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淮翎找來的時候,都快被氣的吐血了,他娘的,他還活著呢,雲橋殷就讓他兒子給他哭喪!
沒辦法,小崽子會講話了,正是好奇的時候,不知道哪一點戳到他了,陽寶一直在問他爹嘞,他爹嘞,為啥毛頭哥哥有爹他木有?
小九正準備解釋,雲橋殷被問的煩了,直接就把陽寶帶出去,指著一塊山坡鼓出來的小包包說:「諾,你爹在裡面,他睡在裡面,沒了...」
大概是男主的崽子,天生有股子聰明勁,陽寶被毛頭科普過,知道沒了是啥意思。
雲橋殷也只是糊弄陽寶,好傢夥,陽寶直接撲倒那山包包上,開始叫喚:「爹啊——爹啊——」
大概還不會說那個慘字,陽寶磕磕絆絆地說:「你死了你死了...」
抑揚頓挫,整的跟真哭靈似的,看的雲橋殷目瞪口呆。
小九也看傻了,我天,你爹還在呢,你這個大孝子就開始哭喪了,要是被你爹知道了,怕是會氣的吐血。
蕭淮翎本來還躲藏蹦的住,看到這畫面繃不住了。
氣的腦門突突,氣血翻騰,直接露面把還撲在地上瞎幾把喊的陽寶給抱起來,然後輕輕掐了一把他的小臉蛋,肉乎乎的,別說還真好rua。
陽寶感受到陌生的氣息,哇的一下就哭了,邊哭還邊喊:「娘,救命,人販子,人販子...」
苗外婆經常跟陽寶說人販子,陽寶就記住了這三個字,記住陌生人抱他,就是人販子,拍打著蕭淮翎的臉,啪啪啪的,特別響亮。
這下,雲橋殷沒繃住笑出了鵝鵝鵝叫,眼淚都被笑出來了。
蕭淮翎整個人僵硬的不行,剛降下去的火氣,噌地一下又冒上頭了,什麼人販子,他不是人販子啊!
為娘的卻在邊上笑的花枝亂顫,眼底明晃晃的嘲笑,他對這娘倆的怨氣又上漲了一層。
拋棄他也就算了,偷生他的崽子也就算了,可這女人居然完全不想找他,還告訴他的崽,說他嘎了,這是個人能忍受的住的?
蕭淮翎當晚上就要教雲橋殷做人,唔,幻想她求饒,實際上是他敗下陣了。
嚶嚶嚶,哭唧唧,重逢的第一晚,他哭了...
蕭淮翎都沒來的及問罪,被雲橋殷給硬生生搞的怨氣消散了,這女人不是人!
特娘的,居然比他強!
他不服氣!
蕭淮翎時時刻刻想反攻,他好歹是堂堂弘元朝皇帝,堅決不能這麼沒面子...被壓!
這個想法還沒實施,新手爹出爐,手忙腳亂的,被折騰的滿頭大汗,根本沒時間想東想西。
就半天,蕭淮翎這個精力旺盛的像打了霜的茄子,蔫了吧唧的,要了命了,鬼知道這屁孩子這麼難帶!
蕭一則是完全傻眼了,不是,這還是那個英明神武,霸氣側漏的皇上嗎?
還有,皇上不是說,要給偷他種的女人好看嗎?
教訓沒教訓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皇上被反過來教育教訓了。
然後看到了活著的蕭三,心底失望不已,隨後就怒氣沖沖地找他麻煩去了。
小九:???
蕭淮翎除去了潛在的危險,把那些叛賊都解決了個乾淨,拖了不少時日,因此,找過來的時候有點晚了。
近鄉情怯,蕭淮翎那會還是雲狗蛋的時候,自在悠閒,但他不是了,還是正常人了,心底莫名的就很虛。
直到看到他的崽子哭喪似的喊天喊地的,蕭淮翎不想被崽子誤導掛了,只好現身了。
「看什麼看,還不帶著陽寶回去,晦氣!」雲橋殷呵斥的聲音拉回了蕭淮翎的回憶,他條件反射地回答「好嘞!」
看著這樣慫里慫氣的皇上,蕭一暗地裡肩膀聳動,悶笑了好久。
沒想到不近女色的皇上,有了女人之後,居然是個懼內的。
蕭淮翎感受到蕭一泄了的氣息,咬牙切齒,好你個蕭一,看他笑話是吧,給他回去辦事!
不到年關不准回來!
蕭一表情裂開,他其實...
面對蕭淮翎那張說一不二,黑黢黢的臉。
「是!」蕭一隻能告別了蕭三,幽怨地回了京都。
看到蕭一的表情,蕭淮翎心裡舒服了。
蕭一:皇上...你可真是...
蕭淮翎一手悄咪咪地摸上了雲橋殷的小手,心裡美的直冒泡,原來有媳婦是這樣的感覺,嘿嘿嘿,心底美滋滋。
「小九,你確定他真是皇帝?」雲橋殷瞅著牽了手就樂得找不著北的蕭淮翎,對他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唔...殿下,可能他長了戀愛腦?」男主嘛,那不是一旦陷入戀愛就變得不像原來的他。
蕭淮翎嘴硬的不行,但心裡是特別喜歡雲橋殷的,連帶崽子都是愛屋及烏,不然,哼哼哼,看他這麼教訓這小崽子!
有那段雲狗蛋的記憶,雖然蕭淮翎特別不想回憶,因為狗蛋狗蛋叫著真的特別土又丟人!
被調教的肌肉有記憶了,蕭淮翎幹事非常利索,又繼續地老實伺候雲橋殷,那熟練的模樣,一點都不像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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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就有一點他特別不滿,就是說,他什麼時候能做上層的那一個啊!
蕭淮翎極力學著做一個好爹,崽子的事都讓他包圓了,不讓小九幫忙。
小九也沒有清閒,他繼續研究吃食,各種配方,當起了背後老闆,苗家給他打工,賣的火熱朝天的,你好我也好,雙贏啊!
明明是雲橋殷沒理,但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變成了蕭淮翎沒理,他極力表現,就是想要個身份,沒有雲橋殷的首肯,他就沒辦法把娘倆帶去京都。
「哼哼哼,臭陽寶,也不知道給你爹我說說好話,你娘也是個小沒良心的,我都陪睡了,還不肯承認我的身份!」蕭淮翎嘀嘀咕咕地,背後說人壞話。
「你背著我說什麼呢?」雲橋殷聽見了,裝作沒聽見。
蕭淮翎嚇了一跳,剛剛給陽寶換尿布太沉浸了,不小心就吧唧吧唧...
「啊哈哈,沒什麼,阿橋,你...」蕭淮翎嗖的一下就躥了過去,樹袋熊似的扒拉在她身上,左聞聞,右嗅嗅,要是有別的小妖精的氣味,他就...他就帶著陽寶離家出走!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好歹你也是一國皇帝,像什麼樣子。」雲橋殷心虛了一會,趕緊挪開蕭淮翎的腦袋,不讓他繼續聞下去。
蕭淮翎不知道什麼鼻子,特別靈敏,上回她不小心帶了別的脂粉氣,被聞出來了。
然後那天晚上被誘惑的許下了一系列約定,其中一項就是,不許去春風樓。
但她失約了,沒辦法,春風樓來了個新的哥兒,是個男媽媽,那大胸肌,特別的誘人,她沒忍住,就去喝了杯酒,她保證啥也沒發生。
蕭淮翎登時就氣炸了,一哭二鬧三上吊:「你不守承諾,嗚嗚嗚...」
蕭淮翎知道這女人吃軟不吃硬,摸清了她的軟肋,說哭就哭,那真不帶喘的。
剛巧,苗外婆進來了,蕭淮翎就嚶嚶嚶抱著陽寶向苗外婆哭訴。
小九和雲橋殷目瞪口呆,傻眼了,不是,蕭淮翎咋這樣啊?
然後雲橋殷就被苗外婆戳著腦門給訓了一頓,在苗外婆的虎視眈眈眼神下,雲橋殷無奈,只好發誓不去那地方了。
當初苗外婆看雲狗蛋回來了,恢復神智了,怕橋橋被欺負,盯了他老久。
到最後發現,橋橋沒被欺負,被欺負的是蕭淮翎。
咳咳,自古以來花心的都是男子,苗外婆還沒見過花心的女子呢,唔,現在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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