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景已然開始絞盡腦汁地思索著該用何種手段來實施報復行動。
就在此時,毫無徵兆地,數道震耳欲聾的雷鳴聲驟然在他耳畔炸響。
沒過一會兒,只見一名丫鬟神色倉皇、跌跌撞撞地狂奔而入,其眼神之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驚懼之色,口中語無倫次地喊道:「王爺......不......不好啦!王妃......王妃她......」
由於跑得太過急促,那丫鬟此刻已是氣喘吁吁,連話語都說得含混不清。
見到此般情景,百里景的面色瞬間變得陰沉似水,一股無名怒火自心頭湧起,他不耐煩地呵斥道:「究竟發生何事?如此驚慌失措成何體統!」
眼見百里景動怒,那丫鬟嚇得渾身一顫,趕忙雙膝跪地,戰戰兢兢地咽下一口唾沫之後,方才結結巴巴地回道:「回王爺,剛剛突然有雷劈到了王妃的院子裡!」
聽到這話,百里景如遭雷擊一般霍然起身,兩道濃眉緊緊擰作一團,難以置信地追問道:「你說什麼?」
未等那丫鬟重複一遍,百里景便心急火燎地邁開大步朝外奔去,目標直指容鳳兒所在的院子。
當百里景踏入庭院時,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容鳳兒那冷若冰霜的身影正筆直地佇立在台階之上。
而在台階下方,則橫陳著兩名渾身焦黑、慘不忍睹的丫鬟。
見到如此似曾相識的場景,百里景最初著實鬆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下一剎那,他的雙眸驟然一沉,仿佛有一道陰霾迅速掠過眼底,但轉瞬間便又恢復到平常的神態。
緊接著,他沉聲開口詢問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何事?」
此時,容鳳兒那張絕美的面容依舊毫無表情,仿若一尊冰雕美人般冷冷回應道:「這兩個丫鬟敢對本王妃大不敬,也不知為何緣故,突然之間就遭天雷所劈。」
如今空間已然消失無蹤,那麼異能便成為了隱藏於她身軀之中唯一不為人知的秘密。
無論如何,她都決對不會向任何人吐露這個秘密,即便是與自己最為親近之人亦不例外。
聽聞此言,百里景的眼眸深處飛速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慮之色。
為何近來總是屢屢有人遭受雷擊之禍?
上次是容鳳兒遭遇雷擊,此次則輪到了這兩名丫鬟,而且偏偏這兩次事件當中,容鳳兒皆在場......
難道說這一切僅僅只是純粹的巧合而已麼?
想到此處,百里景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隨即便吩咐管家速速前來將那兩名慘遭雷劈的可憐丫鬟妥善處置掉。
「你沒事吧?」
「沒事。」容鳳兒搖了搖頭。
兩人又隨便聊了兩句後,百里景就離開了。
見狀,容鳳兒眸中閃過一絲失望,果然,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剛剛都說了那兩個丫鬟對她不敬,難道他沒看到她受委屈了嗎?他卻連問都沒問一下......
容鳳兒咬了咬唇,「哼」了一聲後回自己的房間了。
另外一邊,百里景從容鳳兒的院子離開後,直接讓人去給自己搬了好幾壇的酒。
自己手底下最大的勢力被毀,他現在還不知道究竟是誰幹的,當然要釋放一下自己的壓力和情緒。
送酒的丫鬟看到這一幕,眼神閃了閃,想上位的心蠢蠢欲動。
於是,理所當然的,在百里景喝醉後,小丫鬟爬床了。
只不過爬床爬到一半,小丫鬟就臉色一變,差點發出尖叫,只見她面前的百里景突然被不知道哪裡飛過來的麻袋套住。
下一秒,房頂破了個大洞,一道黑影跳了下來。
雲淺看了一眼小丫鬟,朝她露出一個核善的微笑,「噓。」
以為雲淺是刺客的小丫鬟捂著自己的嘴,瘋狂的點著頭,表示自己一定聽話。
下一秒,她就看到,面前的老婦抬起拳頭,對著麻袋裡的百里景「邦邦」就是好幾拳。
小丫鬟,「......!」這是她能看到的嗎?不會被滅口吧?
小丫鬟驚恐,小丫鬟害怕,小丫鬟想逃,但是腿軟,根本站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原本丰神俊朗的景王殿下被硬生生捶成了豬頭,整個人都腫著大了一號。
雲淺抓起麻袋抖了抖,將裡面的人抖了出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連個眼神都沒給一旁的小丫頭,足尖一點,直接從剛才的破洞裡躍了出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咕咚——」
看到這一幕,小丫鬟再次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床上已經暈死過去的百里景,又看了看頭頂破了個洞的屋頂,雙腿打著擺子,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離開了這個房間。
出去後她才感覺不對勁,靜,太安靜了!
整個景王府一點聲音都沒有,之前巡邏的侍衛現在一個都沒看到。
直到回到丫鬟住的房間,她這才明白哪裡不對勁,他們好像都被下了藥,暈過去了。
喜歡快穿之瘋批大佬別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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