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長髮在莫心音的臉上一絲絲的拂過去,而莫心音好像毫無感覺似的。
這也讓喬安確定了一件事情,看來莫心音在正常情況下看不到鬼而許厚,看著他面色如常吃飯的樣子,也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也沒有開天眼。
如果說,許厚有一點玄門手段的話,這點手段卻也沒有到十分厲害的地步。
要不然,也不至於把自己的小命留在這裡。
喬安暈過去之後,因禍得福,感覺自己的精神力強了許多。
或者換句話說,是「神識」強大了許多。
現在,她感受著這些陰靈,已經不太費勁。
相信再鍛煉一段時間,她就能夠收放自如了。
喬安還沒有回答莫心音的話,可是金鑫瀚卻開口了。
說起來,郝喬安真的是他看不上的女朋友,結果他卻被怒甩了。
他看到喬安,就一肚子的陰陽怪氣。
「呵呵,她嚇唬非雪,誰知道她存的是什麼心呢。硬要說這裡是凶宅,把好好的假期都給攪黃了。哎,我說,郝喬安,你不會是因為跟我分手了,所以心存怨恨,想要破壞我們的心情吧?」
金鑫瀚這麼說的時候,那吊死鬼的黑血,還一滴滴地落入金鑫瀚的碗裡呢。
看著他那副樣子,喬安都在想,原主是被眼屎糊了眼吧,才看上個這樣的玩意兒。」
「你想太多。跟你分手,我高興還來不及,哪裡要報復你。你也太把自己當盤菜。瞧瞧你,這副聳頭巴腦的樣子,也配有女朋友!」
金鑫瀚被喬安說得怒了,可是這話卻壓根兒回擊不了。
倒是莫心音聽了,忽然意味深長地看了喬安一眼,「要我說,郝喬安也不一定是胡說八道的。要不我說,怎麼感覺冷颼颼的呢會不會,真的有鬼啊」
她的話,讓氣氛一下子凝滯了起來。
金鑫瀚的臉色也有點僵硬,「胡胡說,怎麼會有鬼」
「那也未必,今天回來的時候,我們是不是看著郝喬安倒在廚房裡,旁邊還有一把刀你們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奇、奇怪什麼?」
喬安也很想知道莫心音到底想說什麼。
沒想到,她卻忽然道,「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隱隱約約就聽到彈古箏的聲音太、太奇怪了樓下好像有人在走路我以為是在做夢,結果問了寧軒,寧軒也聽到了」
被暗示昨晚兩人睡在一起的寧軒臉色不好看,沒什麼表情。
「然後我去了洗手間,發現馬桶裡面,全是密密麻麻的頭髮,把馬桶都給堵塞了你們要不相信,可以去我的房間去看啊」
凌非雪的臉色也是慘白,「我和郝喬安的房間也是這樣然後我晚上還做噩夢,夢到一個紅衣女鬼」
乾澀的聲音,伴隨著心跳聲,和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
或明或暗的水晶吊燈的光,映照得眾人的臉,都有一種詭異的血色。
莫心音忽然掉轉了腦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喬安。
「我奇怪的是,郝喬安怎麼比我們任何人都發現,這是個凶宅,這裡面有鬼可是,這也就算了正常人感覺這屋子裡有鬼,不是想要跑嗎?結果今天,只有郝喬安一個人留了下來我覺得非常非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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