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聽出他話里的暗示,黎落微微一頓,竭力維持著表情不變,揪著他的衣襟小聲說:「九郎,我今日……不太舒服。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雍帝皺眉:「怎麼了?」
「也不知是小日子快來了,還是貪嘴多吃了些涼的,方才有些腹痛。」
「身子不適,為何不宣太醫?」
黎落抿了抿嘴唇,神色帶了幾分害羞:「現在已經不痛了……你白日裡那麼忙,夜裡才有空過來,我才不想太醫過來打擾呢。」
雍帝似乎被她這番話和嬌羞的小女兒態取悅了,輕輕挑眉:「你啊你……身子重要,不許使小性子。」
「我才沒有。」黎落腦袋枕在他肩上,拿捏著分寸撒嬌,「況且嬤嬤跟我說了,九郎每夜宿在長春宮,那……事多了也不好,不易有孕,我還想為九郎生幾個小皇子呢,自然要愛惜身子。」
這話說完,雍帝什麼感想黎落不知道,她倒是先打了個哆嗦,牙都快酸倒了。
「小皇子……」雍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低喃了一句,又笑道,「也罷,你好好歇息,朕今晚……」
他話還沒說完,黎落立刻抱住他的胳膊:「你要去哪兒?」
雍帝:「朕……」
「不許!」黎落打斷他的話,氣鼓鼓地看著他,「你不許走!就在這裡歇息!」
十七八歲的少女明媚嬌艷,無論是軟糯著嗓子撒嬌還是瞪圓了眼睛故作生氣,都有一種別樣的嬌憨,雍帝似乎很吃她這一套,先是無奈一笑,隨即應了下來:「好,依你,朕不走。」
黎落這才開心一笑:「那我替九郎寬衣。」
托白天研究過怎麼脫男人衣服的福,黎落笨拙且順利地給雍帝脫了龍袍。
整個過程中,雍帝時不時摟一下她的腰,或者捏捏她的耳垂,看得出來,他雖然把虞雙雙當成棋子,但對這顆棋子年輕鮮嫩身體的喜愛不是假的。
花了點時間把雍帝哄到床上,黎落放下床帳,給他投了張催眠卡。
雍帝很快睡了過去。
黎落聽著他漸漸均勻的呼吸聲,悄悄鬆了口氣。
她借著床帳掩藏,掀開被子坐起來,把長發一挽,三兩下換上被她藏在被子下的一套深色衣裙——宮中行事不便,二十四小時都有宮人注視她的一舉一動,這是她在衣櫃裡找了半天才找到的夜行衣替代品。
相里安上線:「這大半夜的,你幹嘛去?」
「出去逛逛。」黎落換好衣服,看了一眼陷入深度睡眠的雍帝,往他身上投了一張錄像卡當遠程監控。
有這尊大神在這裡鎮著,她出去一兩個時辰應該沒人會發現。
布置好一切,黎落瞬移出皇宮。
不多時,黎落出現在宮外一座宅邸前,看著宅子大門上的「肅王府」三個字,她雙手叉腰:「嚯,好氣派啊。」
相里安更迷惑了:「你來王府做什麼?」
黎落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身,往王府上空投了一張錄像卡,用俯瞰的角度了解王府布局:「這可不是普通王府,這是當朝攝政王的宅子。」
相里安一頓,自以為開竅了:「你大半夜跑來,是想跟攝政王告密?」
「……告什麼密?」
「告訴他,狗皇帝打算設局殺了他,然後跟他合作,說服他篡位,等他做了皇帝,你不用死,咱這任務不就完成了嘛!」
黎落:「……你有腦子嗎?」
「什麼啊。」相里安不滿道,「我怎麼就沒腦子了?」
「我一個後宮嬪妃,大半夜出現在王府就已經很離譜了,再在攝政王跟前露面,這不是找死嗎?更何況攝政王跟姬延昭是叔侄,我大半夜跑去跟人叔叔說,你侄子想殺了你,你覺得他會信我?」
相里安:「……那你上這兒幹嘛來了?」
說到這個,黎落嘿嘿一笑:「根據我做了這麼多任務所得的經驗,這個攝政王很有可能是周晏清。」
相里安:「……」
黎落摸清王府布局,鎖定攝政王所在的屋子,瞬移到屋頂。
這個點時間已經不早了,屋裡卻還燃著燈,黎落找准位置,悄悄揭開屋頂幾片瓦。
透過屋頂的洞,黎落往裡面看。
這是一間臥室書房一體的屋子,中間用屏風隔開,書房那一側的桌案上正伏著一個人,低頭在摺子上批閱著什麼。
即使對方低著頭看不見臉,黎落也一眼認出那個披著外衣的熟悉身形。
「是周晏清。」
結果在意料之中,黎落倒是沒覺得驚訝,她索性盤腿在屋頂坐下,托著腮,透過洞盯著裡面的人看。
足足小半個時辰,裡面的人摺子看了一本又一本,桌案一側堆起了一座小摺子山,他專注到連頭都沒抬,全然沒發覺屋頂上多了一個人。
「這有什麼好看的……」相里安陪著她看了小半個時辰,無聊到哈欠連天,偏偏宿主在執行任務,他又不能這個時候溜號,於是催促道,「走吧,回去睡覺。」
「不回。」黎落說,「不想跟狗皇帝睡一張床。」
「……」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屋裡的人終於批閱完摺子,擱下筆,他鬆了口氣。
然後起身舒展了一下身體,也就是這會兒,黎落髮現他束起的頭髮有一大半是白的。
「已經這麼老了嗎……」黎落喃喃自語,「不是才四十六歲。」
相里安說:「古代人均壽命短,46歲已經很老了。」
攝政王往另一側的臥室走去,黎落挪了幾步跟過去,揭了臥室那一側上方的瓦繼續偷看。
相里安吐槽道:「人家要睡覺了,你這多少有點變態了吧?」
「閉嘴!」黎落不搭理他。
屋裡,攝政王取下披在肩上的外衣,然後開始脫衣服。
一件,兩件,三件……
在看到對方連裡衣都脫下來時,黎落摸了摸下巴,笑得有點猥瑣:「古代人也有裸睡的習慣嗎?」
相里安還沒回答,黎落表情突然微微一變。
屋裡的人背對著她,露出一片光裸的後背,背上布滿斑駁猙獰深淺不一的舊疤,刀傷,箭傷,砍的,劈的,乍眼一看,像一幅落筆野蠻的山水畫。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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