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想到,貂獸人莫名其妙上門要求夜橋殷賠償。
理由就是,他們海獸人無辜殘害死了焦!
焦是個落單的,不願意跟著蠢兮兮的貂獸人走。
焦是貂獸人中的異類,貂獸人都特別的狡詐,都喜歡坑蒙拐騙,賴獸東西,不管什麼東西都要占便宜。
焦他只想躺平,做個混吃混喝的小廢物,不想努力,只想讓雌性養著。
貂獸人對焦格外不喜歡,天哪,他們獸都是這麼聰明智慧的獸,居然出來個焦這樣的,無所事事,啥也不干,等著天上掉餡餅。
焦在貂獸人族群里都是被排斥被孤立的獸,貂獸人其實一點都不在乎焦的死活。
但他的死能給他們帶來利益,那他可就有大用處了。
「我們貂本來活的好好的,現在被你們的獸害死了,你得給我們一個交代!」貂族長不懷好意的眼神滴溜溜的轉,這次肯定要狠狠撕咬下海獸人的一塊肉。
貂族長使了個眼色,貂的阿父立馬嚎啕大哭起來,聽者無不悲傷,聞者無不流淚。
貂獸人們都十分配合的哀哀戚戚地露出傷心的神色,一個個眼神憤怒地望著海獸人們。
域這個暴脾氣,「什麼該死的玩意,敢…唔唔…」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了崽子,域格外的脾氣暴躁,一點就炸,作勢就要衝上去打獸。
繆已經習慣了,抱住域,一手捂住他的嘴。
「嗚嗚!」域瞪了繆一眼,一副「我們都這樣被欺負了,你居然還忍得下去?」
繆非常無奈,「別衝動…」
「那你去找害死你的那個獸去要交代啊,干我們屁事!」夜橋殷翻了個白眼,不是,這都是什麼獸啊,想什麼美事呢!
還讓他們賠償,咋不上天呢!
貂族長臉色更氣憤更難看:「都死了,怎麼交代?」
「那不就得了,獸也死了,也算償還了焦的債務,血債血償了,這不皆大歡喜嗎?」夜橋殷嗤笑一聲,這獸吶,不好好腳踏實地過日子,倒是盡想些歪門邪道求生存。
「那我不管,我們獸死在你們獸手裡,那些獸都說你們海族最是善良的,可我看,都是假的,你們海獸人真歹毒,把別的獸騙進來殺!」貂族長說這話就存的就是摸黑海獸人名聲的心思。
可夜橋殷不按套路出牌啊,「行行行,我們海獸人最歹毒,看看這些流浪獸,我們歹毒到讓他們一個個養的膘肥體壯的,然後殺了吃…」
外來獸人一哄而笑,「對對對,海獸人太惡毒了,研究出那麼多好吃的,我嘴巴都給吃大了…」
「就是就是,我肚子上的肌肉都成了肥肉,都是海獸人的錯,誰讓他們老是搞烤肉,害的我伴侶都嫌棄我肥了,不好看了…」
「是啊,海獸人真可惡,尤其是他們族長,天天關心我們吃不吃的飽,還帶著獸莫尋新的食物,一點都不好吃,我一頓也就吃了十來斤而已!」
貂族長以為能聽到獸人們對夜橋殷不滿不爽的議論聲,仔細一聽,前半句沒毛病,後半句就開始不對勁了。
為什麼這話聽起來這麼詭異呢?
這哪裡是在怪夜橋殷,這不是變相在誇她嗎?
貂族長被氣的臉都漲紅了,你們這些蠢獸,閉嘴吧!誰要聽你們瞎逼逼了!
貂族長望著得獸心的夜橋殷,其實心底已經有些懼意了,他挺怕這位實力強大的族長,一聲令下,直接把他們給揍得走不動路。
夜橋殷絲毫不給貂獸人退縮的機會,「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真是獸膽包天,獸都在哪裡——」
「族長,我們都在呢!」百獸呼應,丹青被帶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永生難忘的一幕,那個發光發熱的,氣勢如虹的身影直挺挺撞進他的心裡,在他心尖的軟肉上刺下一道專屬於她的印痕。
完了,他想,他是徹底栽在她身上了。
明明他有資格留在夜橋殷身邊的,可是因為他自己的原因,遭受了厭棄。
如果他那時候聽勸就好了,丹青已經後悔了,但他知道後悔沒用,如今想想怎麼挽回。
「給本族長好好教訓教訓這些不知道做獸的傢伙!」夜橋殷聲望極高,又是純血獸人,實力又強大,後來的新來的獸人都非常崇拜她。
「不——你們不能這麼做!」貂族長高聲呼喊,誰知道這個海獸人族長居然軟硬不吃,還叫獸人們對他們下狠手。
「嗷嗷——」
「啊——痛痛痛——」
「不關我們的事啊,是我們族長說的,你們別打我,打我們族長去...」
貂族長:「!!!」
別說了,閉嘴啊,閉嘴!
越說,拳頭落在他身上的更多更重了!
痛死了...
「就是啊,打獸別打臉...」
「好痛——」
「嗷——」
術寇避開戰場,挪到夜橋殷面前,面色帶笑地道:「夜族長,打得好啊,打得妙啊,就該給這些不知死活的貂獸人教訓教訓。」
術寇也很討厭貂獸人,雖然他也很狡詐狡猾,經常坑別的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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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會用下三濫的手段,又或者,像這些貂獸人一樣,死皮賴臉地索要子虛烏有的賠償。
最主要的是,他曾經看上的一個伴侶,被貂獸人捷足先登,手段自然是不光明磊落的,這事讓他噁心一輩子,記恨了貂獸人一輩子。
雖然再次遇到了自己心儀的伴侶,可術寇一看到貂獸人就心底不爽,這會看到他們倒霉,恨不得拍手叫好。
嗯...
大概術寇也沒想到,自己腦子是停歇的,但手不自覺的豎起來,啪啪啪的拍掌起來。
丹青眼神詭異,不是,叔叔,你幹嘛呢?
等熱鬧的場面安靜下來,除了貂獸人不停哎喲哎喲喊疼的聲音,就他拍手聲尤為響亮。
術寇後知後覺地拍巴掌聲越來越小,隨後雙手合十,極力想掩蓋自己的尷尬,左顧右盼,眼神遊移,就是不敢眼神對視夜橋殷等人。
臉頰熱度噌地一下上來了,術寇眼眸飄忽,不是,他心裡想做的,莫名其妙,不受控制的當著眾獸的面做出來了!
到底是年紀上來了,修行到家,術寇情緒穩定,面上那叫一個端得住,半點沒有失態。
貂獸人灰溜溜地跑了,貂族長來的最快,還是打頭陣的,這會成了最快夾著尾巴跑的。
術寇對上夜橋殷詢問似的眼神,目光有一下沒一下的落在他的腹部上,術寇大著肚子還跑來跑去的,家裡的伴侶放心?
術寇嘆了口氣,沒辦法啊,不解決侄子這事,他吃飯都吃不安心了。
「夜族長,你放心,丹青已經認識到錯誤了...」術寇厚著老臉求情,他也是看丹青真的變好了,沉澱下來了,傲氣的稜角已經磨平了,又心軟丹青的苦苦哀求,不忍心讓他一個獸孤獨終老,這才厚臉皮上門說情。
喜歡快穿之炮灰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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