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們出去吧,不在這裡吵著夜了。」蘇淺準備給床上擦臉的手一僵,放下手裡的毛巾,輕輕勾了勾嘴角,喬霏的話雖說的難聽,可理卻是這個理,他們在這確實太吵了。
「嗯,出去吧。」對人下達命令一輩子的肖老爺子和蘇老爺子臉上難免有些掛不住了,被一個孫輩這麼教訓難免心裡發堵,但現在是他們有求於人家,而且人家說的確實沒錯,也都訕訕的離開了。
等眾人離開後,余老爺子跟景如畫談下下肖夜的病情情況,以及治療方案,決定儘快動手術,拖得時間越久對肖夜的後期恢復越不好,時間就定在下午兩點半,由余老主刀,景如畫做副手,中西結合先取出子彈再對傷口進行治癒。
「喬霏,先回家把我的東西拿來,下午休息好了,我們就開始了,放心吧,以你的經驗難不倒你的。」
這幾年跟著余老學習中醫的同時,景如畫也不忘繼續「發揮」她的解剖特長,在西醫方面也下了不少功夫,雖不至於到起死回生那種逆天的境界,但也不是給門外漢了。
醫術能治病救人也能致人死地,全看人的一念之間,解剖這一特長是當初安東尼手把手教景如畫,能以不到三十歲年紀就獲得諾貝爾醫學獎的安東尼醫術可想而知了,當初教景如畫的目的是讓她去犯罪,但犯罪的手段未必就不能救人了,因此,景如畫在醫學方面最擅長的還是她的這個特長,畢竟實踐了三個世界不是,從喪屍世界的粗暴殘忍,到變態的世界的入門,再到現在這個世界臨床手術實踐,景如畫這個「刀工」可謂是練得出神入化了,還是她自己的特長,不是靠系統加持的技能。
準備好了手術用具,景如畫和余老到了手術室,穿衣,洗手,戴口罩,白色的手術服和白色的帽子口罩掩住景如畫,只留出那雙寒潭一般的眼睛,這更加讓人忽視她的年紀,單是看那雙眼睛,余老就覺得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手術開始。」
打過麻醉劑後,一切準備就緒。
景如畫熟練的用手術刀劃開創面,一層層的剝離,手法嫻熟,額頭上也不見一滴汗珠,景如畫手速奇快,余老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她是怎麼下的刀的,就已經看到已經露出的帶著血污金屬色的子彈,這枚子彈徑口很小,比一般在電視裡看到的子彈還要小,也正是因為太小,鑲嵌在骨骼深處更不好取出。
「出來了。」
余老看著景如畫放下手術刀拿出一把更小型的尖錐形的東西,想開口問,但手術已經進行到關鍵處,也不好開口打斷景如畫,只能看著景如畫把那隻尖錐形的物體插入骨髓處,然後用兩隻尖長的指甲夾住那刻子彈飛快的把子彈取出,余老和景如畫也經過不少場手術了,對景如畫的方式他都還算熟悉,也清楚景如畫通常不喜歡用鑷子物,一般是用手或者指甲直接掏出東西,起先余老還特別說過她這個不符合學醫準則,要做知道,不管是病人也好,還是醫生也好,哪會有直接皮膚接觸的,特別是手術時,但景如畫「屢教不改」,時間久了,余老說也沒用了,再說,她這方法雖然看著危險隱患大,但成功率還真高。
其實余老是不知道,在末世習慣了用手直接掏人五臟六腑的景如畫,怎麼可能再用工具了,若不是人類的指甲鋒利度不夠,景如畫可以連手術刀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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