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另外幾人眼中都閃過一絲決絕。
接下來,等他們休息好後,就開始商量怎麼搞死雲淺。
可一個月過去了,一年過去了,五年過去了。
雲淺還是好好的,反而是他們,被折磨的像是老了幾十歲,簡直滄桑的不像話,已經精神失常了。
幾人瘋的瘋,殘的殘。
此刻,雲淺坐在沙發上,身旁有男人恭恭敬敬的端來茶水,眼神絲毫不敢看向雲淺。
現在的他們絲毫不敢對雲淺做些什麼,這個女人就是個魔鬼,他們是無論如何都鬥不過她的。
雲淺端起面前的茶水,瞥了一眼身旁的宣懷瑾,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在心裡算算日子,這段時間,應該是慕清清從國外回來的日子。
想到這裡,雲淺嘴角微微勾起,突然開口說道,「我玩膩了,你們可以滾了。」
聽到這話,一旁的宣懷瑾有些懵逼,反應過來就是難以置信,他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問道,「您……您說什麼?」
雲淺嘴角輕勾,「我說,你們可以滾了。」
宣懷瑾咽了咽口水,確定雲淺沒有在開玩笑後,他直接丟掉手中的托盤,一瘸一拐的朝著別墅的大門外衝去。
那扇平時他們無論如何都打不開的大門,此刻他輕輕一拉,就開了。
看著外面的陽光和偶爾路過的行人,宣懷瑾眼中迸發出刺眼的光亮。
宣懷瑾深呼一口氣,貪婪的呼吸著外面的空氣,這是自由的味道,他不由自主的往前邁了一步,下一秒,就一個沒站穩,從台階上滾了下去。
門口傳來的動靜立馬就引起了別墅內其他四人的注意。
看到那扇打開的大門,剩下四個男人下意識瞪大了眼睛,回過神來後,全都瘋了似的朝那扇門跑去。
他們爭先恐後,生怕下一秒雲淺那個惡魔就會衝上來將他們暴打一頓。
等終於從那個魔窟逃出來後,他們全都如釋重負一般,狠狠的鬆了口氣,也不敢回頭去看身後的別墅,生怕對上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然後又被拖回那個可怕的地方。
幾人相互攙扶著,不斷朝外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他們跑出了別墅區,來到了馬路上,看著面前車來車往,耳邊聲音嘈雜,他們好似逐漸活過來了一般。
「我們現在要怎麼辦?」賀嘉許有幾分茫然的問道。
聽到這話,顧寒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現在從那個鬼地方逃出來了,他那顆想搞死雲淺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既然我們弄不死她,那就讓其他人來。」顧寒陰惻惻的說道。
聞言,其他四人眉頭下意識一跳,「你不怕再被那個女瘋子報復嗎!」
「哼!」顧寒冷哼一聲,出言道,「她把我們折磨成這樣,不報復回去,你們甘心?反正我是不甘心的!」
說完,他的目光掃過其他四人,繼續說道,「就算她有些特殊手段又如何?她還能幹得過國家?她把我們折磨成這樣,已經是犯法了......」
話說到一半,他就沒說了,但那意思已經表達出來了。
其餘幾人眯了眯眼,對視一眼,眼中滿是即將報仇的快意。
慕淺淺那個賤人將他們折磨成這樣,他們身上的這些傷就是證據,只要他們一去警局,事情就一目了然了。
想到這裡,幾人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朝著警局而去。
最後,不等他們去告雲淺,他們就先被出租車司機給告了。
「沒有錢坐什麼車!」出租車司機聲音里滿是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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