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只是覺得舒苗雲走了,家裡沒有一個免費的勞動力,這才要求她回去。
誰知道兩人竟然連婚書都沒有,徐母黑著臉回去,她是沒敢在舒家村鬧。
舒苗芸不過是從一個火坑到另外的火坑去受苦受難了而已,只不過,這個火坑比前一個稍微好一點,至少老男人溫和,只要她做好分內之事,便不會遭受毒打。
舒苗芸還想讓大姐給她添妝呢,舒橋殷隨了兩文錢,算是給她面子了。
她心裡不平衡了,覺得大姐有錢還這般小氣。
舒橋殷:有錢給狗買吃的,狗都會朝著她低頭討好,白眼狼卻不會,還會嫌棄給少了。
舒母還想跟舒橋殷要大孫子的滿月前,「你先前沒回來,你侄子滿月酒,你這個做姑姑的不得表示表示?」
之前舒橋殷沒有孩子的時候,舒母還打主意,想她過繼侄子。
得知舒橋殷有了孩子,還是個男娃,舒母還挺遺憾的。
舒橋殷不答話,反而提及:「娘,我兒子滿月,哥嫂的不得表示表示?」
舒母臉拉的老長了,像有人欠她萬把兩銀子似的。
舒橋殷覺得舒母肯定是太享福了,也該讓她忙起來,才不至於惦記別人的錢。
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回來了,是蔣月的情郎,上門來找她。
兩人自然是舊情復燃,乾柴烈火,直接在後山辦事。
許月柔和舒雨交情不錯,舒雨挺喜歡這個潑辣不做作姑娘,兩人一來二去,八卦著就交好了。
舒雨嫁在本村一個不錯的漢子家中,成親之後,日子過的紅火。
前些下了雨,山里冒了不少蘑菇,兩人相約采蘑菇。
不知不覺走的就有些深了,聽到異樣聲,還十分有節奏「嗯嗯啊啊...」,湊近一瞧,嚯,好傢夥,有對野鴛鴦打戰呢!
許月柔一眼就認出來那下面的女人是蔣月,她記得非常清楚,她小腿上有個指甲大小的紅印記。
那男人肯定不是大哥,第一次抓姦,許月柔十分興奮。
而舒雨卻扯了扯她的衣袖,萬一被發現了,她們倆女人可干不過一個大男人。
許月柔明白舒雨的意思,讓她不要出聲,走遠些,自己則是去山下邊喊村裡有名的大嘴嬸。
大嘴嬸最喜歡湊熱鬧了,看到許月柔急匆匆的,一副難以言喻的神色,立馬拉住她。
「嬸子,這事我說不出口啊!」許月柔跺了跺腳,羞於開口。
大嘴嬸不以為然:「都是成婚的婦人,有什麼說不得的。」
許月柔為難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道:「有...有...野鴛鴦!」
大嘴嬸登時眼睛一亮,立即喊上周圍的姐妹花,「快快快,山裡有野鴛鴦,咱們去瞧瞧,到底是村里哪一對苦命鴛鴦!」
其他嬸子扒拉著野菜,聽聞,立即來了精神,眼睛像是餓狼看到肉一般放光。
「走走走...」
「哪呢,哪呢?」
許月柔被催促著帶路,她卻覺得不太好,「嬸子們,不好吧,這事傳出去豈不是壞了兩人的名聲?」
「你怕啥,他們都不怕丟人...」
「就是就是,若是有姦情,我們這是在幫助村裡的其他人看清他們的真面目!」
「可不能讓無辜之人蒙在鼓裡,這不是讓人戴綠帽子嗎!」
許月柔就這樣「被迫」帶路,舒雨看到一群大嬸,驚呆了,躲在後邊不敢出去,她娘說了,這種大事,不能把自己拉進去,萬一被記恨了,招來禍患。
默默嘀咕了一句:許月柔可真厲害!
她是沒那本事的,趕緊溜走。
許月柔沒見著舒雨也不在意,好在兩人還焦灼著不曾分開。
直到被大神們圍觀,止不住的大嗓門響起:「哎喲喂,這是哪來的野鴛鴦——」
粗糲又尖細的聲音,驚得彭彥一下子就軟了,扭頭對上好幾雙直勾勾興奮激動的眼睛,嚇得他趕緊找衣服穿。
沒了遮擋物,蔣月白嫩嫩的身軀暴露,她一露臉,嬸子們吃驚不已:「啊,原來是舒家的大兒媳偷人吶——」
蔣月登時如墜冰窖,手忙腳亂的套衣服,嗓音喊過度而嘶啞否認:「不是我,不是我——」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許月柔滿意了,蔣月這矯揉造作的女人,總和她作對,還經常對她男人拋媚眼,噁心巴拉的,被她抓包,還否認,說什麼只是感謝她男人對子涵的關懷,呸!
這下蔣月是翻身不了了,竟然偷人!
舒橋殷遠程看著覺得十分辣眼睛,就是不理解,這個彭彥就是個軟腳蝦,細狗身材,蔣月是喜歡他什麼?
「殿下殿下,這個彭宇染了那種病,他回來看到蔣月嫁人,認為她背叛自己,故意把病也傳給她。」小九查了查這個彭宇跑出去賭錢,贏了錢就去煙花柳巷之地廝混,沒想到玩脫了。
是個狠人吶!
估計彭彥想不到,蔣月只是給肚裡的孩子上個戶口才委身於舒佳俊。
轉眼,兩人就被正義的嬸子們給押送下山,地里幹活的舒佳俊瞅著熱鬧的前頭,「村里這又是發生啥事?這麼熱鬧?」
舒母沒搭話,白了他一眼,只要不跟他們舒家有關,管他熱鬧不熱鬧。
很快就有人前來通知舒佳俊,「佳俊吶,你媳婦偷人,被抓了!」
這大嗓門嚎的,生怕舒佳俊聽不見似的。
舒佳俊登時當頭一棒,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遭瘟的賤人——」還是舒母反應快,破口大罵。
地里的村民聽見,頗為同情地看著舒佳俊。
舒佳俊臉上躁得慌,他生平第一次萬眾矚目,嬸子們押送著姦夫淫婦到面前。
他望著熟悉的低頭的蔣月,邊上那被抓花臉的姦夫,老實人爆發了,衝上去對著兩人拳打腳踢。
兩人被綁起來,沒辦法還手,一個勁的慘叫:「別打了,別打了...」
彭彥也沒想到,自己頭一次來找蔣月,竟然被抓包了。
心頭忍不住暗罵,蔣月這個晦氣的女人,都是她害了自己!
蔣月心道,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她害怕了,之前說被發覺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誰知道她只是和情郎第一次重逢,情難自已罷了。
從前他們在蔣家村如此都沒被發覺,蔣月想著,是不是舒家村跟她八字犯沖!
喜歡快穿之炮灰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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