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掀開了車簾,隨後是那張肆意張揚的臉,一雙桃花眼泛著星星點點的笑意,眼尾含著絲絲風流放蕩,一身紅衣華服,腰間墜著龍紋玉佩。
「喲,男人?女人?」姜今翊第一眼沒看仔細,第二眼發現對方胸脯微微起伏,相貌出色,氣質斐然,這不是送上門的媳婦嗎?
「來人,給我綁回去,做壓寨...呃...做皇子妃!」姜今翊喜上眉梢,老天可太厚待他了,這下好了,不用娶那醜女人了。
夜橋殷:「???」
左顧右盼,指了指自己,是在說我嗎?
小九也蒙圈了,不是,這位少俠,好想法,居然敢綁殿下,牛逼!
姜今翊站在馬車上沒下去,揚了揚下巴,看到美人呆愣住,難得解釋了一句:「本皇子是當朝的九皇子,看上你了,讓你做本皇子的皇子妃...」
夜橋殷登時就氣笑了,姜今翊張口就是一股子的高傲氣息,好像當他的皇子妃需要感恩戴德一樣。
小九撓了撓腦袋,emmm,如果是對於平民而言,確實是需要感恩戴德。
對殿下來說,這位張揚高傲的九皇子很快就會知道什麼叫認錯。
姜今翊瞅著她無動於衷,面無表情,不是什麼人都能被他看上的,這女人不會是沒有眼力見吧?還不過來討好本皇子?
夜橋殷冷哼一聲,湊上來的七八個護衛瞬間膝蓋一軟,五體投地的跪趴在地上,局勢扭轉,瞬間讓小動物般敏感的姜今翊感覺到危險了。
姜今翊眉心一跳,慌亂了一瞬,不是,他難不成撞上大人物了?
一個眨眼的功夫,姜今翊就被夜橋殷給卡住了脖子,湊得太近,他能聞到對方身上傳來的香味,臉頰不自然的浮現兩坨紅暈。
「綁回去?做皇子妃?嗯?」夜橋殷笑眯眯的,看在姜今翊眼裡,有些害怕了。
姜今翊脊背發涼,他連自己的獸寵都召喚不出來,這下是踢到鐵板了!
「沒有...沒有...我說胡話呢...」姜今翊結結巴巴,眼睛都不敢和夜橋殷對視,暫時沒感覺到極大的威脅,對方應該不會對他下死手吧?
「是嗎?」夜橋殷用手摸索著姜今翊細膩的臉蛋,又伸手掐了一把。
姜今翊瞬間弓起了身子,爆紅了臉蛋,磕磕巴巴的控訴:「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掐我那裡...」
夜橋殷一臉無辜:「我幹了什麼?我什麼也沒幹啊?」
姜今翊算是看明白了,這女人就是在戲弄他,可惡,偏偏他還沒辦法還手。
「我道歉了,可以放了我嗎?」姜今翊都不敢自稱本皇子了,連他身邊的六階護衛都給壓迫的站都站不起來,他這個小趴菜能幹什麼?
好死不如賴活,他還沒享受夠人生呢,不想找死。
「當然——不行」夜橋殷就喜歡看姜今翊破防變臉的樣子,那雙桃花眼已然有了霧氣,干不過,那他裝可憐柔弱總行了吧。
夜橋殷看他這副越發好欺凌的模樣,烤魚也不吃了,摟著姜今翊摸尋了個還算乾淨的洞,開始撕衣服。
姜今翊:「!!!」
「不是,你幹什麼啊,救命啊,非禮啊——」姜今翊這會才知道怕了,嗚嗚嗚,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頭一次幹這種事情,居然反被吃了。
這時候很適合出現一句反派的台詞「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你的護衛都在外邊呢,叫他們進來觀摩?」夜橋殷一句話逼得姜今翊不敢嗷嗷叫了,濕漉漉的桃花眼怯生生地望著她,好似在看變態魔頭。
姜今翊這輩子都沒這麼憋屈過,被翻來覆去烙煎餅也就算了,他竟然還是下位者,嗚嗚嗚,說出去更令他傷心了。
過程中還不服氣,又被夜橋殷反反覆覆給碾壓了,本來只準備整整他的。
但姜今翊還嘴毒,夜橋殷就更不會放過他了,正巧,這第二個小崽子的爹也有了人選。
三天三夜,夜橋殷第四天特別好心的給姜今翊換上了乾淨的衣服,親自把人還回去,塞進馬車裡。
被迫趴在地上三天三夜的護衛們沉默地望著九皇子被公主抱進了馬車,然後恢復了他們的行動。
大概可能...遭受了什麼,他們有所猜測。
遲遲聽不到馬車裡的聲音,那六階護衛小心翼翼的湊近馬車,輕聲問了一句:「九殿下,您沒事吧?」
這要是人不想活了,那他們可就得一起去陪九殿下。
「沒事!」姜今翊哪哪都不舒服,尤其是腰部痛的要命,虛虛地躺著,咬牙切齒地繼續道:「回城,不該說的閉嘴!」
「是!」護衛們也不敢戳九殿下的傷疤,看向同伴的眼裡默默的帶著同情之色。
殿下這是惹事反噬到了自己身上啊,慘吶,太慘了。
夜橋殷砸吧砸吧嘴,舔了舔唇瓣,「小九,你這手藝不錯啊,繼續保持啊。」
被誇獎了,小九黃色的毛毛透著點點的粉嫩,「好嘞,殿下!」
「如果是剛烤出來的,肯定更好吃...」那會殿下跟人恩恩愛愛去了,它只能放著保鮮。
夜橋殷戰術性咳嗽一聲:「沒事,至少完成了第二個崽子的KPI」
路上走走停停,她還順手救了一個傭兵團團長,這團長是個不拘小節的女性,為了報答她,直接把她那不成器的弟弟塞了藥打包送到她的帳篷里。
「橋橋姐,我好熱~」大高個的青年使勁往她身上蹭,似乎一心只想解熱。
夜橋殷掐著他的下巴:「你看清我是誰了沒有?」
「是橋橋姐,我姐姐讓我來報答你的...我...我也喜歡橋橋姐~」陸霜黎霧蒙蒙地望著她,主動送上唇瓣親吻她。
夜橋殷側開了臉,陸霜黎一下子就啃傻狗了她的鎖骨,小狗狗似的舔舐著,毫無章法。
稀里糊塗的就過了一晚上,陸霜禾賊兮兮地像個小偷似的在她帳篷外邊踱步。
「阿橋,怎麼樣,你還滿意嗎?」陸霜禾笑的一臉雞賊,擠眉弄眼。
夜橋殷扶額:「其實也不用這麼報答...」
「那你就說喜不喜歡?」陸霜禾性子放得很開,尤其是在男色方面,她有好幾個男伴,都是他們自願的。
這次栽了就是有個不知所謂的叛徒,出賣了他們的行蹤,導致被另外一個傭兵團給埋伏,差點團滅。
幸虧夜橋殷識破了他們的詭計,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喜歡快穿之炮灰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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