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林殊臣的幫忙,雖然是如虎添翼但是依然是對面人數占上風。燃武閣 www.renwuge.com慕容靖的支援為何一直不來,眼看著他那護衛也要被黑甲踏平了。
林晚被林殊臣護著,馬車周圍很難有人靠近,林晚不想成為案板上的魚肉,目光在周圍流轉著,忽然看見城門雖然被三道門樞擋著,但是此刻那裡竟然空無一人。
「林殊臣,保護我,我要下車。」林晚將包子藏在懷裡,瞅準時機跳下馬車。
林殊臣依然沒有回應,但是身體依然靠近了林晚,二人很快就來到了城門處。黑衣人的目標顯然不在林晚,也不在他們是否可以出城,他們的目的只有陸謹言,溪風顯然也看出來,緊緊地貼身保護著陸謹言。陸謹言的蠱毒估計發作了,非常勉強的撐著。
林晚大喊著,「趕緊把這個弄下來,我們要儘快出城。」
林殊臣明白了林晚的意思,將她拉在身後,一個飛身,三個迴旋踢,三個木樞被輕而易舉的踢了下來,二人合力將城門拉開,城門處等著要進城做買賣的外來人,陸謹言只說有他的人在外面,又不知道長什麼樣。
林晚破罐破摔,也不怕再有人惦記他們的性命了,對著人群大喊道,「陸謹言要死了,你們還等什麼。」
除了一頭霧水聽不懂的農戶們,陸謹言的人已經紛紛去掉偽裝提起兵器衝進了城裡。
林殊臣拉住也要返回去的林晚,厲聲道,「你到外面等著,我去救他。」
「不行,」林晚輕輕地將林殊臣的手撥開,「多個人總會多分力量,與其讓我獨自擔驚受怕,我寧願和你們一起出生入死。」
林殊臣見攔不住林晚,只能順著她,拼力護著她罷了。
林晚沒有見到陸城,去找到了那個一直喜歡帶著面具的人,是陸謹言的暗衛。有他在,陸謹言肯定會沒事的。林晚爬上馬車,林殊臣抓起馬車的韁繩,林晚衝著陸謹言的暗衛喊道,「趕緊帶著他上馬車。」
等陸謹言上了馬車後,鐵騎也已經踏著馬蹄往這邊沖了過來,所幸這次慕容靖的援兵終於來了,解決掉那批黑衣人,林晚他們勉強逃了出來。看著這渾身是洞眼的馬車,林晚感覺似乎有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一般,渾身不舒服,掀開帘子,和林殊臣說道,「林殊臣,去離這裡最近的村子落腳。」
「你就這麼大膽地叫我的名字?裡面那位可是一直在搜捕我啊。」林殊臣有些頭疼的看著這妹妹,不是說變聰明了嗎,為何還是如此痴傻。
林晚看看裡面躺著的陸謹言,大膽地說道,「他連自己都顧不了,還抓你,別逗了。」
上一次陸謹言的蠱毒犯了,是陸城在身邊,這次他不在身邊,林晚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只能看向那暗衛,「小哥,這該怎麼辦?」
那暗衛搖搖頭,「我的職責是保護他,不是照顧他。」說完便抱著劍坐在一旁。
林晚無奈,只能搖搖陸謹言,試圖把他喚醒。
「會晃死的。」陸謹言輕拍林晚,睜開眼,「不過是蠱蟲噬咬而已。」
林晚看看坐在身邊的溪風和暗衛,小聲道,「你為何說出來,不怕他們知道?」
「蠱蟲和鈴是一對一製作的,不知道蟲子,他們沒辦法的。」陸謹言在林晚的幫助下坐了起來。
「那萬一…」
「沒有萬一,這次回去就是解決失誤所有的機會。」
「哦,」林晚點點頭,然後指著外面說道,「不許抓他,他救了你。」
「但我似乎只看到他圍在你身邊,絲毫沒有正眼瞧我。」陸謹言就算病著還是有力氣懟林晚。
林晚犯了個白眼,抱著暖爐坐下,「人家還給你駕馬車呢,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不愧是陸相。」
「絲毫蠅頭小利都會不放過,你也不愧是首富之女。」陸謹言立馬反唇相譏道。
林晚抱抱拳,「客氣客氣。」
幸而有林殊臣買的幾個包子,幾人吃了勉強撐了一天,終於在傍晚的時候選了個村子,暫時投宿在了一家獵戶那裡。丈夫出去打獵五日,家裡只有一個農婦和老母親,房間不夠,除了林晚和陸謹言,其他人都去柴房或是廚房打了地鋪,留下林晚也是為了伺候陸謹言的。
林晚掂量著給了農婦一些銀子,不能太露富,萬一被打上了壞主意就糟糕了。
喝了熱湯後,林晚扶著陸謹言躺在堅硬的床上,幫陸謹言蓋好被子,掖了掖被角,「不疼了吧。」
陸謹言被林晚這一通照顧,還有些不適應,「嗯」了一聲。
然後二人便在這窄小額房間再無一言。
「你不出去見你兄長嗎,剛才不是還要保他性命嗎?」陸謹言難得見林晚耐住性子坐在一旁不開口。
林晚搖搖頭,有絲苦悶,「不知道見了面該說什麼,這麼多年,我都忘記他的樣子了。」
「問問他這些年的經歷,問問他最近的心情,問問他如何會找到你?」陸謹言猶如一個知心大姐一般和林晚說這話。
林晚卻不領情,「切,你就想知道他怎麼跟過來的吧。」
「嗯,你就當時為了我問的吧。」陸謹言也不避諱。
「明日吧,今日我累了。」林晚將三個凳子排成一排,鋪了些衣服在上面躺在上面,「晚安。」
「晚安是什麼意思?」陸謹言閉上眼睛問了句。
「就是祝你有個好夢的意思。」林晚閉上眼睛。
「那你也晚安。」
即使如此簡陋的環境,林晚也是一夜好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床上,陸謹言已經沒了身影。
外面旭日初升,林晚一個鯉魚打挺,也沒有鏡子,林晚大體上抹了抹髮型,推開門出去,只瞧見溪風在院子裡幫著農婦盛飯,卻不見陸謹言和林殊臣。
「溪風,陸謹言呢?」林晚已經習慣了直呼陸謹言的名字,而且想到不是在京都她也懶得改回來。
溪風指了個方向,「馬車壞了,他們倆去林子裡砍木頭準備重新做個。」
這麼厲害的手藝,林晚嘖嘖稱奇,果然古代文誠不欺我,古代人個個多才多藝,自己終於可以當個鹹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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