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楚詞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脆弱。
「嘭……」房門突然被打開了,嚇了楚詞一跳,抬頭便看見站在門口的秦斐。
此時的秦斐風塵僕僕,眼裡的擔憂都快溢出來了,那一刻楚詞除了詫異還有不解!
他怎麼來了?
「秦世子,你來做什麼?」將已經髒了的手帕扔到了一邊,冷漠的看著秦斐,就好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秦斐看著這樣的楚詞,心又是一緊,這樣的眼神比看陌生人還要陌生。
「聽聞你身體有恙,我特地來看看!」秦斐從來沒有那一刻猶如此刻這般不知所措。
「呵,原來我這片僻靜的杏花林竟然也有秦世子的人嗎?」
秦斐的話讓楚詞的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
不愧是秦世子啊,到處的都是你的眼線嗎?到如今這個地步,你還想做什麼?
「你誤會了,我只是有些擔憂你!」
秦斐知道若不解釋怕是會讓楚詞更加厭惡,可秦斐不知道,討厭一個人無論你怎麼解釋,只會更討厭。
「這麼說來,我得多謝秦世子的擔憂了?小女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楚詞的眼神越來越冷,冷的秦斐都不敢看。
「人也看了,秦世子,請回吧!」此時的楚詞好不近人情,秦斐差點以為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溫柔如水的楚詞只是一個幻覺而已。
「咳咳……咳咳……」
秦斐還沒來得及轉身離開,便看見楚詞又開始咳了起來,整張臉蒼白的臉都有些脹紅。
「楚詞,你必須請大夫看看!」
跨步來到楚詞的身邊,幫她倒了一杯熱水,伸手扶著楚詞。
怎麼會瘦成這樣?
秦斐有些愣住了,看了一眼自己扶著楚詞的手,隔著衣服都感受到了那梆硬的骨頭。
「別碰我!我的一切與你無關。」伸手想要推開秦斐,可就算是以前的楚詞也不是秦斐的對手,更何況現在弱不禁風的楚詞呢。
楚詞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漠拒絕讓秦斐有些惱了,直接點了楚詞的穴道,抱著她出了門。
「秦世子,這就是你的教養嗎?」
楚詞不敢置信的看著秦斐,終於打破了那冷漠的面具,全是驚愕與慌張。
「是又如何,不是你又能如何?」
縱身上馬,將楚詞護在自己懷中,揚鞭策馬。
低頭看著自己懷中的人,這一刻的秦斐讓楚詞清楚的意識到,眼前人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秦親王世子,是那皇權爭鬥之中輔佐秦君笙登基的秦世子。
自己呢?自己就是一個農家女,若秦斐想要弄死自己,不過點頭之間的事情,自己哪裡來的勇氣對著這樣一個人呼來喝去?
看著慘白著臉,一臉苦笑的楚詞,秦斐不由得有些心亂。
是不是自己太過分了,畢竟楚詞只是一個柔弱女子罷了!
一路倆人沉默不言,秦斐帶著楚詞來到自己在茶郡的住處,那裡早就有大夫候著了。
溫柔的將楚詞放在床上,還很細心的為她蓋好了被子,這才轉身叫大夫進來。
「治不好她,你們也不配當大夫。」
秦斐說著話的時候雖然是背對著楚詞的,可是楚詞的心還是漏了一拍,秦斐那一刻身上所發出來的氣勢讓楚詞有些心驚膽顫,也更加清楚的認識了秦斐。
地上跪著的大夫一個個都如履薄冰,簡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可待幾個大夫診了脈之後便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回世子,這位姑娘並無他恙,只是心病!若從此身心愉悅便會不治而愈,可若繼續這般下去,怕是心力交瘁,到時就算華佗在世也無法!」
大夫的話讓秦斐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
心病?秦君笙嗎?原來他在你的心中已經占據了這麼重要的位置?可那又如何?
這幾個月以來的思念已經讓秦斐做不到當初那般說放就放了,他不想放開楚詞了!即使楚詞再不願意,他也不想放手了,他要放手一搏。
秦斐對於自己想要得到的從來都是至死方休,對楚詞更是如此。而此時的楚詞只是平靜的躺在那裡,不言不語,大夫的話她聽見了,可卻不想管,她毫不在乎,可她卻忽略了秦斐,秦斐在乎,並且秦斐也會讓楚詞在乎。
「知道了,你們先開藥吧!」揮手讓所有人退了下去,走到床邊,解開了楚詞的穴道。
「楚詞,我給你三月時間讓自己好起來,否則我便放火燒了杏花茶林。」
「秦斐,你混賬!」秦斐的話讓原本毫不在意的楚詞瞬間起身,怒瞪著秦斐,胸口不停的起伏,可見秦斐的話讓楚詞氣的不輕。
「你可以試試,我想你也不會想讓令尊對令堂的一片痴心化為烏有吧,否則你有何顏面去見你九泉之下的爹娘。」這一刻的秦斐周身氣勢都不同了,讓楚詞有些害怕,更有些不敢看。
「秦斐……咳咳……」
「怎麼了?又不舒服了?」原本還冷冽的秦斐瞬間轉變了,又回到了那個翩翩公子,眼裡全是擔憂,伸手幫楚詞輕撫著後背,企圖讓楚詞舒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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