩解你身上的病痛還是可以的。」
沒辦法,言塵之前煉製的那些丹藥,除了小部分自己服用了之外,一部分送給了純陽宮做見面禮,剩下的大半部分都被當初的黑甲蟲吞了下去。
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手裡還真就沒了能根治達嬸的丹藥。
他又說道「還有這本書,裡面是我一個朋友對馭獸師的一點見解和曾經偶然獲得的一些相關的修習術法,若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來問我。」
「多謝言先生。」達嬸哆嗦著手將這些東西接了過去,面上激動不已。
隨後上官亮把達嬸帶去了特別行動組總部。
不過兩天的時間,唐青雲還沒能從獨子竟然是被達嬸弄死了的打擊中迴轉過來。
隔天早上,他剛到政府大樓門口,就被五個早已等候多時的紀檢人員不由分說的帶走了。
上官亮放了話,上面沒人敢保他。光是一條私生活不檢點就足以讓他丟掉官職。
更何況還有他轉移到國外的來歷不明的巨額資產以及現任小舅子名下數套豪宅做證據,等待他的將會是漫長的牢獄之災。
只是言塵這邊沒能等來源秀一的回應,率先找上門來的卻是楊亞貴。
言塵記得他離開南洋返回華國的時候,海倫公主號賭船已經被拍賣,據說拍賣得來的款項,楊亞貴悉數捐給了慈善機構。
跟著楊亞貴到來的還有楊家現任當家人、南洋首富、他的父親楊志興,六十來歲的年紀,大概是保養的好,臉上幾乎看不見一條皺紋,只是眉心處的陰霾厚了些。
楊志興從楊亞貴的手裡拿過一堆精緻的禮盒,放在一旁的茶几上,這才說道「冒昧前來拜訪,還請言先生見諒。」
言塵將手裡的茶杯遞過去,對方雙手接了。
他坐回沙發上,問道「楊老先生不遠千里到華國來,可是有什麼迫不得已的事情?」
楊志興禮貌性的抿了一口茶,這才苦笑著說道「不瞞言先生,我這趟登門的確是有所求。」
「怎麼說?」
楊亞貴看了眼他父親,隨後把手中的茶杯放回茶几上,正色說道「事到如今,我們也顧不上什麼家醜不可外揚了。」
事情還得從楊志興的父親那一輩說起。
楊家世居陝省西京市大興縣,祖上曾經出過一任舉人,這位舉人後來補了個縣丞的缺,從此楊家也算是書香世家了,在大興縣本地頗有些分量。
然而這些和楊父卻是沒有什麼關係,只因為楊父只是楊家的家奴,原本是沒有名姓的,家主看著楊父是個機靈的,便把他撥到自家獨子身邊做了個小廝,還賜了楊姓。
後來甲午戰爭爆發,當時的家主會同一干大興縣鄉紳在給海面上的北洋水師送慰問的時候,遇上了島國軍隊偷襲。因為孤立無援,戰艦創傷嚴重,最後陪著當時鎮遠艦的管帶林泰曾一起,自殺殉了國。
當時的楊家大少爺就這麼成了新任家主,楊父搖身一變,成了楊家的新任管家。
再後來便是衛國戰爭爆發,島國軍隊攻入大興省,大興縣鄉紳自發組織起了民兵抵禦島國軍隊。
可這小縣城裡的護院民兵哪裡是裝備精良的島國軍隊的對手,不過幾個小時的功夫,城門就被攻破。
島國軍隊當下大肆搜捕參與抵抗的鄉紳家族,並隨即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屠殺。
當時的楊家家主眼看著楊家就要被島國軍隊攻破,咬牙將自己唯一的兒子託付給了楊父,又將楊家的兩件機密事情告訴了楊父,然後讓他帶著孩子從地道里逃跑。
楊家被攻破之後,楊家上下包括庶支在內,或自盡或戰死,無一活口。
不管當時楊父的處境如何艱難,心緒如何糾結。
但他最後都投敵了,帶著楊家藏有糧食和大半家財的山洞的地圖,投了島國人,並在之後被島國人委任為大興縣縣長。
說道這裡,楊志興連忙解釋道「我敢保證,我父親雖然被島國人逼著做了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他同樣也救了不少衛國軍戰士。」
說著他從楊亞貴遞過來的文件夾里幾張老舊的紙來,遞給言塵「這是當時的政府和g黨那邊私底下給我父親的嘉獎令和感謝信,它們可以作證。」
言塵隨手翻了翻,東西的確都是真的,然後示意楊志興繼續。
「當時的家主告訴我父親楊家的兩件機密事,被我父親獻出去的楊家寶藏只是其中一件,另一件便是楊家的祖墳乃是一處風水寶地,名叫蓮花寶穴。」
「當時楊家家主的意思是希望楊家人戰死之後,我父親能找到機會給楊家眾人收屍,然後帶著楊家寶藏盡心輔佐他的兒子。」
「他堅信有風水寶地加持,祖宗庇佑,他的兒子一定能開枝散葉,重現楊家輝煌。」
衛國戰爭勝利之後,因著那幾份嘉獎令,楊父不僅沒有被清算,反而得以繼續擔任縣長一職。
等他終於有機會能給楊家人收斂屍骨了,他卻起了另外的心思。
楊家人都已經死絕了,誰能管他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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