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予淮聽到籠子裡傳來乒桌球乓的響聲,還以為小金怎麼了,立馬噔噔噔踩著拖鞋過來,同時心裡納悶,籠子也沒關啊,如果嫌棄小,也可以四處飛出來玩一玩。
總不能是這隻撿來的金絲雀,是只傻鳥吧?
蘇予淮最初是不想收留這隻奄奄一息的金絲雀的,不是養不起,而是考慮到他自己的工作性質,家裡養只小動物,那不得對它好好負責?
他拍戲時間少的至少兩三個月不回家,多的,那得有大半年到一年都不會回家呢,那鳥怕不是早就餓死了。
當他對上那隻金絲雀小小的眼睛裡透露著請求和希冀,腦子一發熱,就把它帶回來了。
也幸虧這幾天他休息,不然,這鳥估計是會被餓死的。
蘇予淮也挺頭疼的,關鍵是他沒有養鳥的經驗,好不容易從好友列表里尋尋覓覓找出個曾經養過鳥,卻把鳥養死的塑料兄弟,詢問了一通,結果,車均秀那傢伙,嘴巴滔滔不絕,嘚啵嘚啵說個不停,一個小時,愣是說了大半的題外話,關於養鳥的就沒幾句。
實在忍不住了,他打斷「我只是想詢問一二如何養鳥,你扯什麼天敵...」養在家裡,還能被大鳥給吃了不是?
車均秀尷尬一笑,試圖轉移話題,但沒有成功,最後只能小聲嗶嗶一句:「那什麼...你知道我的...我鳥都被養死了...」
所以,你還敢問我,是不是太...傻逼了?
車均秀當下就得了蘇哥一句髒話,隨後掛斷了電話。
車均秀一臉驚疑不定,蘇哥那是飆髒話了吧?
是吧?是吧?
蘇予淮沒辦法,只能上網搜索,如何飼養金絲雀...?
好幾條,都是些神經兮兮的狗屁回答。
某個不知名的網友是這樣說的:要想飼養好一隻金絲雀,自然是以身飼養!
蘇予淮眼睛都變成蚊香了,什麼什麼?
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狗屁回答?
離譜,真離譜!
接著第二條,那還不簡單,自然是這樣...然後再那樣...
蘇予淮面無表情的劃掉,什麼這樣那樣,這屆網友是真的不行!
終於碰到幾個正常網友的回答了,但——
蘇予淮發現,好像不太行,三天了,小金狀態都不太好,蔫了吧唧的,精神也提不起來。
他還特地帶小金去看獸醫了,人家獸醫也沒檢查出什麼問題,只說:可能心情不太好,要你這個鏟屎官多關心關心。
蘇予淮覺得,既然撿回來了,那就得好好負責。
試圖想跟小金取得友好關係,奈何,小金老是一副抑鬱傷感得不要不要的,對他這個救命恩人也不討好。
哼!
小白眼狼!
蘇予淮倒是有耐心,單身二十七年,別的不說,耐性這一份倒是足足的。
若是沒有意外,興許這金絲雀會陪伴他十幾年,還是得顧好這隻小祖宗,也為自己的生活添上幾分人氣。
希望有了小金,他爸媽就別老催著他找另一半了。
蘇父蘇母:玩不起人,玩鳥是吧?
沒想到兒子你居然是這種人!
蘇予淮想到父母,蘇父蘇母的電話就打來了,話里話外無非就是,趕緊找個女朋友,給我們生個崽帶。
「我工作忙——」
「工作忙,那就不工作唄,家裡是養不起你?」
「王母娘娘給兒子你下最後通牒,若是今年不找女朋友,她就準備安排你相親,兒子,自個掂量掂量...」蘇父輕輕看了一眼繃著臉色的蘇母,一字一句地傳遞信息,最後一句說的極為小聲。
「我有伴了——」蘇予淮看到活蹦亂跳,似乎好起來的金絲雀,藉口立馬吐露。
「什麼伴,女朋友?還是老婆媳婦?」蘇母聽到激動極了,蹭地一下奪掉蘇父手上的手機,立馬問。
蘇予淮訕笑一下:「我撿了只金絲雀,我——」
「金絲雀——」蘇母聲音高揚。
蘇予淮把手機挪開,刺得他耳朵生疼,接著聽到一句離譜的話,「金絲雀能給你生崽嗎?」
蘇父喝到嘴裡的茶噴了出來,水漬打濕了衣服,眼珠子瞪圓溜,目瞪口呆地望著自家老婆,不是,老婆,你認真的嗎?
由於手機離得開了,蘇予淮就把擴音鍵打開了,籠子裡蹦跳著的金橋殷聽到這話,腳下差點打滑摔倒。
emmmm...
如果,蘇母想,她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她生的似乎不是崽,而是...蛋?
歪頭打量著蘇予淮這個鏟屎官,嗯,長得劍眉星目,朱唇皓齒,溫文爾雅,居然還有酒窩!
是她的菜,要不,過幾天就...咳咳...
她現在是鳥了,春天的季節到了,也時候生蛋了。
原身的願望,一是報仇,而是想生蛋。
好好的鳥生,都沒走完整,就嘎了,慘啊,太慘了。
金橋殷表示同情,所以,她沒完成的任務,她來幫忙!
世界意識沒有阻撓她的想法,可見,找人生蛋也是能行的。
嘿嘿嘿~那她就不客氣了。
不過,生下來的蛋的話,那到底是幼鳥呢,還是崽兒呢?
管他呢,生了再說。
就算是幼鳥,她也有法子變成人形的崽兒,不然怎麼讓當爹的養他們?
蘇予淮無端打了個寒顫,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不冷啊,那肯定是車均秀那傢伙背地裡罵他。
車均秀:???
天大的一口鍋就這麼結結實實扣在自己腦瓜子上了,絕了!
「媽,你瞎說什麼呢!」蘇予淮沒好氣地說了一句,實在不耐煩聽他們催促了,掛了電話,扭頭對上某隻金絲雀歪著小腦袋,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著他。
蘇予淮試探性地喊了名字「小金?」
金橋殷:???
蒙圈臉?
什麼什麼?
是在叫她?
金橋殷左顧右盼了一會,這麼土鱉的名字,不是在叫她吧?
為了這鏟屎官不被人勾纏住,金橋殷掏出了某個金團團,biu的一下對進蘇予淮的腦袋瓜。
那一瞬間,蘇予淮的神色就變了變,他覺得十分詭異,神情僵硬,矗立好久都沒動彈。
剛剛...是誰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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