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母一杯茶差點沒端穩燙傷自己,黑著臉色,拿起了桌子上新鮮出爐的筷子,氣沖沖地對著簡雲堯大腿抽打。
「小兔崽子說什麼話呢,老簡,打,給老娘狠狠的打!」簡母氣的不行,好傢夥,無名之火燒到她身上了是吧。
「嗷嗷嗷——」
「媽,親娘誒...別打了...好疼好疼...」簡雲堯後悔的不行,早知道自己不張嘴說話了,都怪自己這張臭嘴,哎喲,疼的他眼淚花飆升,啪嗒啪嗒,珍珠個頭大小不停地往下砸。
「哇哦~」看戲的三人加一貓,眼神一震,此刻心裡都只有一個想法,別說,簡雲堯哭起來還挺帶勁的。
他的淚光 ,柔弱中帶傷,慘白的小臉那叫一個柔弱可欺,有種莫名的破碎感。
「喵」橋殷瞪大了眼睛,簡雲堯雖然身材比不得江禹年,但那翹屁股是真的翹啊,Q彈彈的,看上去很好摸的樣子。
emmm,這就是人們俗話說的「屁股大好生養?」
小九看熱鬧不嫌事大,在邊上瘋狂的加油:「打,打...狠狠打...」
橋殷睨了一眼做鳥都不安寧的小九,嘴角抽出,合適嗎?
人家可是你的鏟屎官,要是他把你拋棄了,你這破天的富貴日子可沒了。
小九當然不怕,那它就投靠簡雲堯的親爹唄,像它這麼聰明的鳥,世界上可找不出第二隻了,看它喜慶會說話,又立功的份上,肯定能被收留的。
咦惹,好慘,好悲慘,嘖嘖嘖~
「禹年,阿望,褚野...你們來了啊...」像是掩蓋自己方才的所作所為,簡父起身舒展了腰肢,打了這麼久,也累了。
簡母可沒有簡父那麼好的體力,也就打了簡雲堯十分鐘,恢復到原先那個雍容優雅的富太太形象,笑吟吟溫和地不像話:「來來來,做,都站著幹什麼啊...」
簡雲堯宛如被拋棄的小狗,一瘸一拐,捂著屁股,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關褚野掏出鏡子,往他面前一照。
客廳里登時發出了殺豬般更為悽厲的聲音:「啊——」
這誰啊,絕對不是英明神武,帥氣俊朗,無比美貌的他!
簡雲堯捂著臉,顫顫巍巍地爬起來立馬跑到洗漱間。
關褚野捂了捂耳朵,感嘆,簡雲堯這嗓子可真好,特別適合唱歌舞台,絕對響噹噹地亮瞎眾人的耳朵。
過年能看到這一場大戲已經讓叔侄倆很滿足了,心滿意足的他們在簡父簡母的熱情招待中,高興地又抖了一兩件簡雲堯最近犯過的糟心事。
簡雲堯在飯桌上成了被欺壓的小可憐,關褚野這個不可靠的兄弟完全就跟雙耳失聰,雙目失明一般,完全看不到,聽不到他的求救小動作。
面如死灰,心肝發顫,完了,等下他的屁股肯定要開花了。
大難臨頭各自飛是吧?
哦,也不算,就他一個人受難。
關褚野完全不關心,可惡,他已經回味過來了,阿望和江小叔為什麼揭他的老底,還不是當初他跟關褚野狼狽為奸,同流合污!
┭┮﹏┭┮嗚嗚嗚,悲傷,早知道會有這樣的下場,關褚野怎麼賣慘,他也不會幫忙的!
橋殷看戲看得意猶未盡,貓貓的顏值把簡母俘獲了,連連被簡母摟在懷裡,一口一個「寶貝」叫喚著,還親自褪下了手腕上重重的黃金鐲子,套在她的爪爪上。
哎嘿,這橋殷可不掙扎了,老老實實窩在簡母懷裡,被糟蹋...哦不,被擼貓。
好大,好沉,誒呦喂,貓貓的爪爪啊,都快提不起來了,可沉了。
江禹年瞥了一眼乖乖巧巧坐在簡母懷裡,就知道她是被簡母的大金鐲子收買了,此刻被擼得一臉享受,慵懶眯著眼睛的姿態,咳,瞬間被擊中了心臟,橋橋真可愛,貪財的模樣也好可愛。
「殿下,殿下...給...」這是簡父送給它的見面禮,一塊玉扳指。
橋殷站在關褚野的肩頭,伸出爪爪,山竹開花,把接收範圍撐得老大,玉扳指可不能掉地上了,都是寶貝,是她滴寶貝!
江望:算這隻說人話的傻鳥有眼光,知道他的橋橋好看,湊上來獻殷勤了。
關褚野:這隻鳥還挺識相的,肯定是見色起意,不行,他得防著這隻傻鳥偷家!
江禹年:這綠毛鸚鵡看起來不太聰明,禮物可收,但是絕對不能跟橋橋呆在一塊,萬一被影響了智商怎麼辦?
小九:你們******,神經病啊!
小九不是人,但以前可是當過人的,這三個男人眼神怪異,一副警惕防備的姿態,它有種直覺,這三個看起來好看的,腦子不好使的男人再說它的壞話!
江望是想帶走橋殷的,養在小叔家裡也不是個事,也該回家了。
江禹年無辜地望著他:「阿望,不好意思啊,橋橋在一個地方待熟悉了,在去陌生的地方,可能會應激的,還是別折騰了吧。」
「而且比賽不是快開始了嗎?到時候顧及不到橋橋,把她餓瘦了怎麼辦?」江禹年把江望要比賽的事情打聽得清清楚楚,「到時候我帶著橋橋去給你加油,你可得好好練習,一舉拿下冠軍,可別讓橋橋失望啊...」
江禹年打消了江望的想法,立馬安撫性地告知他的打算,江望一聽,也是,確實啊。
忙起來,橋橋交給別人照顧他也不放心。
橋殷沒眼看江望被三言兩語哄的放棄了爭奪她的打算,傻小子,就算你不答應,江禹年還有下策呢。
昨晚上早就用十幾個小黃魚收買了她,還大胸肌腹肌濕身誘惑,答應她,只要她不跟江望走,等過了年,他立馬帶她去滑雪場,然後去海邊享受風光,去各種地方享受,決不食言!
這能拒絕?
橋殷立馬點頭答應了,「喵」,說實話,她還沒以貓貓形態出去走走呢。
江望感動的不行,唰地一下,衝上來握住了橋殷的爪爪,帶著像是要走入婚姻殿堂般的堅定誓言:「橋橋,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拿個冠軍回來...」
「喵」可憐的傻孩子,拿回來了,你撿的貓貓還不是成了別人家的。
橋殷報之以同情的目光,江望總覺得脊背涼涼的,誒嘿?明明他穿的挺多啊,可能是風颳的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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