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好壞啊~」小九覺得殿下比以前更變態了咧,口味還特別重,最近喜歡這種懲罰人的手段。
商橋殷這會跟葉瓊洲增進感情呢,「滾一邊去!」別打攪她的好事。
「好嘞!」小九圓潤的滾的很快。
商橋殷可不是那種做了好事不留名的,葉瓊洲扒拉住她企圖揩油的手,剛想張嘴說,這樣不好,就聽到商橋殷說起厲王要暗害她的事。
葉瓊洲一時不察,被商橋殷得手了,紅著耳根,臉上卻是一副兇狠神色:「厲王怎麼敢的!」
商橋殷覺得奇怪,正常人第一反應不是應該害怕厲王捲土重來報復嗎?
似乎葉瓊洲不畏懼皇權?
「嗯哼~」葉瓊洲溢於言表的憤怒一下子被摧毀個乾淨,無他,商橋殷的舉措,讓他頭皮一緊,而後雙眼失神了許久,才緩過神,紅著臉拉著她的手腕去清洗。
葉瓊洲這會又變成了啞巴男人,被商橋殷占了便宜,也不吭聲了。
又驚又喜,心裡不自覺甜蜜蜜的,橋橋能對他親近,說明她是喜歡自己的,所以他不是單相思。
商橋殷:是啊,我肯定喜歡啊,這麼好的身材,誰不喜歡呢?
不懂得拒絕商橋殷的葉瓊洲,被帶著胡鬧,接連城門失守,除了最後一步,所有的清白都沒了。
葉瓊洲咬著手帕,眼尾泛紅,水汽蒙蒙地望著穿戴好衣服的商橋殷。
恍恍惚惚,他有種莫名的錯覺,就...怎麼說呢,他好像某館裡的頭牌,被吃干抹淨,哦,還留下了他的賣身錢。
商橋殷掏出了五百兩放在桌上,大氣地說:「阿洲,吃點好的這幾天你又的忙起來了,要是餓瘦了,我就像今天一樣懲罰你。」
葉瓊洲就更有某種被嫖的想法了,但很快戀愛腦上頭,覺得這是橋橋心疼他的表現。
其實他有反抗的,被商橋殷一句:「我只是在成婚前驗驗貨,若是貨不對頭,那我可就不要了...」
葉瓊洲這個單身狗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然後就反抗不起來了,任由她折騰。
結果是滿意的,過程是羞人的。
葉瓊洲明白了商橋殷喜歡他的好身材,所以以後得好好保持才行,免得被外面的小白臉勾搭去了,他可沒地哭去。
葉瓊洲從床底掏出了一個盒子,打開之後,望著裡面的龍紋玉佩,那個人的承諾他一直記得,想來他也是要爭奪那無上榮耀的位子的,所以,不如把消息泄露給他,厲王若是幸運還有活路,若是沒有,那就死無屍骨。
厲王噁心了大半月,遷怒許安茜,許久都不待見她。
可為了大業,厲王還得謀劃,準備結識秦綰琳的時候,卻 得到秦綰琳失足落水昏迷的消息。
諸事不順的厲王猛地想到一個人,氣沖沖地去質問許安茜。
許安茜是真的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厲王不見她大半月,許安茜就滴水未進大半月。
當然有誇張的成分在,許安茜吃也只是吃丁點素菜,喝水充飢,如今餓得脫相,本就不胖的人越發的瘦削。
厲王見到,被嚇了一跳,差點沒認出許安茜。
「王爺,你終於肯來見我了...」說完,人就昏厥過去。
許安茜從床上一頭栽下去,被厲王抱住的那一刻,才敢真的昏死過去。
在此之前,她還設計讓秦綰琳落水了。
秦知府家裡動手,只能說許安茜太自大了,真以為自己能瞞天過海。
秦知府查出這事,秦母恨恨的,要不是秦知府還有幾分理智,秦母估計會跑過去掐死許安茜。
「老爺,你可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們女兒被害啊!」秦母恨死許安茜了,這個賤人,明明女兒沒有得罪她,可許安茜卻暗害自家女兒。
可想而知,許安茜心思多惡毒啊。
秦母想不通,無冤無仇的,害她女兒有什麼好處。
秦知府想的更多:「夫人,你忘了厲王?」
秦母立馬就想通了,怕是那許安茜嫉妒成性,害怕他們女兒因此嫁給厲王。
可他們又不是貪圖富貴名利,斷然不可能把女兒嫁入皇家。
且看厲王對許安茜那般寵愛,若是真嫁給厲王,還有女兒的活路嗎?
如今沒有瓜葛許安茜就如此下狠手,若是有瓜葛,女兒若是被害死了,厲王怕是都不會懲處她吧!
「夫人,你放心,不會放過那賤人的!」秦知府也恨得不行,他捧在手心裡的如珠如寶的女兒,如今蒼白著臉蛋躺在床榻上,這仇恨怎麼都不可能消減下去。
最初,厲王來的時候,秦知府見他氣度不凡,俊朗無雙,彬彬有禮,進退有度,是有過嫁女兒的念頭的。
但厲王不曾表露意思,秦知府也不是上趕著的人,心中就開始篩選青年才俊,女兒也到了嫁人的年紀。
都怪厲王管不住女人,他可沒聽說過厲王后院有女人,如今想來,不過是無名無分跟著厲王而已。
呵!
秦知府立馬叫人去查這女人的來歷,無名無份的,出身必然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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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一個縣令的女兒,真是膽大包天敢害我女兒!」秦知府咬牙切齒。
很快,許縣令莫名其妙被彈劾,說他受賄賂,欺男霸女,販賣人口。
秦知府可沒有直接對上,畢竟厲王對許安茜還沒冷落,必然會替她出頭。
所以,他直接把消息泄露給了隔壁臨安縣的縣令,最是剛正不阿,眼底容不得沙子的,而且這縣令是大皇子的母族舅舅。
大皇子沒噶,對於呈上來的說辭,證據確鑿,一舉就呈送到了皇帝手裡。
巧了不是,皇帝最是厭惡此舉,立即擼了許縣令的官位,全家流放。
許安茜和厲王和好了,得知自家被搞了,哭的不能自已。
「王爺,王爺,這可怎麼辦啊,我最是了解我爹的為人了,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王爺...王爺怎麼辦啊?我該何去何從?嗚嗚嗚...」許安茜不曾說出讓厲王給她查清楚還她爹清白的事。
但厲王十分上道啊,心疼地拂去她眼角的淚痕,保證道:「茜兒,別哭了,你哭的我心疼,這事我會查清的,肯定能給岳父翻案的,你放心!」
「哼,誰是你岳父,你別亂喊。」許安茜羞紅了臉蛋,小拳拳捶了一下厲王的肩頭。
厲王邪魅一笑:「茜兒,你以後可是我的皇后,你爹可不就是我岳父,未來國丈。」
許安茜貼著厲王脖頸,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得意之色,厲王還是最愛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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