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中有些複雜,看來有些時候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了,人家不需要她的好心好意。
可那些大腿又是她們能沾染的?
兩個小白兔,被狼群吃的怕是連骨頭渣滓都不剩!
何箬把主要精力放在沈橋殷身上,她的業務肉眼可見繁忙起來。
當然,她手底下還有個剛簽的藝人,剛在一個小網劇里露了面。
是個陽光帥氣的奶狗型的青年,一見沈橋殷,眼睛布靈布靈地發亮,何箬沒阻止他湊近,他才跟個小迷弟似的靠近。
「橋橋姐,你好,我叫魏初哲,是你的死忠粉,顏值粉!」魏初哲那雙桃花眼泛著星光,眉眼彎彎的如同月牙,盯著你的時候,眼底像是藏著千萬說不盡的情誼,配上他那張青澀純真的臉蛋,別說,還真別說,有種初戀愛上我的感覺。
「你好...」沈橋殷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來自迷弟的熱情,熱情卻又不讓人感到厭煩,進退有度,是她的菜。
可到底是何箬手底下的藝人,她還是別下手了,到時候何箬怕是會想提著八十米大砍刀,砍她個十刀八刀的。
魏初哲覺得奇怪,橋橋姐的態度為什麼一下子冷淡了許多?
可能是不習慣吧,魏初哲想著,他和何姐也是熟悉了很久,才熱絡不少。
但他對於喜歡的人,沒辦法控制自己啊。
魏初哲一直覺得橋橋姐不是花瓶,成了何姐的藝人後,他從何姐這裡得知,沈橋殷就是缺了資源,不然,她肯定能發發揮出自己的實力的。
魏初哲臉蛋微紅,「橋橋姐,可以請你給我簽個名嗎?」
何箬簡直沒眼看,好不容易讓魏初哲整出點偶像氣質,結果他一下子就原形畢露,露出了博美式憨憨笑,一下子就接地氣了。
沈橋殷應下,「簽哪裡?」
簽我心上!
魏初哲硬生生忍住了,這話要是說出口,橋橋姐不會以為他是變態吧?
他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可惜不能達成願望。
「簽我手腕上...」魏初哲伸出胳膊,潔白的胳膊晃眼極了,最惹眼的當然是他的手。
那一雙纖細毫無雜質的手,竹節玉骨,根根分明,如桃白一般,白里透粉,像是造物主細心雕琢,渾然天成,讓人不由產生占有的念頭。
沈橋殷艱難地挪開目光,救命,她這見了誰手好看,就挪不開眼的癖好能不能收斂點啊!
魏初哲對人的情緒十分敏感,橋橋姐為什麼一直盯著他的手背看?
他的手上有什麼髒東西嗎?魏初哲心裡緩緩打上了一個問號。
沈橋殷沒法拒絕在這樣的手腕上留下痕跡,快速簽完,扭頭,眼不見心不煩。
得不到的,多看幾眼還是得不到。
「橋橋姐,我長得很難看嗎?為什麼你不看我?」魏初哲表示委屈,小狗眼委屈巴巴地望著她。
沈橋殷假笑了一下:「沒有沒有,是我有事,方才記不得了,扭過去想一想。」
「好了,願望滿足你了,接下來你好好提升演技,把男二給我演好了!」何箬不擔心沈橋殷,對新人小白的魏初哲千叮嚀萬囑咐。
魏初哲不舍地離開,「橋橋姐,以後有時間再聚啊。」
「還是小孩子呢,你別管他。」何箬語氣里的驕傲和寵溺止不住,這魏初哲可比那兩人乖巧聽話多了。
沈橋殷認識了小迷弟,但心裡一直在想著那雙手,跟姜裴舟說話也有些分心。
當然,她能一心二用,一邊說話,一邊想著,要不去個手膜店過過癮?
「在想什麼?」姜裴舟面對那張極具衝擊力的臉蛋,很有包容心和耐心。
沈橋殷脫口而出的回答:「想著周圍有沒有手膜店...」
直接把姜裴舟干懵了,神色怪異,手膜店?
是他想的那種地方嗎?
「啊哈哈,姜導,你繼續說...」沈橋殷臉皮極厚,就當自己沒說過之前的話。
姜裴舟不著痕跡地將拿著劇本的手往上抬了抬,沈橋殷下意識地視線往他手背上瞟,一眼兩眼,許多眼...
姜裴舟的手比較大,手背的骨節更加稜角分明,要是使勁的話...
沈橋殷腦子裡一堆顏色廢料,為什麼周圍人都在誘惑她!
可惡!
姜裴舟嘴角隱隱翹起一個弧度,聯想起方才她說手膜店,原來沈橋殷喜歡好看的手啊。
發覺這一點小秘密的姜裴舟大熱天浮躁鬱郁的心情都愉快了幾分,「你談過戀愛嗎?」
「啊?」沈橋殷一時沒反應過來,姜導為什麼這麼問?
「這裡,會有一段和女主表露心跡的戲,少年將軍的愛慕就像一團烈火,純真又熱烈...」姜裴舟眼眸閃過一絲墨色,面色展現出略微的憂慮,怕她沒談戀愛,情緒把控不好。
「不如你把我當做女主,演一段...」姜裴舟面色如常,那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一點異樣。
要不是沈橋殷知道,這一段有個親吻額頭的戲,她還真會相信姜裴舟沒有其他心思。
而且,要試戲,也應該喊女主角過來,而不是這位赫赫有名的姜導親自陪演。
沈橋殷猶豫一二,「導演,這樣...不好吧...?」
「只是演戲而已...」姜裴舟眼眸沉沉的,鎮定如常,導演看演員演戲,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了。
行吧,既然導演都這麼說了,她還能不照辦?
姜裴舟完全熟讀熟透了劇本,雖然演女主不怎麼樣,但台詞功底是真的一等一的厲害。
沈橋殷摟著姜裴舟在懷裡,而對方閉著眼,演出了受重傷後的昏迷狀態。
姜裴舟的手慢慢的落入了沈橋殷的手心裡,她握著他的手,仿佛像是得到了寶藏,心裡滿足了。
閉著眼的姜裴舟心裡鼓跳如雷,隱隱在期待著什麼,又有些唾棄自己的行為。
直到沈橋殷入戲如劇中那般對他說起了女主的愛慕之詞,姜裴舟仿佛真把自己當做女主角了,心臟砰砰砰地,不停地跳動,像是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敲鼓。
沈橋殷做足了猶豫姿態,在親和不親之間,選擇了猶豫的親。
姜裴舟感受到沈橋殷溫潤的唇瓣那一刻,像是有一股清澈熱涌的蜜水一般,甜的心臟快要炸掉了。
喜歡快穿之炮灰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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