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不舒服麼?不如我帶她去看看醫生。」
「老師……真的可以這樣嗎?」看看自己的好朋友,叫初夏的少女看起來有些猶豫,但還是很信賴老師。
「恩。連老師你都不放心麼。」駱暢起身,從容的走過去,「雲卿,你還好麼?」
雲卿看著他,那甜美的臉上就顯出了驚悸,隱約是想拒絕,求助的看向一旁的短髮少女。
駱暢的眸色更深。
這時,房門被推開,一個英俊挺拔的男人走進來。
男人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三杯西瓜汁。
「哥。」駱暢看著初夏笑著跑過去,端起西瓜汁,小口的喝起來。
「老師,你帶卿卿回去吧,順路還可以看看醫生。」夏秋笑著對神思恍惚的駱暢和雲卿道。
駱暢點點頭。
修長的手搭在雲卿的肩膀上。
不知怎麼回事,他明明能感覺到雲卿對他的抗拒,但她又像是被他震懾著,身體微微顫抖著,卻還是被他扶了起來。
「駱老師再見,卿卿再見。」
別墅門口,短髮少女小口喝著西瓜汁,笑容燦爛的向他們揮手。
駱暢從後視鏡里看著後面的雲卿。
她的面容可真漂亮,小時候就是玉雪可愛,白生生的。
他很快就可以開始他的復仇,這樣的復仇,駱暢等了很多年了。
車平穩的開出去。
小別墅越來越遠,別墅門口的兄妹二人都成了一個很小的影子。
駱暢的頭突然又有點疼了。
那西瓜汁……顏色是不是有點太紅了?
記憶好像有些錯亂,他突然記起,自己似乎已經和雲卿有了那種主僕的關係。
雲卿也背著他,經常和其他男生打得火熱,試圖逃脫他的控制。
可是,他又是怎麼控制她的?駱暢忽然發現自己腦海里的記憶亂糟糟的,扭曲成一片,再向深處想,一想整個頭都痛得要炸裂。
「初夏,你真是太大膽了。」凌墨看著那輛飛馳離開的黑色本田,揉了揉身旁少女的頭,也把她攬在自己懷裡。
靠在凌墨的懷裡,夏秋笑得清澈。
「沒關係啊,反正記憶都被我消除了,他這輩子也做不成驅魔師了。」
「殺人,總是不好的,那就讓他做個普通人,這麼過一生吧。」
凌墨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只是淡淡的牽了少女的手,帶著她回了別墅。
那別墅里,色澤鮮紅的西瓜汁帶著美麗的顏色,又散發著甜甜的血腥味道。
。
雲卿恍惚的看向車窗外。
她覺得自己像是丟失了一段很重要的東西,腦海和脊髓像是少了一塊似的,那種空和難受的癢。
恨不得把身體掏開看看,到底是少了什麼。
駱暢能從反光鏡里看到她,她同樣能從反光鏡中看到駱暢。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駱暢是她的老師啊,可是從反光鏡里看到他那溫和俊逸的面容。
被他接觸到身體的時候,雲卿的恐懼真的完全顫瑟的支配了頭腦。
她不要,她不要再過那種生活。
有一些不堪的記憶在腦海里快速掠過。
被擺成這種羞辱的姿勢,在各種公眾的場合,車裡的男人笑得溫和,他的手、他的身體,卻在對她做一些非常不堪入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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