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當然是乖乖的沒有任何抵抗。
那是因為對方看起來一拳就能把她打死啊。
在眼前的世界陷入黑暗後,她想了想,覺得男子很是眼熟,最後恍然大悟,那身形不就是比春花魁梧了一點,臉更糙了一點嗎?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道,「你是...春花的雙胞胎哥哥?」
馬車陷入一片沉寂,外面傳來一陣悶笑聲。
「笑笑笑你個龜孫子,信不信明天老子就讓你吃不上饅頭。」男子惡聲惡氣道。
沈木白卻像是被點悟了什麼,「你就是春花??」
在她說完這句話後,外面的人像是憋不住笑聲一樣,徹底哈哈哈的放飛自我。
沈木白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對面的人就道,「閉嘴!」
她有些委屈的咽下喉嚨里的話,心想,春花,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馬車大概是行駛了幾個時辰,終於停了下來,沈木白整個人被折騰得生無可戀。
她再次被對方扛到了肩膀上,然後跳下車,緊接著她聽到其中一人問,「武二,怎麼樣了?」
武二粗聲粗氣道,「這娘們在裝傻。」
沈木白一臉懵逼。
要是系統說話,一定會說,想多了,它宿主是真傻。
幾人沒在沈木白身上停留,而是說起了其他的事。
沈木白聽得目瞪口呆。
原來君九陵被抓,只不過是將計就計的手段。
教中出了叛徒,君九陵不僅被暴露了再外的行蹤,並且在練功的時候遭到暗算,受了傷。
可想而知,能暗算君九陵的人一定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官府正好四面埋伏,君九陵將計就計,讓教中其他人先走,自己成為瓮中之鱉,還把自己的內力全部壓制在身體裡,目的就是為了讓其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好讓教中的人拿回屬於火蓮教流失的寶物。就算沒有這次意外,他們也會在之後動手,這次只不過是一次契機罷了。
能夠沒有一絲顧忌並且不把官府和眾多正派高手看在眼裡,在對方沾沾自喜的時候,瓮中養傷的同時讓一干屬下輕輕鬆鬆拿回自家寶物,這手段也是玩得666。
系統說,「高興不?」
沈木白明白系統說的是第一個任務不花費任何力氣就完成了,但是她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魔教的人沒有任何忌諱的在她面前說出這些消息,這不是分明擺著她的小命隨時隨地都掌握在他們手中嗎。
而且,現在應該是天亮了,不考慮一下先吃早飯嗎餵。
沈木白被扛著,經過下半夜的顛婆,新的一輪顛簸又來了,她很肯定這是在山上,才會那麼陡峭。
肚子裡沒有任何東西,就算是吐也吐不出什麼東西,沈木白有氣無力道,「春花,能慢點嗎?」
身下的人頓了頓,隨即怒道,「你叫誰???」
沈木白認慫道,「大兄弟,你能慢點嗎?」
那人冷笑道,「不能!」
沈木白,「...好吧。」
不知過了多久,在沈木白快暈過去的時候,總算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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