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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走了半日,到了最近的渡口,因為蘇荷給許員外說了離開之事,對方大手筆把自家的船給了她用。
正好也有一批昂貴的瓷器貨物要運往王城。
生意人頭腦就是精明,蘇荷知道她的言外之意。
近來邊關有些動靜,可能開春之後就要打仗,因此水匪十分猖獗。
有蘇荷同往,便又多了一份保障。
而且在許員外眼裡,蘇荷已經成了那世外高人的凡俗弟子,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那叫一個震撼。
「江秀才這邊請,這是給您配置的丫鬟小彩,要是您有什麼想吃的,想喝的,儘管招呼她,若有事想找小人,讓小彩知會一聲,小人立馬就過來。」
船上管事的早早被自家主子叮囑過,對蘇荷等人十分客氣。
連行李都主動讓自己的人去搬,還把船上最好的房間都給了她們住。
主子可說了,這是位深藏不露的主,雖然從表面上看,相當弱不禁風。
但張管事能做到今天這個位置,是絕不會狗眼看人低的。
那是蠢人才會幹得事,不清楚對方底細之前,光以貌取人,那不知道得死多少回。
「嗯,麻煩你了。」
點了點頭,蘇荷讓張管事去安排謝枝虞,至於青梧,則被她拉著小手,扭扭捏捏地進了船艙。
張管事看了眼這邊,再看看有些形單影隻,孤寂清冷的白衣郎君。
懂了,這是個不受寵的。
「郎君這邊請。」
掛著一臉和善的笑,張管事走過去,不小心靠得近了點,但也沒挨到他半點衣袖。
「離我遠點。」
生人勿近的厭惡口吻,讓張管事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笑意更深。
果然不受寵都是有原因的。
年紀大,脾性大。
要是她,也會偏愛另一個郎君。
拉一下小手手,就臉紅得不行,哪怕害羞,只要堅持,最後還是會乖乖跟著走。
多可愛。
不像這個,冷冰冰的,站他身邊都想拿條狐裘披上,再握個湯婆子。
謝枝虞不清楚旁人對他的看法,他也並不在意。
張管事給他安排的船艙就在蘇荷她們隔壁的隔壁,並不遠。
他皺著眉讓張管事直接換到了船尾,是離蘇荷她們最遠的距離。
一路舟車勞頓,蘇荷拉著青梧就早早歇下了。
不知過了多久,小彩前來敲門,蘇荷還以為是到了用膳的時辰,可小彩卻說讓蘇荷去隔壁一趟。
張管事在廚房的菜籃里抓到一個少年,是偷偷藏在裡面跟著一起上的船,說是跟蘇荷認識,張口閉口就是要見她。
「可有問他叫什麼名字?」
蘇荷沒有讓小彩進來,隔著門窗對外頭問著,青梧也醒了過來,下意識替她穿上衣衫鞋襪。
小彩為難道:「沒有,那少年咬死了不肯講,只一個勁要見您。」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心中隱約有了些猜測,蘇荷思索著,發現青梧正跪在地上替她穿好最後一隻繡鞋,後知後覺地皺眉。
立馬把人扶起來。
「跪著幹什麼?不用這麼服侍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說完,見青梧頓時有些緊張忐忑起來,臉都白了幾分,像是以為她在嫌棄他做得不好,沒有承認他可以做這些事的身份。
那心思,都快寫在臉上了,單純的喲。
蘇荷趕忙拉住他有些變涼的手掌,牽著他坐在一旁,輕拍了拍他有些緊繃的手背,耐心解釋。
「那些繁文縟節,男德規矩,雖有可取之處,但也有大半是純粹用來滿足私慾,束縛貶低人的。」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我不能保證你在別人那,需不需要忍辱負重地下跪,但我可以答應你一點,在我這,你永遠不用這麼卑微。」
「青梧,往後我們會是夫妻,而不是你嫁給我,成了我的附屬品。」
蘇荷一字一句的承諾,份量極重地落在青梧心中,讓他內心掀起一陣驚濤駭浪,久久難以平靜。
但與之而來的,是前所未有的歡喜和甜蜜。
就好像咬了一口點心,以為只有一點點甜,結果真的入口後,那無與倫比的味道,讓他從身到心靈,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是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那種悸動。
偏偏這還只是個開始,接下來蘇荷說的話,直接讓他眼眶酸澀發紅,不自覺落了淚。
「青梧,我會尊重你,愛護你,盡我所能給你我所力所能及的一切,你不用覺得感動,這是我身為你的妻主,應該做的。」
「我相信你也一樣,甚至更甚,但很多事情,過猶不及,我不希望你嫁給我之後,凡事都遷就我,以我為先,把自己放在一個卑微的位置。」
「我希望你在愛我的同時,能更愛自己一點,無論什麼事,我們攜手共進退,有商有量,你不用擔心我會因此厭棄你。」
「你只管做你自己,我這一生,都會像這樣牽著你的手,伴你一起走下去,直到死亡,將我們徹底分開。」
青梧眼裡的淚水已經稀里嘩啦,無法控制了。
他知道女人的情話不能信,但此時此刻,他就是覺得蘇荷並沒有騙他。
「狐仙都像你這樣嘴甜會哄人的嗎?」
眼角的淚水被蘇荷用帕子擦拭,他瓮聲瓮氣地嘀咕著。
睫羽輕顫,仿佛蝴蝶扇動翅膀,落在誰的心間。
蘇荷笑得溫柔又撩人。
「我又沒見過別的狐仙,要不以後我見到了,幫你問問?」
「不行。」也不知是想到什麼,青梧緊張地開口,說出之後自己又害臊起來。
忸怩了好一會兒,才細若蚊聲地呢喃道:「要是問的是個男狐仙,他把你拐走了怎麼辦?」
蘇荷:「......」小傢伙危機還挺強。
這樣想著,蘇荷看著止不住的淚水,放下了已經濕透的手帕。
「既然小阿梧這麼怕我被別人拐走,那跟我一起去見見隔壁那個少年吧,說不定人家就是來投懷送抱的呢?」
蘇荷一說完,青梧想到還真有可能,頓時眼淚就止住了,下意識起身,有些迫不及待。
等快要出去時,察覺不對,回頭一看,蘇荷正翹著二郎腿,手肘撐著下巴,笑眯眯地看著他。
青梧的小臉,迅速潮紅起來。
連手指尖,都透著羞到無地自容的粉意。
恨不得學土撥鼠,立馬在地上挖個洞把自己藏起來。
哦對,這是船上,只有木板,沒有土。
幾個呼吸間,蘇荷就眼睜睜看著少年快步跑回床上,用被褥把自己捲成蟬蛹。
戳一戳,還會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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