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陸拾今日就是一副儒生打扮,頭戴綸巾,身穿儒服,就差手上拿把扇子了。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唯一和普通儒生的差別,可能就是斜靠在椅子邊上的那柄長劍了。
長劍在這個時代不僅是武器,有時候也是身份的一種象徵,像陸拾所攜帶的那把長劍,但看劍鞘就知道價值不菲,絕非普通家庭能承受得起的。
財不外露,普通人若是攜帶這種寶劍遊歷江湖,搞不好就容易引來殺身之禍。
不過像陸拾這樣的,且不說他自己身手如何,單是身邊的護衛恐怕就有一大堆了。
當然在鳳麟別院之中,他還是遵照鳳麟君的規矩,自己的護衛隊留在了門口,隨身就攜帶了一名劍士,此時就在會客廳外面守著。
陸拾聽到顧念問話之後,微微一笑,「好久不見,多蒙顧念公主惦記,末將一切安好。」
顧念微微一怔,怕陸拾誤會,忙解釋道,「倒也不是惦記,只是將軍擊殺左相,終究是為了本公主,若是由此受牽連,未免過意不去。」
陸拾哈哈笑道,「無妨,公主不必多慮,這些日都城變故,公主想必都看到了。其實越王也早有心收拾左相了,只是沒有合適的藉口罷了。公主此行,倒是又幫了越國大忙。何況當夜之情形,我若不殺左相,公主也要動手了。不管如何,左相終究是我們越國人,又怎能勞煩公主動手?」
顧念忍不住也笑了,陸拾這話說得委婉,其實一來還是替自己出氣,二來也是怕如果由顧念動手,會被越王拿來做文章,重新否定和親一事。
陸拾又問道,「今日怎不見那四位金甲勇士同來?」
顧念眼睛一眯,知道陸拾還是好奇那四個金甲戰士的來歷,不過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這也正常。
她嫣然一笑,「在鳳麟別院之中,自然安全,也不需要他們時時跟著。何況那可是我的底牌,怎麼能時時亮在外面呢?」
陸拾看到顧念的笑容,不由得有些迷亂,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再問什麼,仿佛腦子停止了思考一般。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沒有說話,翡翠在旁邊都感到一陣尷尬,臉微微發紅。
還是顧念覺得有些不對勁,先打破僵局,「陸將軍才來,想必不會只是報個平安,一定還有其他事情要說吧?」
陸拾頓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尷尬一笑,「沒錯,念公主先坐下說話吧。」
兩人坐下,翡翠站在身後。
陸拾端坐著,看了一眼翡翠,輕輕咳嗽了一下。
顧念忙介紹到,「陸將軍不必在意,這位是我貼身婢女翡翠,從小就跟了我,有什麼事情,你都可以當面說,沒有關係。」
陸拾點點頭,「她就是前些日子,扮作你被刺客刺傷的那位吧,確實忠心。」
顧念語氣略帶不滿,「沒錯。不過陸將軍的消息當真靈通,連這事都知道。」
陸拾聽出顧念的言外之意,既然自己能提前知道,為何不能提前通知顧念。
他嘆了口氣道,「念公主也不必嘲諷末將。有時候,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而為之。都城之內,局勢瞬息萬變,若不能洞察先機,只怕隨時都有人頭落地的可能。更何況身為太子身邊唯一能靠得住的人,我不得不聽得多點,看得多點。」
他繼續解釋道,「公主來的幾日,都城更是風雲變幻,無法預測。末將畢竟能力有限,分身乏術,實難照顧周全。就拿那一日來說。公主具體車駕的路線,我也無法判斷,何況當時還未與公主接頭,也無法貿然告知危險所在。」
顧念語氣頓時軟了下來,略帶歉意道,「陸將軍莫要誤會我的意思。是我語氣重了,你平日輔助太子,已經時盡心盡力,又屢次出手相助,我感激萬分才是,又怎會責怪於你。」
她嘆了口氣,轉移話題,「陸將軍還是說說,這次來找念,有何要事吧。」
陸拾看了眼周圍,會客廳頗大,他們在最中央,周圍理論上是不宜有人竊聽的。
而風鈴別院的兩個護院雖在會客廳外守著,但是也故意隔開了一點距離,想必是被關照過,不要偷聽主人說話。
顧念身邊,除了翡翠也沒有帶其他人,還有個貼身護衛丁凌,也只是守在門外,沒有進來。
這幾日風平浪靜慣了,非不得已白傲雪也沒有出來,而是在自己房間鑽研劍術。
聽說過顧念身邊還有四個金甲絕世高手之後,白傲雪也倍受刺激,劍道上反而又有突破。
翡翠很識相地說道,「公主,我這也聽不懂,就不在這裡添亂了,還是去外面守著吧。」
顧念點點頭,「這樣也好,你順便看看周圍情況,別讓閒雜人等靠近。」
翡翠點頭稱是,然後退了出去。
陸拾這下似乎才完全放心,但還是湊近顧念,壓低聲音了道,「念公主可還是要相救范懿老將軍的幼子和長孫。」
顧念表情也嚴肅了起來,低聲道,「那是自然。陸將軍可是有新的消息了?」
陸拾笑笑,「這十日在處理左相的事情時候,我也得到了更多的權限,行事方便了不少。所以又進一步確認了錢國老藏匿人質的地點。非常有意思的是,我要處理的其中一個左相餘黨,恰巧經營管理了錢國老的其中一個府邸,以此為條件我並沒有處置他,但是也獲得了所需要的第一手資料。」
陸拾看了顧念一眼,繼續道,「就目前可靠的消息來源,范懿將軍的長孫和幼子是被分開關押的,可能也就是為了降低他們同時出事的風險。長孫范浩,之前和念公主提過,深得錢國老喜愛。下個月,錢國老大壽,在城西煙雨樓辦大宴。屆時不少人都會出席,范浩也不例外,不過是以錢國老關門弟子的身份。」
顧念露出個為難的表情,「陸將軍的意思,莫非是讓我在錢國老壽宴上搶人?」
陸拾哈哈大笑,「念公主說笑了,當然以公主魄力,未必不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只是錢國老身份尊貴,參與壽宴者,非富即貴,不好對付。要知昔日越王后在時,廣行仁政,頗得人心。不似現在這越王妃只知玩樂,不顧百姓死活。世人大多懷念前王后,所以對錢國老更是尊敬有加。再加上錢家本來的勢力,越王都不敢輕視。」
顧念突然好奇道,「那錢家和你們陸家相比,誰更勝一籌?」
陸拾一愣,似乎沒想到顧念會突然問如此唐突的問題,不過緊接著他嘴角上揚,並沒有直面回答,而是婉轉道,「若單以錢財而論,這錢家在越國若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便是我陸家也得避其鋒芒。但是若論底蘊或是戰鬥力,那就很難說了。不過錢家年輕一輩之中,並無傑出人才,所以……」
他微微一笑,沒有說下去。
顧念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陸錢兩家哪怕實力相近,但是錢家後繼無人,陸家有他陸拾,將來誰勝誰負就很明白了。
陸拾扯回話題,「不過言歸正傳。雖然不能明搶,但是可以暗奪。既然錢國老壽宴,范浩必然出席,那麼只需在壽宴之前,探明他的暫居之處,壽宴之後,回家路上攔截就行。這一路錢家注意力都在錢老爺子身上,防守必然相對薄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顧念點點頭,「陸將軍言之有理,但具體這方面的情報還是要麻煩將軍查明。」
「這個自然,不過范浩自幼跟隨錢國老。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和錢國老的感情羈絆很深,是不是願意跟公主走也不好說。」
顧念思索了一下,「這個問題不大,反正我們都是奪人了,先綁走再說。到時候交還給范懿老將軍,再如何處理,就是他們頭疼的事情了,我兌現了我的承諾。」
陸拾忍俊不禁,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然後嚴肅道,「念公主想法果然與眾不同,作風也是痛快,陸某佩服。不過錢國老壽宴,還有些時日。今日我來這裡,主要還是談一下營救范大將軍幼子範文的事情。營救他要更麻煩一些。」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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