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 夠了啊, 你是屬狗的嗎?!」顧雲溪輕輕痛呼了一聲, 漂亮的眸子中含著一絲氤氳的水汽。他推開在他脖子上不斷啃咬舔舐的男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貝兒,對不起。」, 那股濃郁的香味一直在誘惑著他, 他實在難以抵抗。艾德里奇道了聲歉, 將顧雲溪緊緊抱進懷裡, 低聲說道, 「我真是太愛你了。我想得到你,想讓全帝國的人都知道你是屬於我的。」
即使得到了顧雲溪的感情,艾德里奇的心裡還是感到不安。他害怕少年對他的感情只是一次無可奈何地妥協。他還清楚的記得, 那句「有人會吃醋」的話。他知道那個人指的並不是他, 會不會, 少年愛著的也並非是他?
每每想到這裡,艾德里奇就覺得心痛極了。占有少年,一遍遍貫穿他的身體,利用他元帥的身份禁錮少年,這種念頭一次次在他的腦海中閃過。
&果, 沒有我, 你會愛上別人嗎, 比如伊萊?」顧雲溪聞言轉過身目不轉睛的看著男人, 非常認真的問道。
他並不是懷疑愛人對他的感情, 就算他們的愛情產生的如此不可思議, 他也一直堅信著他們對彼此的感情。
但是隨著他得到的世界能量越來越多,他卻越來越覺得心緒不寧。心底深處一直有個聲音,總會若有若無的出現,不斷的告訴他,他和愛人不能在一起。那些,他並不記得的事,化作了回憶,以夢的形式出現,似乎在給他什麼提醒一般。
他本以為自己輪迴了數萬年,早就不在乎一切了,要的就只有復仇。現在才明白,他只是不曾愛過,不曾真正的懂得感情是什麼。他的千世苦難,教會他的不過是仇恨、憤懣,只能讓他墮入無盡黑暗中。
他自以為跳脫了天道的壓制,卻還是活在天道的陰影下。不止是愛人,他也會感到不安,他害怕突然有一個世界,他們不再會相遇。或者,如果他們不曾相遇,愛人是不是會像世界資料中所說的那樣,和另一個人在一起。
&會。」艾德里奇斬釘截鐵的回道,他的目光真誠的望著少年,仿佛是在用靈魂注視著顧雲溪一般,「在你沒出現之前,我以為自己會孤獨一輩子。」在遇到這個人之前,他從沒想過要和誰在一起,更別說是和一個>
&許你不會相信,直到你出現的那一刻,我才真正覺得自己是活著的。」
顧雲溪的視線落久久的落在愛人的臉上。突然,他將艾德里奇推倒在床上,主動跨坐在男人的腰間,俯下身,熱烈的吻著男人的唇瓣。
艾德里奇的眸子中頓時升起一抹赤紅,他猛地翻身將少年將壓住,低吼著撕碎少年身上的衣服,拼命的吮吸著少年的每一寸肌膚。
他愛這個人,愛到瘋狂,愛到失去自我,愛到願意為他去死一千次,一萬次。
…………
&嗎?」夜幕降臨後,亞爾奇出現在安東尼奧辦公室的門口問道。
安東尼奧抬眼望了男人一眼,擺了擺手,「我沒你那麼清閒,還要處理這些文件。」他們元帥和小beta風流瀟灑去了,還剩下這麼多的工作等著完成呢。
當初他怎麼就選擇做了文官呢?想起一年前他主動申請的這個副官職務,安東尼奧就恨不得回去打死那個腦子進了水的自己。
他對艾德里奇非常的崇拜,本以為成為文官能時刻陪在元帥身邊,還能時常看到元帥認真工作的樣子,好向第一軍團的那群只會駕駛機甲的人炫耀。誰能想到艾德里奇遇見了喜歡的人後就完全變了個樣子。什麼英明神武都沒有了,就像個剛談戀愛的毛頭小伙子一樣,天天圍著愛人轉轉轉!
&剩多少,我幫你。」亞爾奇擰了擰眉,走了過去,拿起一沓子的文件翻了翻,盯著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了好一會兒,又默默給放下了。
他雖然也是元帥副官,但管理的都是軍事上的事,大部分不需要費什麼腦子,比如,機甲大賽,他吩咐下去,自然有人幫他辦好。他只需要掌控著全局,然後再定時向元帥匯報就行了,和安東尼奧這種細緻的工作有著本質的區別。
&在這等你吧。」
安東尼奧十分疑惑地抬起頭來看向亞爾奇,皺著眉問道,「你等我做什麼?我們的家又不在一個方向。」
亞爾奇的面上僵硬了一瞬,很快的恢復了正常,裝作開玩笑的說道,「當然是檢查一下,看你有沒有紅杏出牆啊。」
因為他和安東尼奧都是元帥的副官,總是會一起出現,軍部的不少人就經常調侃說他們倆是一對兒。雖然他們都是alpha,但是在軍部,alpha們組成家庭的不在少數。他本來從未把這個玩笑當作一回事,可是不知怎麼的,從某一個瞬間開始,他突然就覺得,安東尼奧就是他想要的那個人。
&很無聊,沒事的話,請你離開。我很忙。」安東尼奧懶得理會亞爾奇這種無意義的玩笑,直接下了逐客令。
亞爾奇聳了聳肩,俯身揉了把安東尼奧的頭髮,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好吧。那你注意休息,不然我可是會心疼的。」
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氛在房間中盪開,男人呼吸的熱氣掃過安東尼奧的耳朵,他不適的往後撤了下身子,面無表情的盯著亞爾奇,說道,「我不喜歡這樣。」
&的錯,我保證沒有下次了。」亞爾奇輕笑著後退了幾步,反正他不急,多的是時間攻陷這個可愛的>
…………
翌日的早上,艾德里奇率先醒來,他痴迷的看著躺在身邊的少年,忍不住含住那昨晚被他熱吻了無數遍的紅唇。
他的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味著兩人結合的美妙滋味,那種舒爽到極致的快感不斷的衝擊著他的神智。艾德里奇的眼神一暗,不由自主的將沉睡著的少年翻轉過來,俯身壓住,從背後進了少年的身體。
顧雲溪本來就半睡半醒的,也沒去管男人在他身上作亂的手和嘴唇。五十年沒出過肉的男人,第一次開葷,難免會激動點兒。當男人進入他的時候,反正他也有爽到,也就沒反對。誰想到這人竟然得寸進尺,一大早發情個沒完!
他趴在床上,默認了一次,兩次,艾德里奇居然還不知足。顧雲溪冷笑了一聲,翻身踹開了企圖再次進入他的男人,套上床邊的白色睡袍。
艾德里奇看著少年冷漠的表情乾笑了兩聲,趕緊將顧雲溪抱緊懷裡,壓在他的胸膛處,說了不少,諸如「我愛你」、「寶貝兒」之類的毫無新意的甜言蜜語。但那雙大掌卻非常不老實的在少年身上四處遊走。
顧雲溪面無表情的盯著他,隨手扯了個床單將男人罩住,接著一把推開了他,兀自朝浴室走去。和這樣的人多說,簡直是浪費時間。
&的在床上的戰鬥力絕對不比在戰場上差。幸虧他是一個沒有腺體的omega,要不然,說不定會被壓著做個幾天幾夜。
吃了早飯後,顧雲溪拒絕了艾德里奇送他去學校的要求,自己一個人出了門。
來到帝校時,練習場上站著一個長相還算英俊的alpha,渾身都散發著,「老子最牛」,「老子厲害」的自負氣息。
顧雲溪皺了下眉,直接繞過了他。
&麼了顧雲溪,不敢見我?」顧雲帆卻不依不撓的伸手攔住少年,用輕蔑的眼神盯著他。他這種人,看到別人退讓,就覺得人家是怕了他。
&狗不擋道。」顧雲溪輕嘖了一聲,高挑起一邊的眉毛,徐徐的說道。
&雲溪,聽說你想找高年級的指導機甲技術,不如我這個當哥哥的來教你吧。」顧雲帆忍了忍,維持住表面的溫和,看了看四周,故意揚聲說道。然後低聲繼續道,「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吧,等死吧你。」
今日恰好又是四年級和二年級機甲對戰的日子,他一大早就在等著顧雲溪了。這一個月來,顧雲帆在名師的教導下,實力提升了不少,人一下子就膨脹了。他在練習場上見過顧雲溪駕駛機甲的樣子,動作單調的讓人覺得可悲,於是先入為主的就認為,顧雲溪的水平還是一樣的差,絕對比不上他。
顧雲溪聞言冷笑起來,要說這個世界他最討厭的人,必須是原身的這個哥哥。現在大家都在加緊練習,等著一個月後的機甲大賽。而顧雲帆明知道他有意報名參加,卻偏偏在這個時候提出要指導他,打得什麼主意可想而知。
無非是想藉此讓他身受重傷,不能如願以償罷了。對了,順便還能打打他的臉,讓他自覺地退出機甲系,彰顯一下自己的威名。
雖然這個世界醫療非常發達,但是有些傷仍然需要很長的時間來恢復,甚至有可能一輩子都恢復不了。
&啊。」既然有人伸出臉來讓他打,他幹嘛要客氣。
顧雲溪一邊輕笑著答應了,一邊點開了自己的光腦,向亞文老師發了個信息。
本來亞文就是要在一個月後觀察他的實力,以決定是否給他參賽的名額,如今正好藉此機會向他證明一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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