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醉歡沒想到她一臉冷冰冰的,居然這麼好說話,當即眸子一亮:「美麗的姑娘,你真是個好人!」
上官新月冷漠的臉扭了一下,將視線撇開:「玄石也收下吧,這是你該得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牧醉歡也沒客氣。
反正他們也不差這點兒玄石,收著就收著。
一個少年湊上前:「你實力如何?有飛行武器嗎?能自行跟上嗎?」
牧醉歡撓撓頭:「我才開始修煉沒多久,還是個赤級玄修。」
「這樣啊,那我載你吧。」少年露齒一笑,而後從上至下看了牧醉歡一眼,「你要不要洗漱一番?」
「啊?會不會太耽擱你們的時間了?」
上官新月輕咳一聲:「不妨事,我們也不急於這一時片刻。」
少年收到上官新月的訊息,很是友好道:「我知道這附近哪裡有水源,我帶你去吧!」
牧醉歡趕忙擺手:「別別別,能不能勞煩哪位姑娘帶個路?」
眾人很是不解的看向她。
上官新月凝眸看向牧醉歡,而後瞭然:「我帶你去吧。」
「師姐?」
「在此處等候片刻,不得近前!」
神經大條的有些不理解,但隊伍中的小姑娘都明白了原因,當即看著牧醉歡的背影,那叫一個憐惜啊。
哪個女子不愛惜自己的形象,要不是不得已,哪裡會讓自己變成這幅模樣?
看來,她是受了不少苦吧。
上官新月輕車熟路的帶著牧醉歡去了水源處。
其實水源離著牧醉歡並不算遠,只是她運氣不好,迷路也沒能轉到那裡去而已。
將人帶到後,上官新月也沒靠前,而是守在一邊:「可有換洗的衣衫?」
牧醉歡又尷尬了。
她空間裡倒是有,不過,不是男裝就是大人的衣衫,就她這個身量,便是衣衫再好看,也不能穿。
「你我身量也差不到哪裡去,換上我的吧。」
上官新月取出一套月白羅裙,放置在水邊的石頭上,而後背對著她站著。
說實話,上官新月比她要高,至少高半個頭。
她的衣衫,牧醉歡也只是勉強能穿而已。
牧醉歡道了聲謝,餘下便是水聲。
怕他們久等,牧醉歡速度很快,可也沒有草草沖洗就完事兒。
等她穿好衣衫後,道了一聲:「我好了。」
上官新月回頭,本來漫不經心的表情頓時愣住。
她沒想過牧醉歡會生成這幅模樣,真真是堆雪成肌、以畫為貌,雖說穿著不大合身的衣衫,還是素淡的月白色,可就這麼站著,莫名的有股說不出的風情。
好似媚骨天成,卻又不媚俗。
隱隱帶著一股子不可褻瀆的距離感。
她一個女子,只看了一眼就看呆了去,換做旁人呢?
她才多大?
最多不過十歲左右吧!
上官新月凝眉:「帶上面紗吧。」
牧醉歡眨眼看她。
「你這容貌太盛,若是被心思不純之人瞧見,會有麻煩,還是遮擋住比較保險。」
牧醉歡心中一暖。
不過才剛剛認識的陌生人而已,就能說出這樣的話,可見這位姑娘是真的面冷心熱,是個極好的人。
牧醉歡沒有拒絕她的好意,畢竟她說的是真的。
當即取出一塊面紗把臉蒙上,讓上官新月又打量了一番,勉強點頭後,這才跟著她一起往回走。
和等在那裡的少年們碰了頭,上官新月也不打算再跟他們說什麼,拉著牧醉歡,嗖的一下就先行一步了。
眼看著自家師姐一句話沒有走了,眾人有再多的話想問也憋著,只卯足了勁兒跟上。
飛劍上,牧醉歡側頭看高嶺之花上官新月:「敢問姑娘是哪個門派之人?」
「清越門,上官新月。」
牧醉歡眉眼彎彎:「我叫牧醉歡,是碧濤山的雜役。」
上官新月又皺了眉:「雜役?」
不過她也沒說什麼。
畢竟之前說了太多,沒道理才互通姓名就跟人說,你別做雜役了,跟我一起回清越門當正規弟子吧。
別說她不會說這樣的話,就算會說,也不是剛認識的時候就說。
若是有緣再見,興許她會提上一提。
只互通姓名後,兩人也沒再交談,只是趕路。
上官新月的實力應當比江宇要強,認真的說,這一批跟著上官新月的清越門弟子的實力,似是都比江宇要強,第二日午時前,牧醉歡便看到了碧濤山的山門。
山門之下,別的玄修來此倒是無事,只要不長時間逗留就行。
若是想入山門,就需要通稟或是邀請。
上官新月將牧醉歡放下,指著筆直的路:「從這兒上去就是山門了。」
牧醉歡輕笑:「嗯,多謝新月指點。」
上官新月又彆扭了。
可也沒有反駁牧醉歡對她的稱呼。
「如此,便有緣再見。」
「好,有緣再見!」
上官新月點了一下頭,踩著飛劍便離開了。
牧醉歡站了一會兒,轉頭上山。
在她上山時,上官新月又不知何時掉頭回來,目送牧醉歡進了山門後,這才離開。
和等候在碧濤山外的少年們碰頭後,正準備離開,便有人指著她腰間問道:「師姐,那不是你給那位小妹妹的儲物袋嗎?」
上官新月將儲物袋從腰帶上取下來,有些不解,她是什麼時候還回來的?
怎麼她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打開儲物袋時,裡面並沒有玄石,可卻有兩隻丹瓶。
將丹瓶取出,打開塞子聞了聞,上官新月疑惑更大了。
這是極好的療傷丹藥,可,牧醉歡一個宗門雜役,是哪裡來的這般好的丹藥?
便是清越門最好的丹師,怕是也煉製不出來吧。
一隻丹瓶有十顆丹藥。
他們這一行人有十七人。
上官新月也知,這是牧醉歡不言語的報答,報答她贈衣衫、提醒,和送她回宗。
上官新月罕見的淺笑,雖說笑意短暫,可這群師弟師妹都看到了。
正在他們驚住時,上官新月從其中一個丹瓶內倒出六顆丹藥,連帶著另外一隻丹瓶遞給離她最近的師妹。
「將丹藥分了,一人一顆。」
分到丹藥的少年們驚了,雖說是給他們現在就吃下的,但誰也沒吃。
這種品質的丹藥,相當於一條命了。
他們現在的傷,完全就是小事,沒道理暴殄天物不是?
紛紛收了起來,也沒問上官新月這丹藥的來處。
畢竟已經很明顯了。
紛紛看向碧濤山,記下了牧醉歡一份情,而後快速離開。
這方,牧醉歡的回歸併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山門內來來往往的人多了去了,一個赤級玄修的存在,連讓人側目的資格都沒有。
便是遮住臉,旁人也只會想定是這張臉極丑的緣故。
牧醉歡按照記住的標誌性建築,朝著穀雨的山頭走去。
一個時辰後,終是來了山腳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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