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桑暮寒被白茯苓帶去事發地看了一遍,沉默了好一會,咬牙切齒,眼裡冒著凶光。
白茯苓眼皮一跳,幹什麼,不會想打架吧?
她可不怕,正好她也很久沒動手了。
「咳咳…那什麼,賠償的話,你找他們要吧…」桑暮寒越說越覺得有道理,「你想奴役他們多久就多久…」
白茯苓越聽越迷糊,直到桑暮寒把五個孩子打包到她的聚緲峰。
「桑—暮—寒——」白茯苓算是明白了桑暮寒的意思,奴役個錘子啊,奴役,五歲的奶娃娃能幹什麼!
「白師叔~」犯了錯的崽子們瞅著白茯苓橫眉冷對怒氣的臉,嘴巴甜甜地喊著。
「漂亮姐姐,別生氣~」
「窩們知道錯了~」
無良爹娘把他們送來賠罪了,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昱昱被白茯苓報復性地掐著臉頰,一整個金魚嘴,白茯苓心裡忍不住想rua一rua昱昱的腦袋瓜。
不行不行,這樣顯得她不威嚴,可不能讓這些犯了錯的崽子們爬到她腦袋上作威作福!
但——
沒幾天,白茯苓還是淪陷在小朋友圓滾滾,軟乎乎的肚子上。
實在太好rua了,跟毛球似的一樣好rua。
司橋殷知道崽子們不會有事,倒是桑暮寒偷偷的關注他們,深怕自己的寶貝蛋子被欺負了。
白茯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哼!
她又不是什麼虐待孩子的惡毒女人!
很快,白茯苓就明白,帶娃的痛苦了。
白茯苓不要賠償,想方設法把崽子們送回去,但崽子們似乎找到了新奇的秘密小屋,賴著不走了。
白茯苓:…
司橋殷瞅著這一幕,忍不住笑出聲,這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小傢伙們非得玩到沒情趣才會離開,白茯苓也是個好人吶,給他們減輕帶娃負擔。
雷宗主更是輕鬆了許久,臉上的笑容褶子都多了三分,笑意盈盈的,恍若煥發第二春,走路都帶風了。
「師哥,你別太樂呵,未來師侄不是也要出生了嗎?」司橋殷最喜歡打擊人了,雷宗主那樂呵的臉蛋瞬間夸下來,多麼有意思啊。
雷宗主笑容消失了,沒娃念娃,有娃感受到有娃的難。
雷宗主和他夫人在十年後有了個崽,來之不易,黎夫人那叫一個寶貝。
可雷宗主是心累大過期待,帶了五年的崽子,人都被折騰的不輕。
被雷宗主黑著臉足足盯了五分鐘的司橋殷完全不帶怕的,「不會吧不會吧師哥,你幫我帶崽子,不會不想親自帶自己的崽吧?」
「那也太可憐了…要是嫂子知道了…」司橋殷嘚啵嘚啵一頓。
雷宗主露出一個比哭難看的笑容:「帶!咋可能不帶!」
自此,雷宗主艱難苦逼的帶娃之路又開啟了。
司橋殷沒去關注沉羽,司沉羽二十年前被當成魔族給絞殺了。
被挖了靈根,還被同為魔族吞了他的肉身。
司沉羽被活生生追殺了二十年,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人認識司沉羽。
那得多虧了司橋殷,每隔一段時間就拓印一份司沉羽的自像畫,撒上個千把上萬份,絕對讓人印象深刻。
就算他易容,但他不會魔族特有的收斂氣息的口訣,根本就沒辦法掩蓋自己魔族的氣息。
人群多的地方根本不敢去,不僅被正派追殺,還被姬淼夕的老相好給追殺。
姬淼夕沒了靠山,但有愛慕者啊,委身於他,自然能得到一兩分恩賜。
姬淼夕就一個執念,殺了司沉羽。
二十年的躲藏,磨去了司沉羽的稜角。
當初小九給他下達的任務也失敗了,反而被紅河鎮五大三粗的女人綁了去做壓寨相公。
這可不是一對一,而是一對多。
鍾妍費盡千辛萬苦把司沉羽從母老虎窩裡拯救出來,人還活著,只是靈魂似乎已經半死不活了。
還成了半殘不殘的,姑且稱之為司公公吧。
鍾妍這個時候還是心疼司沉羽的,畢竟不是他的錯,都是那群該死的女人,居然強上沉羽!
她也沒辦法幫司沉羽報仇,紅河鎮那幾個跟司沉羽共度良宵的母老虎,其中三個是築基修為。
她一個人打不過,邊哭邊給司公公包紮,試圖治好他那兒的病症。
就這樣,他們邊逃跑邊治病,終於歷時三年,好消息,司沉羽好了,壞消息,不中用了。
鍾妍的幸福日子去了大半,樣貌逐漸消沉,也沒了以往的精氣神,腹部更是一日日胡吃海喝,吃大了,如今看著就像個啤酒肚中年人。
夜半時分,鍾妍陡然驚醒,側頭看著邊上睡的跟死豬一般,面目醜陋的司沉羽,心中不自覺泛起了噁心。
因為完不成任務,系統也不再回應他。
沒了希望的司沉羽意志消沉,有魔族找到他,可以把他帶到魔族去過好日子,如果他願意把鍾妍交給他。
意思很明顯,用女人做交易,換的司沉羽後半輩子的安寧生活。
這筆賬算的再好不過了,這個魔族就是司沉羽煉製的傀儡故意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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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沉羽毫不猶豫地拋棄了深愛他的鐘妍,什麼愛情,在命面前不值一提。
傀儡當著司沉羽的面綁了鍾妍,鍾妍求助,司沉羽半分反應都沒有。
鍾妍內心頓時心如死灰,其實,在那一晚,她自己是後悔了的,可惜她付出太多了,失去太多了,若是就此放手,太叫她不甘心了。
就是這一猶豫,司沉羽居然自私的把她賣了。
落在魔族手裡能有什麼好下場?
司沉羽明明知道,卻還是輕而易舉地放棄了,鍾妍這一刻爆發出無限的委屈。
她就是死也不會被魔族玷污的!
司沉羽萬萬沒想到,本以為自己會活下去,居然被曾經的女人,姬淼夕給挖了靈根,踢了根骨。
曾經她日日喜歡的物件,被她一刀刀砍下來,餵給魔星犬。
因愛生恨,姬淼夕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她甚至當著司沉羽的面,啃食了他的身上的血肉。
司沉羽連求救的聲音都發不出,硬生生失血斷氣,死不瞑目,身下的血色遍地開花,悽美雪景圖落在姬淼夕眼裡美艷極了。
一點都不曾浪費,姬淼夕還把血肉賞賜給低等魔族食用。
直到看到司沉羽的血肉消失不見,姬淼夕笑著笑著,眼尾的淚珠不爭氣地流落下來…
姬淼夕也沒活多久,她委身的魔修,厭棄了她,把她送給了上頭。
姬淼夕不願意被糟蹋,索性,在那老魔修糟蹋她的時候自爆了。
鍾妍自然沒死,但心如死灰。
她沒臉面對曾經教導她的師傅,也愧對自己。
幡然醒悟之後,什麼都沒有了,連赤陽宗也回不去了。
天下之大,沒有她容身之處。
這個曾經為愛奉獻一切的女人,一一書寫完告別信,自栽了。
白茯苓得知,懸在空中的素手停頓了一下,隨後緩緩放下。
遠眺窗外熠熠向陽的韌微花,在陽光來臨之前凋謝,零碎,入了泥土,成為養分。
到底是沒有挺過去啊…
在看看別的韌微花,即便前一晚經歷了捶打和磨礪,依舊向陽挺著著脊梁骨…
命運啊…要好好掌握在自己手裡…
喜歡快穿之炮灰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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