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柳防賊似的防著想接近屈橋殷的每一個人,不論男人女人,在他看來都是情敵。
傅時柳也不想的,但屈橋殷實在是太能招桃花了,他稍微看不住一點,屈橋殷就被搭訕。
即便他這個准未婚夫在身邊,那些男男女女言辭鑿鑿:「這不是沒結婚嘛,就有機會!」
傅時柳有時候哀怨的不行,他想,橋橋咋長的那麼勾人呢,不止吸引別人,他也特稀罕橋橋。
屈沉星嫌棄的不行:「姐,要不換個姐夫吧,這姐夫看著娘們唧唧的,沒有男子氣概,姐,我同學的哥哥就很不錯,那身高,那腹肌,那…唔唔」
傅時柳氣的跳腳,特喵的,這小舅子咋回事,不想著他們和和美美,老想著拆散他和橋橋,真不是東西!
傅時柳捂住屈沉星的嘴巴,屈沉星使勁拍打傅時柳的手背,矮個子的他不停地撲騰,跟撲棱蛾子似的。
屈沉星眼神威脅傅時柳,你給老子放下,不然,老子就讓我姐拋棄你!
傅時柳眼神一凝,不行,你都讓你姐拋棄我了,我更不能放手。
屈沉星憋屈死了,特麼的,為啥他不是哥哥啊,這樣他長的就比傅時柳高壯且大!
「你們關係可真好~」屈橋殷違心感嘆一句。
屈沉星:???
試圖發出尖銳的爆鳴聲,不是,姐,你眼瞎了?哪看出來我跟他關係好?
我跟傅時柳這個混球勢如水火不容!
傅時柳:!!!
橋橋,你睜眼說瞎話的功力有強了很多。
兩人分外嫌棄的對視一眼,觸電似的離開對方一米遠。
屈沉星瞪了傅時柳一眼,好你個傅時柳,我要詆毀你!
「姐,你就是見識的人太少了,這樣,找個機會,我聯繫我那群兄弟,把他們哥哥拉過來,組織一場交流會…」
哥哥沒有,那不是還有堂哥表哥嘛?
那麼多款,總有一款是姐姐喜歡的,要不然,多款也成。
屈沉星眼裡,他姐就是最好的,值得擁有更好的。
「屈沉星!你准姐夫在這呢!」傅時柳氣的腦門生煙,誰家的的小舅子老拆開姐姐姐夫啊!
屈沉星咧嘴,身後的惡魔尾巴甩啊甩的:「姐,你看他,還沒進屈家大門呢,他就開始對我不耐煩了,姐,這樣的男人不好,脾氣老壞了,還是換一個吧,下一個更好,下一個更乖~」
屈橋殷沉思,屈橋殷考慮,傅時柳炸毛,傅時柳淚眼婆娑,眼尾泛紅控訴屈橋殷的惡行。
「好了好了,我沒哪個意思,沉星,這次別說了…」
屈沉星眼眸閃爍,他覺得自己Get到姐姐的意思了,那在傅時柳不在的時候說唄~
「橋橋,有我還不夠嗎?外面那些有我的…大嗎?」傅時柳湊近屈橋殷的耳蝸,聲音逐漸變小。
傅時柳雖然害羞,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退縮,他可是身體力行證明了自己強悍!
語靈施施然挽著唐雲州過來,眼眸挑釁,屈橋殷一句話把她打入深淵,「喲,前些天那個男人呢?你不喜歡了?這麼快換了一個?」
陳語靈腳下一歪,後怕不已,她怎麼忘記了,屈橋殷是知道她和曹永聰發生的二三事。
陳語靈這女人說著不跟曹永聰結婚,但又跟他廝混在一塊。
陳語靈把曹永聰當做工具發泄而已,最初她沒有這種想法的,可唐雲州這個不識好歹的,跟她有肌膚關係來,竟然還想著娶許妙初。
許妙初這個賤人也是,明明都說跟唐雲州分手了,轉頭又跟他滾到一塊了。
事實上陳語靈跟唐雲州沒有實質性關係,醉酒後,她只是故意裝作和唐雲州發生了關係。
唐雲州喝醉之後根本什麼都記不得,更別說產生感覺了。
那會唐雲州對她呵護備至,處處關心,愛護有加,誰知道這個狗男人居然只是拿她刺激許妙初。
她就像是他們之間鬧矛盾調情的工具人,需要了被唐雲州招來,不需要了,就讓她滾。
這就是她喜歡的人,這種噁心人的行徑真的讓她無法忍受了。
乾脆給唐雲州戴了帽子,跟曹永聰滾作一團,陳語靈心裡升起詭異的滿足感。
唐雲州一直不知道呢,在他記憶里,第一次給了他,憐惜自己是理所應當的。
「姐姐,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陳語靈不敢在屈橋殷面前逼逼叨叨了,唐雲州沉浸在自己思緒里沒怎麼聽清楚,「不是說打招呼嗎?」
唐雲州趁機想跟屈橋殷打好關係,認識一二,如果能跟傅家搭上線就更好了。
「姐姐跟姐夫培養感情呢,我們就別打擾他們了…」陳語靈笑容中夾雜著一絲勉強,眼底閃爍著怨毒之色。
可恨可惡的屈橋殷!
惡意直衝過來,屈橋殷冷笑一聲,馬上就讓你們夫妻倆唱大戲!
唐籌山臉色又僵又苦,以前他在金字塔二層,現在掉了坑位,淪落到跟二流三流一個檔次。
聽到那些刺耳的,旁若無人,陰陽怪氣,拐彎抹角,含沙射影的嘲諷輕蔑雜言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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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籌山臉色漲紅又鐵青,圈子裡消息流通很快,他地位大不同了,以前那些給面子的同行一個個端得穩穩噹噹的,看他像是在看什麼上不得太面的破落戶。
唐雲州心裡氣死,怪陳語靈做事不妥帖,害的他公司破產。
這些事他都沒有跟陳語靈說,等到他們確定關係了,是夫妻倆,在讓陳語靈給他找補。
唐雲州把責任推卸到陳語靈身上,要不是陳語靈獻殷勤,給他送了屈氏的項目,他也不會被坑。
唐雲州憋著一股氣,訂婚也不上心,他心裡擔憂許妙初,沒提前跟初初說,初初肯定生氣了。
至於陳語靈,他不喜歡他,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長久的,等他爸那邊好起來了,他在跟陳語靈說清楚。
看出唐雲州心裡有事,唐籌山面色陰沉,警告道:「唐雲州,你別給我出什麼么蛾子,不然,你就滾出唐家,給老子喝西北風!」
要不是還需要用到唐雲州,唐籌山早就把人趕出唐家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唐籌山臉皮又被嘲笑了一波,虧了那麼大一筆錢,還被氣的吐血住進醫院,成了圈子裡的一大笑料。
兜里沒余錢,唐籌山還養著幾個女人,兒子,他自己還要花銷,沒辦法,手裡的股份又少了一大截。
資產一再縮水,唐籌山還想東山再起,重新積攢家業,只能靠外力支援。
唐雲州臉色唰的一下,如出一轍跟唐籌山那僵硬的臉色一樣難看,「我知道了,爸…」
這段時間唐雲州已經感受到了身份的落差,以前他是唐氏繼承人,板上釘釘的唐家大少爺。
如今呢,是個富二代公子哥紈絝子弟都能踩一腳,明里暗裡擠兌嘲諷。
唐雲州想發怒脾氣都被罵了回去,沒有資本,只能憋著。
從出生就沒遭受過這樣的委屈,唐雲州憤恨不已,都怪他媽,要是他媽不離婚,他還是以前那個唐家大少爺,人人都尊敬避讓的小唐總!
唐雲州迫不及待的想要重回到以前都地位,只能忍受著屈辱,去哄一個他不喜歡的女人,即便這個人是他的青梅。
屈橋殷哪能不明白呢,唐雲州這人心高氣傲,只有他愛的女人才配得上他,才能讓他低頭。
至於旁人,讓他低頭的,全都是在折辱他的顏面,將他的自尊心撕扯下來,甩在地上狠狠的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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