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認輸……」全靠運氣和慫活到現在的一個玩家顫巍巍的從遲長生(身shēn)後的一塊岩石後站起來,舉起雙手證明自己沒有拿槍,「那個……這局後,能加個好友嗎大佬?我id咩咩咩,大家都叫我三咩!一個恐怖遊戲主播!」
遲長生頭上不由得冒出了一個問號。筆神閣 bishenge.com
看著這麼慫和膽小的男生,居然是個恐怖遊戲主播?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不要以貌取人?】系統1010認真的開始反思自己。
片刻後,吃雞成功的三人凱旋迴到了等待房間裡,遲長生的好友列表里也多了一個叫【咩咩咩】的。
「長生姐不玩了嗎?」白茵茵死後是從遲長生視角觀戰的,看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就像是在看一部第一視角的刺客電影,帶感極了!
「嗯。」遲長生也只是想要簡單的體驗一下這種遊戲,「我差不多回酒店了。」
見遲長生肯定,白茵茵也不再多說什麼,看著她消失在等待房間裡後對安霽月說:「我也退出去送長生姐啦。」
「好的……誒?弈哥,你也要退了嗎?」安霽月應了白茵茵後發現了一旁祁秋弈也已經點出了菜單關了直播調出了退出鍵,今天的訓練狂魔真的反常,先是晚了很久才登陸,現在又是只玩了一把就要退出去了,不過想想也是,人家未婚妻來了,又是個心意相通的大美人。
真好啊。
不等祁秋弈做出反應,安霽月已經接下來說道:「祝今天玩得愉快啊!弈哥!」
祁秋弈被哽了一下,沉默的迅速退了出去,一離開沉浸模式睜開眼,酒店包間內雅致的裝修便映入了祁秋弈眼中,他離開遊戲模擬倉直接撲到了一旁的柔軟大(床chuáng)上,想起剛剛遊戲裡與遲長生的對視,臉上就不受控制的紅成了熟透的番茄,他就像是離開水的魚一樣騰跳幾下,然後抱著枕頭在(床chuáng)上左翻右滾了好一會兒。
「啊」還是無法冷靜的祁秋弈又在(床chuáng)上打出了一(套tào)『軍體拳』,完全看不出遊戲裡那種冷靜得像是翻版遲長生的樣子,「這個女人真是該死的帥氣啊!讓男人怎麼辦啊!我這是在玩戀(愛ài)攻略遊戲的小女生嗎?!(嬌激āo)羞個什麼!」
【男主好感度上升至30】
不一樣,她是現實中存在的人物,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這是和那些紙片人從最根本上就不同的一點。
終於抱著枕頭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祁秋弈長舒一口氣,拍了拍自己似乎沒有那麼燙的臉,盤腿坐了起來,眼神有些呆滯的看著窗戶對面的大廈。
「篤、篤、篤。」
這麼快?!
祁秋弈聽到敲門聲一個沒穩住摔倒了(床chuáng)底下,幸而下面鋪著柔軟的地毯,滾落下去倒也沒什麼事,他很快就爬了起來過去開門。
「不問一下是誰嗎,誰來都開門?即使是這種高級酒店也不可能放鬆警惕,祁秋弈同志。」一開門,祁秋弈就被毫不留(情qing)的冷冷說教了一句。
「抱、抱歉……」警察姐姐說得對,自知理虧的祁秋弈乾乾巴巴的道了聲歉。
遲長生一進去就看見了亂糟糟的(床chuáng)鋪,活像是剛剛被狠狠蹂躪了一番似的,遲長生眉頭微蹙,再一次意識到祁秋弈這個人有多麼的不會照顧自己,這才過了多久房間就亂成了這樣,她一聲不吭的開始整理,把這亂成一團的被褥一一理得平順。
「被褥這些我還是能夠自己收拾的!」祁秋弈忍不住抹了把臉。
「那就去把你頭髮和(身shēn)上的衣服。」遲長生頭也不回的說道,語氣里聽不出一絲感**彩,「亂得看不下去。」
祁秋弈頓了頓,反應過來後趕緊跑去洗漱間收拾自己,等他出來,看見的是比先前看上去還要整齊的被褥,就差疊個豆腐被了,讓人不由得讚嘆一聲遲長生不愧是軍人家庭出(身shēn)的軍三代。
「祁秋弈。」
「是!」
「明天開始給我去戰隊訓練。」遲長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手規矩而自然的放在自己的腿上,抬頭對上祁秋弈的視線,明明是她出於偏低的一方,但是她的氣勢卻在告訴他並非如此,他才是被俯視的那一刻,「如果你是真的想拿到那個世界冠軍。」
當然!玩《殺機》的職業選手哪個不想拿到那個象徵著世界冠軍的金色獎盃!
祁秋弈做夢都想。
「我(允玉n)許你不想與他人社交這一點,但是《殺機》這款遊戲你比我更清楚,是團隊遊戲,所以你必須學會和自己的隊友溝通,哪怕就像是今天和我那樣。」遲長生語句意思表達清晰,字字有力,就如同鼓槌般一下一下重重敲在祁秋弈心上。
祁秋弈怎麼可能不明白?!把這款遊戲從頭到尾都研究得透透徹徹的他怎麼會不懂遲長生的意思,但是遲長生這種一個眼神就能確定彼此意思然後以最簡短的話語達成戰術的隊友太過難得,是他奢侈不起的,他也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欲玉)就把遲長生拉進職業選手的圈子。
「我們認識了多久。」
「一天?」不,根本一天都沒有,從上午十一點開始,到現在下午的四點。
「他們,2w戰隊的他們和你認識了多久。」
「……」至少,有個半年了。
「已經足夠了吧。」祁秋弈沒有回答,但心下已經明白的遲長生微微放柔了語氣,她面上依舊沒有絲毫多餘的(情qing)緒,但是卻無端透著柔和,「在其他眼裡,你已經不僅僅是【弈】了,而是2w的【弈】。」
祁秋弈並不想去深究為什麼他和遲長生才見面不到一天就能達到與2w戰隊的隊友們半年都沒能做到的程度,第一眼起的熟悉感和不自覺的放鬆,就像是他和她已經認識了上百年,今(日ri)的見面並非初遇,而是久別重逢,大概也是這種感覺,讓他能夠與對其他人相比更加輕鬆的與她相處。
再加上……遲長生這個人的(性xing)子,並不需要過多的言語交流。
「其他的我就不過多贅述了。」遲長生站起(身shēn),恢復了往(日ri)的神態,「你就算是不願意,明天我也會把你抓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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