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畫看了眼那被松花踩過的花瓶,紋絲不動的立在床沿邊。
從沒有誰在景如畫面前敢這麼放肆的,若是在以前,景如畫必定會覺得這種行為沒有規矩,但是想明白後的景如畫對規矩的束縛倒是放下了不少,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她對小松鼠格外的有耐心,這大概就是小松鼠是動物,還是跟她契約的動物,她死它必定活不了的原因,一隻單純又跟自己性命相連的動物,讓景如畫總是能不知覺的放下心裡的心防。
「主人,松花想吃。」小松鼠蹲坐在桌沿邊,大尾巴掃來掃去,尾巴帶起的風吹散了景如畫耳邊的髮絲,幾縷髮絲貼在景如畫玉瓷般的臉頰上,景如畫眼角一斜,眼波流轉間,露出幾絲魅惑的風情來。
美人如畫,畫入人心。
「公子,這是凌雲峰。」小童對著前面的白衣男子道。
「嗯,走吧。」白衣男子撐著一把紅色的油紙傘,身影縹緲,聲音平淡無奇,面容總讓人看不真切。
小童有些疑惑自家公子怎麼會來凌雲峰,沒有再開口便跟上了,紫白兩道光影閃過,青花樹的花絮微微散開,從窗子裡飄了進來,落在景如畫的發間。
「主人~」小松鼠嫩嫩的喚了聲,跳到景如畫懷裡蹭了蹭。
景如畫回過神來,方才,她總有總被人窺視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可能是她的錯覺。
摟了摟懷裡的小松鼠,輕撫著小松鼠的柔順的毛髮,小松鼠舒服的眯起眼,乖巧的窩在景如畫的懷裡不再亂動。
「小姐,夫人來信。」碧柳拿著一封信遞上來。
來到玄修宗後她的兩個丫頭除了照顧她,也時常跟著外門弟子一起修煉,沾了景如畫的光,修為倒是有所提高。
接過信,碧柳就退下了,來到玄修宗後小姐也很少喚她和粉蝶了。
信里滿滿寫著母親對女兒的擔憂和掛念,最後母親簡單的提了句凰金離家出走的事,再就是提了句龍國國師來鳳國替龍國求娶鳳國公主的事,父親忙著安排國師一行人的安全等。
放下信,景如畫隱約記得這個國師在原文裡出場不多,可謂是最為神秘的人物了,凰金對他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雖然女主所謂的後宮裡各色美男都有,但是卻對那國師有些不同無其他人的複雜,如果是簡單的愛情就罷了,但是作者又在文中沒有提到。
景如畫看到文里對他的描寫緊緊用了一句詩「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沒人知道他的名字,只他的小童喚他公子,大陸眾人便都這麼喚他。
文里的那位叫「公子」的雖然神秘,到是景如畫不怎麼上心,她只想好好完成任務,在這個世界多活幾年了再走。
把信折好放在匣子裡,鎖上後,天色尚早,景如畫決定去師尊那看看,一月不去了,不知師尊老人家可好,景如畫還是沒忘記支線任務了。
「主人,帶我去。「小松鼠緊緊扒著景如畫不放。
景如畫無奈的抱住小松鼠去了乘雲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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