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橋殷:...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這可真是嗶了狗了。
屈橋殷面無表情地望著劉盛燁,張口就是王炸:「你眼睛得了癲癇?可別傳染我...」
迅速起身,離開遠遠的,一副後怕的模樣。
圍觀群眾:???
哈?
眼睛還會得癲癇?
他們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詭異的目光投向屈橋殷,上下打量了一遍,好好的美女,似乎有點不太正常。
剛剛劉盛燁說的,跟真的一樣,他們差點就相信了。
這會,他們就不信了,有那個女朋友會說自己男朋友有癲癇,還一副怕被傳染的模樣?
屈安桃氣死了,劉盛燁說誰不好,偏偏拉了她當擋箭牌。
要是寧庭深不認識屈橋殷還好,可關鍵是,他認識啊!
劉盛燁剛剛還隱秘用眼神邀功呢,這下臉色黑成了鍋底,陰沉怒氣地盯著屈橋殷。
仿佛她要是不承認,他就要對方好看。
屈橋殷挺起胸脯,腦袋高高揚起,比誰眼睛大啊,來啊,就劉盛燁那芝麻粒大的眼睛,比的過她這碩大的葡萄眼?
寧庭深氣笑了:「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傻子?」
「別鬧了,我回去買個百萬的包包給你還不成嗎?別跟我生氣了...」劉盛燁心裡記恨上了屈橋殷,但走的戲碼還得走下去。
演戲給寧庭深看啊,劉盛燁相信,那女人應該聽了會配合了吧?
百萬的包包呢,那女人怕是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吧?
劉盛燁不會在屈安桃面前展現自己高傲不可一世的面目,在別的女人面前,姿態高昂,做足了目中無人的富少形象。
屈橋殷似笑非笑地瞅了寧庭深一眼,「屈安桃,怎麼不給你這小情人介紹介紹,我是誰啊?」
社死了,真的社死了,屈安桃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劉盛燁就地消失,媽的,他胡亂指誰啊,這下好了,害的她無比尷尬,腳指頭都蜷縮,要不是場地不合適,她好歹能給自己摳出個城堡,住進去。
「我可不是安安的小情人,可別胡說!」劉盛燁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一個最不可能的想法冒上心頭,安安的男朋友不會認識那女人吧?
馬上就得到印證了,寧庭深屈去老宅吃飯的時候,可是當著親戚的面硬著頭皮喊了嫂子,奶奶更是慈眉善目,要他尊重屈橋殷這個女人。
屈橋殷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還應下了,還說,要是她發現自己不敬她,馬上就告狀。
寧庭深氣的仰倒,氣死了,恨不得原地爆炸。
他媽的!
「嫂子!」寧庭深從牙縫裡艱難的擠出兩個字眼,眼神陰鷙地盯著劉盛燁,仿佛在說「裝,你繼續裝」「演戲啊,繼續演啊!」
劉盛燁頓時就僵住了,機械地扭頭瞥了一眼屈安桃。
萬分震驚!
真的認識!
完蛋,那剛剛,他豈不是跟跳樑小丑似的,醜態畢露,還被安安男朋友給揭穿了。
劉盛燁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無比社死,尷尬癌都快犯了的境地。
寧庭深皮笑肉不笑地冷呵一聲:「你還有什麼話說?」
他就看著劉盛燁還能怎麼反駁,後者慌亂了一瞬,馬上就打哈哈笑著說:「呵呵,看我這腦子,認錯了,剛剛湯喝多了,有點醉人,認錯人了,諾,我女朋友...長得跟安安一樣漂亮...」
劉盛燁反應極快,馬上掏出手機,跳出一張照片給寧庭深過過眼。
絲毫不曾在提起屈橋殷,不著痕跡的誇了屈安桃。
屈安桃心裡得意,但面上還是一副委屈的姿態。
「庭深,我跟阿燁只是朋友關係,真的沒有什麼,我剛剛不方便戴項鍊,阿燁只是幫幫我而已,是你太敏感了,不信,你看翻看我手機,真的沒有什麼...」屈安桃低聲下氣地解釋,還掏出了手機,雙手遞給他。
寧庭深當著劉盛燁的面就查了起來,這一舉措讓屈安桃覺得自己沒有被信任,有點屈辱。
她這麼有信心,自然是手機裡面什麼都沒有,她跟魚塘里的魚曖昧從來不會在手機上留下把柄,更何況還是在交了男朋友的情況下。
只是她覺得有點怪怪的,怎麼回事,以前她跟別人約會,從來都是避開所有的魚的,根本不會有人發現她和別的魚約會。
就算是看見了,只要不接近,她很快圓過去,那些男人知道她的人品,也是相信他的。
屈安桃十分自信,這麼多年都沒有崩掉人設,那些蠢笨的魚還覺得她品德高尚,心地善良,溫柔純真。
她也很享受這些魚的簇擁,那種被愛意包裹的密不透風的滋味,不挑破關係被呵護的滋味,有種莫名的優越感遊蕩在心間。
只是她的好運似乎斷了,什麼時候呢,是在跟寧庭深談戀愛,兩人成了男女朋友,此後她就有點不順暢了。
屈安桃總覺得有人在盯著她,有人在給她使絆子,也曾經懷疑過屈橋殷,但想了下覺得不太可能。
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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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她看不起屈安桃這個沒用的女人咯,沒了屈家,她什麼也不是,就算嫁給了寧之沅,那不也得站穩腳跟嗎?
自己都顧及不了,怎麼可能給她添堵?
屈安桃更願意相信是別的,那些男人的愛慕對象,畢竟,誰讓這些男人都是她的魚呢!
那些個女人得不到他們的喜歡,心生怨恨,興許就會對她出手。
屈安桃越想越有道理,心情美麗不起來了。
頭疼,這才發現,魚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屈橋殷要是知道她腦補了這麼多,唔,真的想多了,就是她乾的,驚喜不?
下面還有更加驚喜的呢!
屈橋殷覺得屈安桃腦子也有點問題,明明放棄她的是屈家父母,這才收養了她,並不是她自己算計得來的一切。
不關她的事,可屈安桃呢,硬是把這筆賬記在她 頭上。
說什麼鳩占鵲巢,享受了自己的人生,就應該倒大霉,受到她的報復,以解她的怨恨。
屈安桃這顯然是,柿子挑軟的拿捏,誰讓屈橋殷沒了屈家養女的這一層身份,什麼也不是呢!
屈安桃顯然不敢怪罪自己的父母,不了解內情的她,為了富貴榮華,自然是要為父母開脫,他們不是故意的。
只有屈橋殷才是罪魁禍首,導致她流落在外,吃了很多苦頭的源頭!
屈安桃永遠看不順眼她,她自己經歷過的苦痛,要千倍百倍的還給屈橋殷。
勢必要屈橋殷受到極致的苦痛,甚至更慘,心中才會高興,堵著的那口惡氣才會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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