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橋殷和姬夜棠懶得理會滿腦子公主病的尤靜菲,見她滿臉猙獰,即便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從她那仇視殺人似的目光能看出,對方嘴裡必然還在咒罵。
這尤靜菲雖然人傻逼了點,到底是條人命,姬夜棠掐著點,眼見鬼祟靠近她的時候,伸手...
元橋殷以為他是要把人拉開,直到聽到一聲「砰——」地摔地聲,她沉默了一會,沒看出來啊,姬夜棠竟然這般不憐香惜玉。
對方拖著對方的後衣領,直挺挺的,把人連拋帶摔,尤靜菲猛地腦門磕地上,頓時就起了個大包,再也嗚嗚咽咽不出來了,華麗的暈過去了。
陳光吉:一看就好疼...
幸虧他有眼色,自己爬開了,他可不想一頭磕在地上,有損他貌美如花的容顏,以後找媳婦,他還想靠著這張連勾搭人家,死心塌地呢~
「怎麼了?」姬夜棠扭頭,瞧見元橋殷怔愣了,問了一句。
「沒事,它來了,小心!」元橋殷警戒著四周,依舊只有那被寄生的鬼祟猛地撲上了姬夜棠,眼冒凶光,那張蒼老爬滿了黑色青筋和紋路的臉醜陋不堪。
身體也變異了,呈現出灰敗之色,整個人就跟那電影中的喪屍一般,渾身散發著幽幽的黑色腥臭氣味。
姬夜棠回頭,差點就被那鬼祟給抓傷了,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柔韌度閃躲開,提著劍跟鬼祟糾纏。
元橋殷不太想跟鬼祟近距離接觸,姬夜棠跟鬼祟近身搏鬥,她就在邊上,不斷地用靈符挫傷。
有了幾場戰鬥經驗的兩人,配合度已經非常默契了,鬼祟很快被打得節節敗退,速度已然慢了下來,斷了一隻胳膊,身體破敗不堪,流出的黑色血水腐臭難聞。
陳光吉儘量縮小自己的身板,眼神不落地望著激烈的鬥爭場面,忽的,就忍不住自嘲了一番。
他這個小菜雞,是哪裡來的勇氣挑釁鬼祟的。
又悻悻然地心悸不已,剛剛那鬼祟明明即可要他的命,偏偏把他和尤靜菲當做玩具一般玩耍,沒有第一時間啃食弄死他們,這才叫他們留了命。
陳光吉一想到先前許莫晉好言相勸,他卻頭鐵的闖進來,要立功,他都能想到,對方看他的目光,不是看救世主,而是半隻腳踏入地獄的死人。
媽的,他肯定是腦子壞掉了。
沒忍住,踹了一腳暈厥的尤靜菲,都是這個女人,教唆他!
尤靜菲的臉蛋上赫然出現了一個鞋印子,沾著鬼祟排放的腥臭液體,臭的昏迷中的她都忍不住作嘔。
陳光吉心虛了一秒,挪開眼。
那鬼祟似乎知道自己不敵眼前的兩個敵人,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嘶吼聲。
「姬夜棠,快閃開——」元橋殷剛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從窗戶躥進來,心下一緊,大聲提醒。
奈何,姬夜棠想閃開也躲不掉了,一團虛影速度極快的猛衝過去,直接將跟鬼祟纏鬥的姬夜棠撞出老遠。
幸虧那寄生的鬼祟被打得殘破在地,也不枉姬夜棠受重傷,竭力。
元橋殷趁著這個機會,趕緊把地上試圖爬起來的鬼祟給除掉。
她速度也很快,那漂浮的鬼祟,沒在意地上嘔血的姬夜棠,過來搶救。
元橋殷直接把鬼祟寄生的人腦袋劈下來,鬼祟虛脫的飄出,除祟符瞬間包裹上去,鬼祟還來不及反應,發出悽厲的一聲,就散成了一堆灰燼。
漂浮的鬼祟感受不到同伴的氣息了,立即進入狂暴狀態。
寄生的鬼祟比飄忽不定,沒有身體,只是一團黑色的玩意要好對付。
元橋殷餘光瞥了一眼,姬夜棠沒,就專心注意力回到面前憤怒的鬼祟上。
這鬼祟難不成還有對象不是?
要不然,這團黑色級別的鬼祟咋那麼瘋狂,就好像,她殺了是它的老相好似的。
或許是母子關係也說不定,元橋殷感受到,這鬼祟的身形似乎比方才那寄生的鬼祟大那麼一些些。
「殿下猜測的沒錯哦,這一大一小的鬼祟,還真是母子關係嘞。」小九不在,也依舊有它的身形。
給元橋殷科普了一下,鬼祟母體分裂出子體,子體鬼祟因為母體是黑色級別,因此呢,等級從最低級,進階的極快,就是身形略微小母體那麼一丟丟。
殿下把人家兒子給嘎了,人家母親能不抓狂嘛?
好吧,不管母體子體,都得嘎了呢。
元橋殷不愧是強者,一出手就是狼滅,把鬼祟給整的懷疑人生,身上的顏色都淡了幾分,飄蕩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趁熱打鐵啊,這鬼祟身形與之前的那些相比,龐大了許多,不知道啃食了多少人,若是讓它跑路,那可不得造成極大的損失。
元橋殷一眼就看出這鬼祟落下風,想跑了。
黑色等級的鬼祟沒什麼腦子,只是趨利避害,打不過,就跑。
它只覺得眼前這個人類咋這麼厲害,它以為自己能作威作福,大殺四方了,結果在元橋殷面前,它就是個被耍著玩的玩具,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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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鬼祟,先要把它們的戰鬥力削弱,用各種攻擊力強的靈符打得它們面目全非,接著用最強的除祟符,效果槓槓的,反抗都沒辦法,一沾染上,瞬間就滋滋滋烤肉似的,散發著焦臭味,沒一會,就消散成了一堆塵埃...
烏雲沉沉,這會終於散開了,露出點點的亮色,夜色悄然。
許莫晉接到電話,緊繃的面色終於鬆了松,懸著的心卸了下來,乾澀的咽了咽口水,一直維持著一個動作,身體都僵硬麻了。
「清掃工廠!」許莫晉神色莫名,看著來來往往的警察們搬運殘肢,或者是屍體,沉痛萬分。
這鬼祟,什麼時候才會消失殆盡呢!
可真叫人防不勝防!
神出鬼沒的鬼祟,不知道什麼時候降臨人世間,它就像那地獄的惡魔,悄然而至,悄然的走一遭,帶走無數生命。
他們能做的,只能儘早發現,儘早消滅。
「那尤家公主沒死?」許莫晉問這話,不知道是真的想她嘎了,還是出於問候。
元橋殷扶著姬夜棠,啞然一笑:「沒死呢,禍害活千年呢,那那麼容易沒了,只不過斷了手臂,怕是有得鬧了...」
這個低靈世界,丹藥的效果並不好,更別說那種能讓人斷肢重生藥效的丹藥了,怕是要成了獨臂猿了。
許莫晉明白她的意思,這叫什麼,不作不死,活該哦!
陳光吉被擔架搬運經過,聽到這話,眼前一黑,完蛋了,尤家那不得遷怒在自己身上?
他悲戚地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得來了三人同情的目光,保重。
元橋殷想的更遠,斷臂了都,不會要陳光吉負責吧?
畢竟陳光吉多多少少有點鍋啊,雖然是尤靜菲一意孤行的,但完好無損的那一方,在尤家人看來,總歸不是無辜的。
「不聽前輩言,吃虧在眼前。」許莫晉毫不客氣的幸災樂禍,誰讓陳光吉一心莽撞,自以為是要逞強呢。
陳光吉苦澀不已,已然被說的害怕了,他現在斷臂還來的及嗎?
看到尤靜菲的丑相畢露,他心裡什麼旖旎都沒了,再也生不起任何喜歡的情感了。
喜歡快穿之炮灰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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