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橋殷每天都有看不完的樂子,男學生們實在是太會搞事情了,楞是把嚴肅的教官都給逗笑了。
他們這一屆還出了個臥龍鳳雛,一個順拐順到軍訓結束,教官都沒能掰正,一個東北口音,廣西口音,兩人每次跟教官對話就跟說相聲似的,笑料不斷,把教官都給懟的無言以對。
晚上夜訓,對唱展示時間,某些學生半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唱歌唱的一點都不在調子上,他還一副迷之自信地覺得自己唱的賊棒。
走調的靈魂歌手愣是把對面的教官都看呆了,不是,大學裡專門出奇才啊,這麼多大學生,妖魔鬼怪群魔亂舞的讓教官都頭突突。
蕭橋殷湊熱鬧湊的賊歡樂,每天笑呵呵,發出嘎嘎嘎的鴨子叫聲。
就是沒想到,有一天社死降臨在自己身上。
跟她同專業的女生,許樂樂唱歌十分好聽,是那種人美嘴甜的,跟她差不多身高,她們兩人可是生物科學專業的雙姝。
美女跟美女一塊玩,也算是緣分,就是莫名有種同性相吸引,然後順理成章地兩人就發展成為可以手挽手一起去廁所的女生友誼。
許樂樂又被教官點出去跟對面打擂了,明明唱的好好的,跟蕭橋殷對視那一眼,就是萬年一眼,她實在忍不住了,毫無防備的話筒遞到蕭橋殷嘴邊。
「嘎嘎嘎——」
操場上瀰漫著蕭橋殷那鴨子般的笑聲,被話筒傳遞特遠,直接把對方唱歌的女生給干不會了,旋律一直自顧自的開始流動,空氣中流動著一抹迷之尷尬,接著,不負眾望的,同學們像是被點了笑穴一般,毫不客氣的嘎嘎嘎笑出聲。
人生哪裡來的一帆風,蕭橋殷尷尬的一批,這會恨不得地上有個洞穴,自己鑽進去。
丟!
這下好了,用腳指頭想想,她都能想到明天的樂子是啥了。
許樂樂都被震的虎軀一震,真的,她說她不是故意的,橋殷會相信嗎?
家人們,誰懂啊!
她只是想緩一下,誰懂她看到好朋友莫名繃不住,就想大笑,就是想過度一下,鬼知道橋殷恰巧也笑了,還笑出網絡上的鴨子叫,救命!
許樂樂捂著臉,臉上熱熱的,眼珠轉來轉去,不敢跟蕭橋殷對視。
蕭橋殷面無表情,她極力保持鎮定,真的,只要她不尷尬,就啥事也沒有。
好了,這下教官也不用評價了,明顯他們的搗亂策略成功了,他們贏了。
為集體爭來榮譽,但是她並不想要這個榮譽呢!
第二天,蕭橋殷集合的時候,就瞅見同班的當著她的面開大,當場表演了一個「嘎嘎嘎」大笑,另外一個同學說:「你肯定沒我厲害,我還能鵝鵝鵝——笑!」
「你放屁,我能哼哧哼哧,豬笑,你能嗎?」
「我怎麼不能了?」
「哼哧哼哧哼哧~」
蕭橋殷黑著臉色,真的,突然就好想毀滅世界呢!
許樂樂憋著笑,沒敢表現出來,但聳動的肩膀出埋了她。
「許樂樂!」蕭橋殷扭頭,好傢夥,她還擱著樂呵樂呵呢!
許樂樂條件反射地喊道:「到!」
苦巴巴地望著蕭橋殷,別撓她痒痒了,實在是怕了。
許樂樂受到了特別惡毒的懲罰,蕭橋殷每天下午都對她進行不可描述的折磨。
她是個怕癢的,渾身上下都是敏感癢點,蕭橋殷每次都讓她哈哈哈笑出眼淚,嗚嗚嗚,好痛苦啊,笑是好東西,但笑多了,真的要命。
蕭橋殷被某些人取笑成了「鴨王」,無傷大雅的外號,她倒沒有介意,但好些對她有敵意的女同學,帶著惡意的喊,她直接就讓對方倒霉,會說是吧,那就嘴巴里多長點泡泡,讓她說不了話為止!
好幾個同班的女學生,在軍訓結束後,齊齊長了口腔潰瘍,還特別嚴重,連話都說不了了,請假紛紛看醫生去了,就算治好,也是半個月後了,期間說話都沒辦法說好。
軍訓生活過去,蕭橋殷正式回歸學業生活。
倒是許樂樂,最初的時候看教官又高又帥,想拐一個做男朋友。
蕭橋殷以為她這是口嗨,但跟她碰面的時候,許樂樂笑眯眯地介紹:「橋殷,這是我男朋友劉均延...」
這不是,之前跟他們對擂台唱歌不苟言笑的那教官嗎?
蕭橋殷驚奇地瞅著兩人,萬萬沒想到,這兩人還挺有夫妻相的,瞅瞅劉均延處處妥帖的做派,難怪能拿下許樂樂。
劉均延長得濃眉大眼的,不冷這一張臉還是挺俊朗的。
顧流川順著蕭橋殷給的地址尋過來,就看到蕭橋殷盯著別的男人笑的溫柔極了。
一槓子醋立馬被打破了個洞,裡面的醋味蔓延,顧流川氣炸了,可惡的老男人,居然敢勾搭他的橋橋!
至於為什麼不是橋橋勾搭別人,顧流川心裡那是萬萬不可能的,橋橋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所以別人就是那隻叮蛋的蒼蠅!
「狗男人....呃...呃...表弟?!」顧流川正眼睛看劉均延,大吃一驚,隨後憤怒不已,沒想到表弟居然是這種人!
「表弟,兄弟不可妻,你居然...不知羞恥,我要告訴舅舅!」
劉均延蒙圈了,本來見到顧流川是想打招呼的,結果他當頭一棒就給自己扣了個帽子,給他干沉默了。
「你在說什麼東西?」蕭橋殷也蒙圈了,不是,就是聊個天而已,顧流川怎麼一副抓姦的憤怒情緒?
空氣中還有種不知名的酸味,蕭橋殷回味過來了,顧流川肯定是誤會了。
「那——」蕭橋殷剛要張嘴解釋,顧流川嘴巴跟機關槍似,突突突一頓輸出:「橋橋,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的,我們情深似海,情比金堅,劉均延你休想插足我們!」
劉均延:...
這表哥是不是腦子有大病?
神經啊!
顧流川氣的有些缺氧,蕭橋殷趕緊摟住他的腰,免得他一口氣厥過去。
劉均延目瞪口呆,表哥居然是這種人?
他以前不是拽天拽地,那副老子就是天,老子就地的霸氣模樣呢?
真是有理由懷疑,顧流川身體裡怕不是換了個靈魂吧?
他是怎麼理直氣壯地做出這副小鳥依人,宣誓主權的舉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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