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琇這般勤勤懇懇的做好事,持之以恆,大傢伙才真相信,他這靈眼是有限制的。
陳楚琇本性又不壞,還特別純真,看他的靈眼一直不曾失效過,就明白他日行一善是真在踏踏實實的做好事。
要是他們,其實做不到,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惡,有些人卻不曾有半分的惡。
也有不甘心的,想找到大師,用利益誘之。
自命不凡的認為,陳楚琇這般人都能被眷顧,那他也能!
找吧找吧,只要她不露面,就算找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到的。
仇人解決了一半,明嘉嫣的死法她也定好了,明於海設計她弟弟死在秘境之中,那這一次秘境之靈開啟,明嘉嫣必然會去,就叫她有去無回。
明瑤霏和她並沒有深仇大恨,可她是明於復的女兒,就註定了結局。
明承堯是個可憐人,他遭受重創,修為難以提升,明於海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秘法,換了靈眼,可月月的排異之痛,難以承受。
明承堯還得強行控制靈眼,帶領著明家興盛了幾年,但明承堯耗費心神無數,三十九歲英年早逝,明家此後逐漸走下坡路,直至退出寧程市。
明承堯是被迫承受明橋堇的靈眼,若是他不從,他媽編一月得不到解藥,五感流血而亡。
不至死,但終究享受了明橋堇靈眼帶來的一切。
如今過著平淡日子的明承堯脊背陡然發涼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感冒了?」
「我都說讓你多穿點,穿什麼破洞褲,還不冷,不冷你烤什麼火?」張母睨了他一眼。
「媽,我不冷為什麼不能烤火?」明承堯一臉黑線,大冬天烤火不很正常嗎?
張母就是翻白眼,她就是見不得大冬天還穿破洞褲烤火,明承堯嘟囔:「那你不餓還吃東西呢!」
張母立即上手擰明承堯的耳根,疼痛感讓他找回了些實感。
先前在明家的時候,總有種自己小命遲早不保的危機。
除了明於復對他似乎有幾分浮於表面的關心,其他人不歡迎他,他雖然也不待見她們,但有種不是自家待著不舒服,不自在的感覺。
所以明承堯在明家格外暴躁,化身暴躁哥·噴子哥跟母女倆鬥嘴。
回到家裡,明承堯那種被束縛的,潛意識的危機感消失,整個人都輕鬆許多。
最終明承堯下定一個結論,明於復一家待不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結論應驗了,他就跟著好兄弟出去轉了一圈,回來發現明家垮了。
明承堯慶幸,用他媽的話說,「明家克他!」
「當初也是怕耽誤你,才讓你去認親的,誰知...」張母都覺得晦氣,還以為承堯能學到點什麼呢,明於復怕不是做了虧心事,所以才被陳家報復的吧?
陳家說不定是找了個藉口針對明家,倒霉天的哦,好歹讓承堯從明於復身上刮點本領。
明承堯也是這麼想來的,只是明於復就是個酒囊飯袋,自己不上進,把他認回去也不好好培養他,真晦氣!
這還真冤枉明於復了,他是想培養明承堯的,這不是想法很好,被迫中斷了嘛。
明橋殷決定見一次打明承堯一次,雖說上輩子明承堯幹的事跟這輩子的他沒啥關係,可不論哪個他都是明承堯。
所謂上輩子承的好處,這輩子償還不也正常?
明橋殷家裡躺著,手上就送來了一盤切好的果盤,還貼心的插上了簽子。
望著徐少清又匆匆進入廚房忙碌的身影,明橋殷踹了睨眼看她的小九。
小九十分懵逼,渾身充斥著幽怨,屁顛顛跑到廚房去向徐少清要吃的安撫自己的小心靈。
殿下可真夠閒的,閒的老是踹它泄憤。
徐少清自願當廚娘報答她的收留之情,他心裡也是打著小九九的。
抓住一個人的心,首先抓住一個人的胃。
這話特別有道理,這麼些日子,徐少清發覺明橋殷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滿意了。
蔣修宇那中二貨,發起什麼挑戰宣,幼稚死了。
愛情里,誰管什麼先來後到,公平競爭!
只要能獲得喜歡之人的青睞,用各種無傷大雅的小手段暗戳戳的搶占先機,那是在正常不過了。
而且蔣修宇身為薛副局手下的得力幹將,日日在外奔波,不像他,沒有那麼多任務纏身,可以時時刻刻陪伴橋橋。
徐少清做了一桌子的大菜,色香味俱全,聞著味就口水直流。
明橋殷被小九提醒了才知道,今天是徐少清二十五歲生日。
徐少清似乎不注重儀式感,平淡吃一頓飯,便算過日子了。
明橋殷立即一頓操作,鈔能力的作用下,兩人溫馨吃完一頓飯,老夫老妻似的在外邊散步談天,回來的時候,一個三層大蛋糕就送到家裡了。
徐少清望著突然擺放的蛋糕,明橋殷笑盈盈地祝賀他:「少清,生日快樂。」
日子高興,明橋殷就順手開了兩瓶啤酒。
徐少清呆呆傻傻的,一瞬間眼睛控制不住要下雨了,強硬憋了回去,掩飾性的拿起桌子邊的飲料猛地灌了一大口,眼眶依舊紅紅的,滿臉感動。
徐少清特別彆扭,他受不住這麼感動的畫面,他怕自己繃不住一點感動就想哭。
明橋殷表情古怪,短短時間,徐少清眼睛就紅了三次,莫不是淚失禁?
然後一瓶啤酒被幹完了,徐少清暈乎乎的按照明橋殷的指揮,許願吹蠟燭,然後分蛋糕。
無比新奇的,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縈繞在心頭,真克制不住了,眼淚唰的流淌下來。
明橋殷盯著徐少清紅暈的臉頰,人已經迷離不清楚了,她拿手指在眼前晃蕩都沒反應,接連喊了幾聲 :「徐少清?徐少清?」
徐少清是真對明橋殷的聲音特別敏感,一喊就睜眼,十分努力的睜眼,一面還小聲的咕噥「誒」、「哎」
但說話是說不出來的,呆呆傻傻的望著明橋殷的臉,然後哭完就傻呵呵的笑。
明橋殷滿臉的問號,「不是,你連啤酒都不能喝?」
徐少清已經聽不懂了,只知道應答:「哎——」
明橋殷:「。。。」
又好氣又好笑,幸虧徐少清不耍酒瘋,不然她鐵定錄下來,日日嘲笑。
喜歡快穿之炮灰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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